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朱军和倪萍那里说事,也许有煽情的意味。但在东方兄,不能这样说,从我们知青眼里看,更不能这样说。这情是无需煽的,非但如此,还是不自禁的,在每一回返乡活动中,都可见这种发乎胸臆,见诸神情和举止的忘情状态。我这回由于单位的演出没有去江永,但我从朋友的帖子里感受到这样不可抑制的激情,如同亲历一般。东方兄对于江永之行寻觅的探究很有心,很细心,很诚心,是一位知青在靠近知青阅历的深层时的思考,很感人。两年前在浏阳家园的《浏阳知青文史》首发式上,东方兄即兴发言,就以这样的探究吸引了我的思绪,这一回我虽然没去江永,但想象得出两年的思考一定让东方兄有了更深辟的见地,现在读到这篇随想,就更如同亲去了江永一般了。谢谢东方兄,仍然用两年前跟你发言的帖子来谢你。
用我知青的手,紧握你同是知青的手,
用扬起你河涛的风,呼啸我山峦的歌声。
用我今日重读的激动,回环起初听的感奋,
用你我永远年轻的赤诚,为青春做一个标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