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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杨鸣秋文并张孝祥词有感

一叶扁舟泛洞庭

清秋素月照伶俜

分辉共影思千古

北斗西江醉万顷

渔父几声乡笛乱

扣舷长啸老鸥惊

少年心事谁堪忆

苇上萧骚草不青

陈老师好诗!只是不敢问诗中何所指。拙诗用了“庚”、“青”邻韵,严一点算出韵,宽一点算马马虎虎过得去,无奈之举,让方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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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您好:您不让我称您为老师,我只好称您为兄了。其实我是真的想喊您做老师的。这不是谀辞,而是读了《幻肢》、《疯子》和《人兽神》及几首诗词几篇散文后对您油然而生的敬意,只因我断然写不出这样好的文章。不过,能当兄弟,我也与有荣焉。

说到“我绝无所指”,这是我回帖没说清楚,我说“不敢问诗中何所指”,是说陈兄的跟帖诗中颔颈二联所指之人之事或有不解。读陈兄的诗总要读明白才好——哪怕“半瞧”也行。

陈兄慷慨,又将《半瞧的诗》示我。刘舰平名闻人不熟,贴中的几首诗自然天成,是不做而诗;而我最喜欢的是陈兄这一句:“他就在‘半瞧’中逍遥”,令人倾倒。至于声律,钟嵘是反对的,而刘勰是赞成的,我倾向于刘。大概凡有大才的诗人不屑于四声八病,我于诗词一道只是个不成材的“老童生”,怕人家说我不懂格律,故拘忌于藩篱之中而不得解脱。所以我自知局促,思境难谐,当不了诗人。但我不会做假诗。诗有真假之分,端看有无真情;然即使有真情,也不一定都是好诗。我有真情实感,但难入三品,只好做一世的“半”道中人。

谢谢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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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您好:

  这几天没上网,但您的复帖先前已读过了,让我时不时想起该回应了,却延至现在,不好意思。诗无达诂,信然;好读书不求甚解,一个道理。但我是不够自信,对任何事物做不到穷尽(事实上也做不到)就会裹足不前的人,结果累了自己却终无所得。如您说的佛经,73年读任继愈,他的一句话“佛教经典乃是以艰深文其浅陋”让我对佛学存了蔑视的心。小乘大乘,空宗有宗,从南朝至唐的极盛到后来的式微,佛学现在还有“学”吗?崇佛的人不知作何想。但其实是我的浅陋吧?时代变迁,唯物与唯心之主义相辩,如今看来如恍若隔世,令我这样不晓得前世后生、今天也几近Out了的人日渐迷茫了。

  刘波幸而不空,虽然向佛。金刚经的四句偈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但那朵邬婆罗花还在,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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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您好:

   拜读了您的回帖,深感您是达人,参透了“于佛去修”的道理,而了然于佛学的荒谬。世中人多有求神拜佛者,无非从功利出发,求财求官,此信实则是迷信,有没有用只有天晓得。但这也是一种信,是主观愿望下的信,是半信半疑,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信。寺庙中人收了这些信众们的香火钱,给他们留下某种念想,其实是一种共谋的自欺。自欺也有合理性,人不自欺又当如何?都不自欺也就没有了浮屠。

   修佛又是另一种境界。于佛是在信与不信之间,不信是不信六道轮回、人皆可成佛等等荒谬,也不是汉唐佛教经院诸派的主客、心物之辩;信乃是佛心,是一种人生哲学、做人的方式,脱去了原有的哲学思辨性。佛心即人心,没有了人心,佛心便成了虚空。禅宗说:“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极乐世界在人的心内,“佛无一法与人”,佛法不过“吃饭、着衣、屙屎、送尿”,“佛见犹如厕孔”。这样一来,佛学就成为了人学,而佛学也就终止了。现代人的清修,不是为了成佛,也不是钻研“真如佛性”、“般若涅槃”这些玄杳的哲学概念,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个心灵安顿的处所。

   我不信佛,正如我也不信上帝、安拉,我倒是喜欢(只是喜欢)中国土生土长的道家(不是道教)。但我相信世界三大宗教的存在都有必然性、合理性,谁信都有道理。佛的教义是教人“解脱苦难”,不论方法如何,信与不信,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佛的慈悲心。从这一点谈,我信,正如信上帝的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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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兄您好:谢谢您跟帖!盼望早点拜读您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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