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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思树

    好奇喜怪,也许是人之常情。纵观六朝以来,志怪就成为一种文体而风行不衰。唐朝的牛僧孺、薜用弱也要把他们的书叫作《玄怪录》、《集异记》。当然古时的志异并非一无可取。但那是科学蒙昧时期的产物,却是无可置疑的。在今天,谈一点趣闻,自然也不应吹毛求疵。但是泥沙俱下,一律穿上科普的外衣出现于报刊杂志上,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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