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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广播有关的回忆

与广播有关的回忆 当年,电视对不少人还只是个传说,而广播早声名远播家喻户晓,不少好歌唱响中国当有广播之功,那时收音机其实不多,尤其是农村,那广播又怎么能深入千家万户的呢?尽管当年不少乡村还没通电,但广播几乎村村通了,通过有线网,通过村队屋外的高音喇叭,就能耳听八方,知天下事了,说那时收音机少有根据,我下乡时本队就只有一台,还是革干子弟小蒋带来的,有回小蒋要回家,把让人喜爱的半导体收音机让我听几天,我投桃报李就晚十二点即起,走到天亮,把他送到草尾赶船,不久小蒋参军走了,徐胡子又带来一台补缺,某日出工不久即下大雨,我们跑到徐屋里躲雨兼听广播,突电闪雷鸣,惊雷一响,小收音机也被击中,我们以为这下完了,听不成了,没有想到老天雷下留情,并没有打坏,我们照听不误,当然,多数人没有收音机听,但也不急,农村那时广播线路无队不通,农场广播站音乐一放,响彻全场,新闻一播,人人听到。记得那时八个京剧样板戏天天播,听多了,原对京剧一窍不通,兴趣不大的人也耳熟能详了,1970年“双抢”时节我每天晚餐后一身泥水往屋后水港一跳边洗衣边洗澡,准能听到队上喇叭在播中央台晚八点档的新闻,那“双抢”起早摸黑拖泥带水,不顺便从广播中听点东西,受点鼓舞,就更不好过了那是在四分场七队,一天住队宣传队一女知情要我写点广播稿,我推说不会写,“潜台词”是:你们好过,你们写吧,别烦我了,到后来队上让我当通讯员,我还是当仁不让地接受了,你想吧,在干活等武的方向“技”“力”不如人,在“文”的方向如也一样甘拜下风,就会让人瞧不起了,况且在作文方面还有些兴趣爱好这样当广播站通讯员虽无名无利,多是工余所为,我也用心投入,“不用扬鞭自奋蹄”,图的也是扬长避短,自得其乐吧,每当自己写的稿件被广播,就洗耳恭听“偷着乐”的,记得1972年全队搬到五分场,队上建食堂由外地秦师傅承包的,秦也年轻与我们谈得来,当他知我学过“机械制图”、“工程力学”之后,说要我教教他,我喜其谦虚好学,遂连书都送给了他,那是我与不少人都感读书无用之时,但也有一些人在求知在努力;等到机会到来时,谁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就可想而知了,某晚我在煤油灯下写广播稿,秦师傅来坐,我让他提点意见他看后说表彰先进,报道队上好人好事不错,如能突出一下领导的作用,可能更好,老友吴建民在旁连声附和,说他讲的对,是应夸夸领导好,我领会他们的良苦用心,在为人处世,人情通达方面,他们可当我师,我听进了耳,以后写稿也就有意识把领导的成绩融入其中,当然不能无中生有,给人以吹牛拍马之嫌,实践证明他们的点拔也能给力,我感觉与领导与群众的关系是更和谐更融洽了,处境比下乡头几年也改善了,这为今后的前途也打下了基础吧,当年农场对广播与宣传鼓舞作用是重视的,把各队通讯员们请到总场开会当可也不止一回地领导讲一些什么早不记得,但每次招待吃了队上难得吃到的荤菜却不会忘,也算是给我们在下边辛劳付出和清苦生活的一点奖响了。 在队上几年,我写过多少稿呢,从来没有算过,但不会太多一是当年总的讲心情不好,有困惑。二是占用出工的时间多了也怕有闲话,但记得春插和双抢大忙季节,也是广播最热闹时,是一定会写的,所以写的广播稿会有十篇左右吧。现在看来当然会有些幼稚,有些标语口号,但也有时代的印象,有父老乡亲艰苦奋斗的真实记录。可惜一张草稿都没留存,不然今天拿出来自己看,可能有些汗颜,但更会感慨万千吧! 后来我调到五分校教书,就再没写过稿了,但有意思的是与两个当过播音员的女老师成了同事,到校不久,老同学成老师指着一女老师告诉我,罗老师是广播站的播音员呢!我说那怎么不干了呢!他说:“她那时是用沅江话播音的,知青中会普通话的多,自然取而代之了,我想到罗老师当年也念过我的稿件的,可那时只写单位不写作者名,故她之前也不会知道我,还有一个劳老师也当过播音员,她的故事值得一提,但有些离题,留待下回讲吧! 最后想讲的是广播一支独秀的局面已成过去,电视早已后来居上,异彩纷呈,家家有看,当然广播仍有一席之地,听众仍不计其数,但昔日遍布城乡,天天唱响的高音喇叭呢,多已消声易迹,风光不再。 从这里,也可看到社会的发展变化,听到改革开放带来的更美好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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