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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说“槟榔宝”二三事。
  时间大约是文革初、下放前,往回倒。
  常在南门口进黄兴路一带见他游荡。
  身坯稍大,头一点一点、身一躬一躬走路(找槟榔渣?),背微弯,面带傻笑,似不好意思状;遇有人问他什么,更不好意思的味道,用手挠头。听他回答别人,“哥哥给的钱”,嘴歪着说,头也往一边歪,口齿似不太爽。
  冬天,穿个棉长衫(记不太准),脏是肯定,油光光的;带护耳的棉帽,将耳翻过来,当篮提着,装橘子皮;装满了,堆起来了,仍继续往里塞,边塞边掉。成了狗熊掰棒子。
  我小点的那阵,他就上面所说的举止,也不见乱来。后来被人逗,越逗越宝了。除了前面发帖所说的“gèn kà ”行为(仅听说,未曾见),还有些无shuò撩,见了女人,只要有人发喊,便将老弟搬出来。
  说到不讲卫生不见生病,听传闻他有俩心脏,湖医定下了,死后用作研究。这恐怕只能当作“二三”事了。

  另:语录宝
  男,四十左右,瘦。常扛(kang)一板(记不清啥材料了),小一平米见方,置一木条,可扛可拄于地。板上写有当时流行的政治内容。带个土喇叭(锥形铁皮筒),宣讲时离嘴寸许,嘴角翻白沫。头天的社论之类,第二天可全文背出。好象也就有个“记忆宝”的说法(也记不太清了)。观行为举止,似不“宝”。说是受过什么刺激使然。
  如今想来,除记性远不如他,其他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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