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是我农机同学,他夫妇俩今年上网发了不少帖,我看了高兴而感动,尤其是贺平的不让往事尽如烟数篇,把人又带回那艰苦难忘的岁月,让人感慨不已,我与他当年不同班,下乡又不同队。那是交往不多,在农场只一事记忆犹新,那是1972年春天吧,我已随队从四分场搬到了五分场,其时他可能已调到了五分场机耕队吧,某日我俩在路上不期而遇,他可能是去场部办事或去访友,穿载整齐,干净利落,从容不迫,给人以一表人才之感,俩人讲了什么早忘了,但他说:“我们都是良家子弟”。这句话让我也短话长记了,是开玩笑调侃的,还是深思熟虑,有感而发:早已不得而知,如是前者,他可能早忘了。其实我那时或从课本或也看过几篇“史记”文章,也略知“良家子”的出处,但我当时没有回应,我后来可能想过他为什么有此一说,在当年的环境气候之下,这算不平则鸣吧,让我看到了他的睿智和对老同学的理解,其时,他和一些朋友凭能力凭表现或文娱、体育等方向专长已脱颖而出,但像我这样的人还揹着出身包袱,满身泥巴,一副忧郁的神情,所以,他那天可能是有感而发的,是在提醒我不能自抱自弃,不要自卑失望,要自信、自尊,是鼓励老同学经受住考验,早日走出困境吧!后来回城与贺平倒有一些交往,但我从没提过这事,我讲的对吗?ffice ffice" />
再说另一件事,贾大勇也是农机同学,也不同班,下乡也不同队,但当年同学都寄宿,朝夕相见,时间一久,不但面熟就都有些了解,贾小名叫“贾胖子”,这与性格好,心广体肥有关。当然,也不是太肥胖,有些恰到好处,因人随和,表现不赖,所以,虽无贺平等的出色球艺,却也先后进了分场机耕队,不久也开着拖拉机满场奔跑,让我等羡慕了,是1973年双抢时节吧,那时也叫三抢,就是还有棉花也要抓紧打药冶虫,那两年在队上,都让我干这个,我感谢领导的关照,当然,劳动强度比扮禾插秧要轻,但也有风险,如后来知道二分场就有知青打药中毒而不冶,好在我还注意,与剧毒农药打两年交道,还算平安无事吧。那年队上分到一台动力喷雾机,也是肩揹式的,当然,比手摇的增效不少,队上放心的把这宝贝支给我,我队有而有的队没有,六队就求援来了,这样节目队上派我携,这“新式武器”去六队帮忙,冶虫恰碰到胖子等人开着东方红拖拉机在六队作业,见我也有“奇货可居”,就开玩笑:我小名后说某**,要拽点味塞,意思是我可凭此显摆神气一下,让人不敢怠慢自己,当然他知道我即使也开拖拉机、也不太懂的拽味的其实他和他不少知青也一样,并不会在父老乡亲面前摆谱的,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当然,那天六队可能也招待我吃了西瓜、菜瓜,可能也吃了顿便饭,以我那时的身份和心态,就是人家不招待吃饭我也不会计较把事干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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