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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包子姐充满同情心的文字,我又想起了伴我童年的那只细狗,那个时候也是因为打狗运动,弄得我的细狗无处安身,只好送给爸爸乡下的同事家喂养,从送走的那一晚,我就一直做着它回家来的梦,而且一做就是几十年,其中酸甜苦辣,又有谁知?同为地球生物,为什么就没有它们的安身之处呢?我想不通
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壹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學醫,有所成。自撰壹良方,服之,愚鈍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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