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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单上,朗诵者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名字“周康丰”,在我前面两排座位上,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士站起身来走向舞台。我注意到,他着一身整洁的深色西装,米色的V领毛衣,雪白的衬衫上结着标准的领带,花白的头发纹丝不乱,迈着庄重的步伐走到灯光下,从容不迫地举起了麦克风,如同久历沙场的老将登临战地、极有素养的老艺术家走上中央台的演播大厅。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不疾不徐地在场子里荡漾,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洞庭惊涛的拍击,把听众带入对碧波万顷的怀想。他不像是在朗诵,而是用自己的全部身心和生命在纵情歌唱。    当朗诵完最后一句“我已不再年轻,而你仍是这样的秀丽与美好”,他忽然扬起右臂,高高地举过头顶,久久地挥动着,不愿放下。他的眼眶湿润了,眼神凝视着远方,仿佛站立在缓缓驶离的船尾,颔首向挚爱的亲人告别。从他的神情里,我可以感觉到郁郁青青的岸芷汀兰在船舷边慢慢漂移,浮光跃金的浩淼烟波渐渐远去,那一刻,我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了。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几个月前几百位下放在靖县的知青相约回到曾经劳动和生活过的山村,重逢那些熟悉的山岭、小路、青草、树木、田野、溪流、水井和乡亲。一声声亲切的呼唤,一句句真情的叮咛,一次次真挚的拥抱和握手,一回回难分难舍的顾盼。模糊的视线里,我又看到几位江永老知青相约一起回到都庞岭下寻找昔日住所的踪影,他们翻掘出陈旧的砖头,摆出拍照的造型,永明马灯的夫人突发灵感地命名为“青春的祭坛”。模糊的视线里,我还看见更早一些自己回到湘西的穷山寨“收脚迹”,那山那水那人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苍凉的心激动与留恋,但当离开时,我仍伫立在山口的高处久久地眺望那片山林和屋脊。    诗歌朗诵会上我第一次认识周康丰,但又似乎已经相识许久,他挥手之间的神情定格在我脑海中。”
     谢谢犟牛生动细致的描写,让我彷佛又回到了“12·19”的朗诵会场!重新体味周康丰的激情朗诵。
     谢谢静子的介绍!
     谢谢憨哥拍的视频!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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