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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回帖-----回沙阳版主话

你好沙阳版主,去年文斗兄将我画发到湖知网上,我家电脑坏了,隔了许多天有知青朋友告诉我这事。匆匆修好电脑,见到有许多朋友在发帖,可惜我还没登录知青网,是落霞帮忙挂名上去的。可又不会写帖发文,更不懂回帖了。待学了一点,又屡屡出错,就一网盲。之后那画转到散文版,不能发帖了。今在安乡栏见到你名,赶紧回话,迟了点。
我是大古道巷小学的,卜子之老师当过班主任,同学有张开智,张性磊,彭泽洪,胡承扬等,想你应还记得。我们小学同学有四五十年没见过了,日后知青聚会大家打个招呼,叙叙旧吧。

屈先连么?我确是记不太清了,你家住在粮干校对面小巷子里,好象有个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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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阳同学,你说那四个同学没来往,我倒知道些一二,你若有兴趣,我可搜索些零星记忆来。
张开智---后是二中一八九班的,住王家巷子,家有竹篱笆墙围成小院,那近视似比我深。文革期下放华容,曾听人说他与我中学同座女生单独开伙,是谈爱吧,不知以后如何,没见面过。
张性磊---后是二中一八四班,与我同班。家住学院街一小巷,他蓝球也打得好,比我们同龄人显老成些,在工商银行工作。我们班主任卜老师有三女,王宜双、王宜平、王宜金,皆长得漂亮,有人说驾船要驾木划子,娶妻要娶满妹子,张就有这福气。六四年,我下农村前,唯有张性磊伴我慢慢走过黄兴南路这条不太长的街道,说些安慰话,当然,原话早忘了。但张在我至今脑海里难忘,每有梦境中出现打蓝球必有张性磊,但不知他也梦过我么。约五年前,有几个中学同学餐后结伴寻到我家,张带他堂客来了,大家都是熟人,谈得很愉快。
彭泽洪---是我小学玩得多的一个朋友,原住天心阁后门坡下一小屋内,后来好象去了外地邮电部门工作,曾在街上碰过一面,之后无联系。
胡承扬---二中一八五班,与我同下农村,我五队他三队。他住我对门,父母早逝,寄居姑母家,缺亲情爱抚,性格很倔强,善水,小小年纪便独泳湘江,练就一副好身板,胸肌发达,后在长沙煤气公司工作。好抬扛,不服输,每有知青聚会,定要与我辩论斗嘴,各不相让,直至两人唇干口燥,懒得说话才罢休,是彼此太熟了造成的吧。
另王家巷还有傅树声,甘薇冰和甘士平等。那甘士平在我病退回长欲找工作时,盘了我一回宝,我甚记恨,我不是神,不懂饶恕,当然他也不会在乎我的什么看法。任念念与我同座,如当时也评校花什么的,当非她莫属了,不过她很顽皮,常欺我老实,听说她去了美国父母家,没受出身不好的罪。我们街上还有个毛建英,女生,活泼漂亮。可能美女给人印象深些吧。
住学院街从外到里还有:游岳林,我们喊他游鱼子,不爱读书只爱玩,曾在文化电影院守门,让我看了两次免费场,在文革中去世;饶士荣女生,不高,你可能有印象吧;张晓星,家贫身弱,胆小不爱说话,卜老师让他到我家做作业,叫自习小组,他不小心把我家座钟玻璃盖打烂了,吓得要死只怕要他赔,我安慰他说没关系,可他之后再也不肯去我家自习了,可惜他小学没读完因蛔虫钻胆死了,一个很普通的小生命,于世上只一小颗粒微不足道,于我却记忆犹新,长存脑海,也不知为甚,因我与他并没什么交情。可见这世间有许多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太罗嗦了吧,当是扯白屁子,作为一种记忆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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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阳同学,我也是转学来的,一二三年级在桂花井小学。[修业小学]
你说的那个侯同学叫阎再侯,小名猴子,个子高高大大,住南北特店对门的六一幼儿园内,好象后来改为省财政厅什么的。我与他也玩得多,是去了厦门吧,无联系。卜老师说他们是金童玉女,大概是他俩个子高些显成熟些,而我等皆是些矮小单瘦的小儿科,有些差距吧。
还有个万益邦,留级的,比我们大好几岁,大人一样的。唐再兴住学院街,小名糖包子,鼓鼓墩墩很壮实,好讲,后在暮云市钙镁磷肥厂工作,那厂是省化工研究所派我父去作技术指导办起的,我曾在那厂见过唐同学一面。还有个叫钱湘连的,常流鼻涕,可能是鼻炎吧。那裴正芳这正名记不起了,但隐约记得有个姓裴的,不知是不是他。
再罗嗦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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