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抽烟

一剪梅

    看到六木说起抽烟，我想起我哥年轻时抽烟挨父亲骂的事情来。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哥哥们都只20岁左右，住在桃源村的时候。我家住两层楼，楼下是父亲的卧室兼书房，楼上前后两间卧室，后卧室较小，窗外坡上有一片茶树林。二哥三哥一个工作一个学习。回来了我们都会聚在楼上小卧室聊天说笑。
    他们两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谈笑之间，自然地拿出来。有一次，他哥俩正吞云吐雾，我们几个小的也正听他们扯得津津有味。突然小房门被推开了，老爸站在那里，怒目瞪着我们。大家一怔，这时我看到二哥飞快将半截被抽完的烟丢到了窗外茶树林里。
    父亲狠狠地将他们骂了一顿，说他家几代无人抽烟，这是传统，不能破。
    以后每次谈笑，我们都小心翼翼：门一定是关着的，有时还锁上！尖起耳朵听木楼梯上是否有动静，一有动静，马上熄火！有时我们还为他们狡辩，说他们没抽烟。父亲生气地说：“还骗我，你们以为我闻不到气味吗？”啊，我们那时真是笨到极点了！
    直到现在，他们还是破了“几代无人抽烟的传统。”
    还有一件与抽烟有关的趣事：
    昨天，老胡一个在深圳工作的大学同学来长出差，邀请在长学友吃晚饭。
    席间，他向老胡递上一支烟。不久，他又向老胡递上一支烟。我无意地向老胡望了一眼。老胡说：“不要了，谢谢！”
    这时，深圳同学开腔了：“啊，她望了你一眼。”
   “没什么。他本来就不抽烟，你不知道吗？”我为自己辩驳。
   “我晓得！”他是常德的。
    接着说起他所受到的限制：
    在深圳，他们也常有和同学同事聚餐的时候。夫人在场，他抽第一支没问题，第二支也没问题，第三支时，夫人会望他一眼（我想是白他一眼吧？哈哈！），再抽第四支，“桌下就有动作了。”这是他的原话。
    抽烟的男士们，夫人桌下会有什么动作？你们的夫人在你们“抽烟不止”时是怎样对付你们的？不妨也“暴露暴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