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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读完了陈善壎的《幻肢》,心情有些压抑。
   他居然这样写一个知识分子的离去:“那个省《工人报》的编辑叫黎昌恭的,端着饭碗走过来,尽他的能力把他自己的米饭平均分配到九个饭碗里。他望都没望这九个人一眼,泰然跳进石灰窑里把自己烧了个干干净净。”平静的描写却旋起人们心中的巨浪。那腥风血雨的日子,那人鬼难分的年代……一个即将赴死的人,却还忘不了将自己最后的晚餐分到了大家的碗中。看到这里,我的心在震颤。

   “那时侯打死一个人和我们现在丢弃一只矿泉水瓶一样没什么大不了。”多么形象的比喻,多么实在的回忆!
   我以为,作者的意思在深处。有时,痛是要有记忆的。看了一遍有点印象,这文章是还需细看的。
   谢谢马灯转来的好文章。期待看到马灯自己写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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