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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老郑

老郑是谁?当然是知青朋友了,而且也是我同学,好,有些网友会说是郑金钢吧!是的,我与他当年一别,时间快四十年了,从空间看,长沙到广西河池也不近,见面难啊!为何叫老郑呢,在校时都这么叫,我不太懂,如有机会再见,我想问问的。老郑与我不同班,读书时交往不多,但毕业后分在同厂同车间,接触了解就多些了。下农场时我是第二批到,就错过了同队机会,两队相距十余里,都忙,一年难见几回了。有回我到十队玩,他们留我第二天走,晚上无书看无娱乐,大家睡床上忆往昔,讲故事,这是知青的快乐时刻。我讲到少儿时有年暑假,连爬了一星期的岳麓山,好友郭松认识小名铁桶的朋友,他暑期住湖大姨妈家,与我们一道好多天在爱晚亭边玩得开心。我又说铁桶也是地质小学学生,老郑插话:他叫铁铜,不叫铁桶,这是大名不是小名,我有些吃惊问:你也认识他吗?他笑答:“郑铁铜是我哥啊。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一个金钢,一个铁铜,其父又是地质专家,取名与事业,喜爱,期望看来不无关系了。我说,那我也到过你姨妈家的,我们还真有缘啊。再一想,少几时无忧无虑,天天向上,感觉生活充满阳光,而如今……就有些黯然神伤,心事重重,大家不再多言,但我久久难眠了,不过从此以后,我与老郑的友谊,好象又升了级,相互更信任了,老郑初中是五中(雅礼)毕业的,听说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可能是当年父亲的“右派”帽子,未能升高中而进了“农机”校,他学习虽然名列前茅,但与乡亲比干繁重农活只能自愧不如,况且他早有高血压,又载付眼镜有点文弱书生的样子,我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不过据朋友介绍,他在他们中是最能吃苦,最霸得蛮的,让我感其精神可嘉,当然,如果不是当年极左盛行凭他的能力表现,安排他去教书等工作更合适的。是1972(或73)年的一天,我已在五分场八队,老郑走长路看我来了,他可是老实本分,不爱走动的啊!原来他已办好病退,将回广西(老家河南,其父地质队正在广西)特来向我道别,这虽是好事,却难喜形于色,而心中的积郁和怨望,还待时光来清除我舍不得朋友走,但也不愿他长期吃苦,心情是矛盾的,我知他也是带着无奈及不舍之情离别朋友们的。1985年(或86)我在一塑料厂跑业务,下午办事去了,而他到了长沙,由陈驹陪同来看我,结果却失之交臂,等我知道后他早回去,那几天遗憾之情可想而,随着时光的推移我思念之情与日惧增。他两次都来看我,惦记我,让我感动到如今了。现在连他目前的情况也不知。并失去联系方式了,我曾请人在网上搜索,只见到其兄名字(其兄是石油大学毕业的,有论文在杂志上发表)现在,老友阮向明也上网发帖了,我很高兴,阮与郑也是患难之交,有浓厚友情的,我知道向明与缘笛俩友都多才多艺又急公好义,俩人对电脑上网也是驾轻就熟,如能努力一把能联系到老郑就好了,如果他身体还好,是不会忘记第二故乡千山红的,如果他能再来长沙会友,那激动惊喜的朋友就大有人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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