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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前面对狗贱的一些描写,他好像并不坏。后来“在乱葬岗的一株大树下,王琢文跪在地上。他已声嘶力竭,他知道再求也无用了,便闭上眼睛,平静地说:你们乱杀人,总有一天要偿命的......我还以为狗贱会良心发现,放了他,谁知“狗贱扬起刀,做了个试砍的动作,然后对准琢文的脖子一刀砍下去。一股鲜血飞出来,溅了狗贱一身,“哎呀”!!!我心里一阵紧缩!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惊恐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文革时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当道县杀人的风声越来越紧时,公社干部连夜送我们50名知青坐船从水路离开富家桥。那夜,寒风阵阵,岸上狗咬声声,小船在颠簸中谨慎前行,我们50名知青已没有男女界限,紧紧依偎在一起.....

     往事不堪回首!

     谢谢楼主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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