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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江永农艺队浮沉记》有感

读着广哥的文章,看着照片上这些熟悉的面孔,我忍不住思绪翻滚:我想起了这群当时选入农艺队的"比我幸运"的战友。当年,因某某对我的封锁,我是一个被排除在江永的文艺圈之外的,永世不得翻身的知青:我没有资格参加水库指挥部的宣传队,没有资格参加自已公社组成的宣传队(我大队的李介之、郭子惠、等都曾是上洞公社宣传队的,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参与公社宣传队),没有资格写作……fficeffice" />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某些人看我时异样的眼光,还记得我为公社写的歌颂富美大队那个在自卫反击中牺牲的战士的歌剧《接过烈士的枪》,还是公社用别人的名字报到县文化馆才得以批准的……

  所以,在当时,我是很羡慕你们能有机会发挥自已的艺术才能的。

  我很感谢广哥,曾邀请我走进他们农艺队。但也就是那次的走入,我了解了农艺队,并让我对他们的境遇担心起来。因为,他们生活得并不好,他们的劳动强度远远要超过我们插队的知青。

  我似乎记得广哥的床单是他发挥他的美术专长加以美化的,我也记得广哥的女朋友(那时还冒结婚)是岳阳知青。因为,她的照片被广哥摆在他床边那简陋的桌上,是一张蹲着的发黄的照片。我想,这张照片一定曾陪广哥走过很多不眠之夜……

  农艺队每个成员我都认识,有的还很熟悉:杨茨娜是个热情似火,喜欢扯着嗓子喊叫的一个大姐,何纪清是个弹吉它都要把嘴都搭上的老实人,王伯明略显郁闷,但不乏才子气质,郑华的美声无人能比,唱歌时总带点范儿,汤小约是我心中的卓别林,他颇具喜剧天才,一句很普通的话,一个很不起眼的动作,经他一点拨,就变成让众人开心的果子……

  半个世纪了,由于种种原因,我很少有机会跟他们在艺术上切磋,向他们学习,这是我人生中一件感到很遗憾的事。但我想,我们虽鲜有往来,但我们的心是相通的,就像我理解你们的画,你们的歌,你们的一切。虽然回长后你们仍活跃在各类舞台,续写着你们的艺术人生,我作为战友,只能是给予祝福,并且只能是遥遥的默默的在心底祝福!

  我想,如果没有湖知网,我将永远不会走出这个阴影。因为,在江永的遭遇已足够让我对艺术和创作视为畏途、心恢意冷。

  看着广哥的发的帖子和照片,我终于说出了这样一些前言不达后语的话,但这都是我的心里话。

  我想广哥和其他我熟悉的农艺队的成员,肯定会对我有个新的认识,不至于被当年关于我的那些以讹传讹的言辞而淹没我一个真实的阿迪!一个同样对文学和艺术还在孜孜不倦追求的阿迪!

 

   这个帖子原是跟在广哥帖文后的,今天重读颇有感触,便把它单独发了出来,

   作为我对那些久违了的农艺队的战友们的一种怀念和沟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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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极其随性的人,任何困难是很难阻挡我的。

   我一直认为,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所以,我就把我的写作的爱好转向地区发展,经常在零陵地区文艺上发表剧本,散文,歌曲,剧本,不仅得到地区专家们的认可,还因此被公社和县宣传部任命为上洞文化站站长,上洞中学教师……记住:命运可以折腾人,但不能阻止人前进,虽说我现在处境不算很好,甚至还不如我在农村任公社中学教师并兼任公社文化站站长的时候,但我心安,也不后悔,因为,我毕竟回了长沙,因为我曾为改变自已的命运努力过,奋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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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回长时我见过他多次,很潦倒,也很孤寂,处境极差,见了让人心寒,我当时也很不如意,在一集体装卸队做码头装卸工,见了他总会惺惺相惜,感慨万分……

  只是,我后来随着工作岗位的改变,处境也稍好一些,我去他住的地方找他,厂里人告诉我他已“走”了,我心一下凉了,几乎哭出声来……

  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就走了,他却就把他的一切都献给了我们这个社会,他所作的只是牺牲……

  我们,特别是原农艺队的战友都不会忘记他,愿他在天堂的日子幸福,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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