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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山泉的润这篇美文,不禁泪眼模糊,思绪万千。四十多年前,当时仅只有十六七岁的我在会同山野崎岖狭窄的山路上扛着沉重的木头,蹒跚而行,几乎是一步一声喘气,一步一身冷汗的苦痛经历立即浮现在眼前。

扛木头本应是强壮男劳力的事,可是我落户的生产队因男劳力不足,妇女姑娘们也要上阵。有时又粗又长,重似千斤的大木头压在肩上,顿时就会眼冒金星,腿脚发软,仿佛胸闷肺炸,脊椎开裂,感觉就像濒临死亡,生命到了极限,我真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来了,现在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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