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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关爹

    买上两斤当时江永酒厂出的红薯干加金钢蔸酿造的昏头大曲(因那个年代无米酿酒),知青老贺及几个社员饱逮一顿,最后一醉方休。第二天听老婆讲,一向刚强的我酒醉后哭得昏天黑地,不知是想到我们家6口人分成4个地方,还是看见我父亲每天带着白符号在扫街、还是在回想我的辛酸,我不清楚,我想经过那个年代的知青一定会知道我为什么而哭。

 

                  真切难忘,有如昨日。

 

                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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