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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破帽遮颜

   哪里知道主行婚礼一班人都是团部文艺宣传队的。第二天团政治处通知连指导员要我即日到团文艺宣传队报道,这样我就到了团宣传队,那还是半脱产,三个月后我们团宣传队到另一个团部相互演出,那天那里的喇叭较果很好,我唱的两首歌:‘挑担茶叶上北京与赞歌’唱完后了不得难!接了又唱了三首,我记得唱的沁园春 雪,我为伟大的祖国站岗,我爱这兰色的海洋。哪里晓得那天师政治部主任与副师长在那个团蹲点,也座在正中间看节目。约十天左右,我团政治处主任叫我,并正式下了命令。说你已调往师文艺宣传队,明日启程。天呀!赫得我一弹。因我不敢去,那里是全脱产的正规化的团体,我心里没底!这是命令!没法!后来我一想,怕懒得,反正我是打广东流来混饭呷的。就这样,我又到了兵团第九师文艺宣传队当了男声独唱队员,可以说当时是叫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在你头上,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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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破帽遮颜

  我在云南打泥木流时,也在云南的建设兵团盖过房子,看到那些四川、上海知青上山割胶,上山早;几乎刚过半夜就出发了,回得早;我们吃早饭时就回了,确实很辛苦的!

  好在父母给了你一付好歌喉,脱离割胶当歌手了,命运是猜不到、估不到的!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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