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纪飞的“打赤脚”一文,也想起了自已的往事。
小时候,在广西老家乡下是经常打的赤脚,进城后打得少了。四年级的时候家里搬到株洲田心,爷爷也就开始了种菜和喂养鸭子,那时候自已还小,帮不上什么忙,但喜欢打着赤脚跟在后面跑。喜欢拿把辽刷子到稻田边刷青蛙,剁了后喂鸭子……,打赤脚的感觉真好。
五年级下学期转学到东塘的长堪院子弟学校,家又搬到老银行干校宿舍,那里的坡地好多,爷爷重操旧业,大种大养。随着本人年龄的增大,每天放学后,打着赤脚下地帮爷爷的忙,挑水抗旱,捉虫扯草……,弟妹们还小,干些扯草喂兔子、捉蚂蚱喂鸡之类的事。坡地的对门是林堪院和地质学校,两坡之间是好大一片农业社的菜地。爷爷奶奶的勤劳使得我们的八口之家能够比较容易地度过了三年的困难日子。
61年进了五中,63年才开始学踢足球,打赤脚踢足球的印象好像没有,因为本人是班二队的守门员,踢得少些,鞋子不经踢的印象倒是有的。踢球最过瘾的是高中的几年,班上有同学自已补鞋子了,手艺还不错。
文革期间,串联到上海,住在一所中学学校里。我们有三个人出来,一个人喜欢跑电器行,选购二极管、三极管,他自已装收音机。一个喜欢一个人逛街,那天本人打单,早早把鞋袜洗了,打着赤脚一个人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结果守门的师傅不让进大门,结了半天的筋才晓得是打赤脚者不准进公园,那时人老实,不让进就回去。上得公交车来,座在最后一排的中间,车上人不多,都有座位,不一会,一车的人都回头看后面,开始还不懂解,后来有几个小孩指着我的脚说三道四时方明白。上海人少见多怪,没见过打赤脚的人吧,气愤啦!那天回那个学校后再没有出去了……。
下乡到了靖县,喜欢穿一双人字拖鞋,就象大炮回靖县穿人字拖鞋一样,送松油都是它,打赤脚的日子倒是不多,下田另讲。
退休以后打了11年工,基本上穿的是有橡胶佗佗的足球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