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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洞庭湖,广袤的水溃之乡。

可记得她不悉水性,险些丧命于水塘?

 

我问洞庭湖,可怕的十亩大丘。

可记得她深陷其中,不知何日是尽头?

 

我问洞庭湖,水田中的绿肚皮。

可记得她每每被叮,视它如可怕强敌?

 

我问洞庭湖,东倒西歪的草屋。

可记得她无奈惓恋,那才是栖身唯一?

 

 

我问洞庭湖,狂风掀走的屋顶。

可记得她曾与伙伴,倦宿屋角盼天明?

 

我问洞庭湖,如刀如糟的道路。

可记得她艰难行走,一走就七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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