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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陈善壎

 

可见,诗,真诗,才是评判的准尺。

旧体诗因为有格律包装,伪诗容易混珠。

 

陈先生的见地站得很高,诗的事应该是在于灵,而非在于巧。我很喜欢一个词叫做诗心,那些由心而出的好诗大多是不事雕饰的,华丽又生涩的堆砌我是不把它叫诗的,因为它既不好读,又不好理解,表意艰涩,况物牵强,虽然于“平仄”丝丝密合,但那是匠人的东西,而非诗人的东西。

 

可见学问与诗不在同一领域。

有些人写旧体诗只怕不“文”,写出来别人看不懂,或者念起来费劲。这都不好。其实唐宋名句,都是明白如口语的。有些人就没留意到。你说“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哪句不好懂?为什么偏偏我们写出来的诗读起来,比唐宋人的作品还拗口?

 

赞同!有话说“熟读唐诗三百句,不会作诗也会吟”,这说的就是只要爱诗,自会于这点上开窍入门,并不需要那种吓人的高深学问来做铺垫。很多起初有灵气的想在诗上起步的人,被这些平仄的藩篱一围,倒还将妙想隔在了形式的外头,有点像“买椟还珠”。所以,学习格律只能是帮助表情达意,如果成了挥洒内心情感的羁绊,那么做出的诗一定会让诗心走形,别人读来也怪怪。

就如一个女子的化妆,好的境界应该是看不出她的眼睛怎么描画了,鼻梁怎么修整了,嘴型怎么勾勒了,而是只觉得好看,恰到好处。诗,如果句句都是雅词丽字的堆砌,而彼此又不相谐,就让人紧张,甚至窒息,看了就欲远避。你的平仄再无懈可击,你的用词再璀璨华丽,都形如空置,无人愿意问津。

早起来茶座,听陈先生讲道作诗,宛如品了一杯好早茶,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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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8# 大队部

 

     现代人写诗词在格律的框架中重在语言的新鲜生动。旧味的词语最好少用,如“杨柳岸、晓风残月”等,这类的意象已经腻味了;生僻的词最好不用,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很容易阻断读者欣赏的过程。去掉了这些,就是人称的“去蔽”,在诗词就是要用干净的清楚的文字。

 

    大老兄是注重传统又讲求创新的,这是值得学习的态度。不惟写诗如此,写散文也如此,说话也如此。没有比语言中的拾人牙慧更让人生厌的。至于生僻那就是有不让人读的意思了。新鲜生动不能凭空产生,鲁迅先生打的画鬼的比方有点意思,鬼不外乎人的样子,只是多几颗獠牙或者颈子长些罢了。新鲜的语言还必须在传统的有生命的语汇里产生,使读者能接受又合乎实情,生造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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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2# 陈善壎

 

回复 39# 婉秋

 

 

婉秋你好!这是闲扯,莫当真。

 
   我们虽然在扯谈,却是在码字,笔墨口水。但也可以看得到发言者的风范。我观陈先生,虽然腹有诗书,但却是盖犹不及,唯恐人说“俨然的”,是也不是?我想起我当年工作时,除了在学校,就不喜听人称老师。学生只要从我手里毕业,我就不再留书面的东西给他们。就是平日里与人扯谈牵涉到学问的事,也不以学问冠之,只说好玩。这个留后路的习惯不知什么事始作俑的,至少是不自信的表现吧?但我仍认为,不自信总比盲目尊大好为人师好那么一点点是么?
   陈先生那样深邃瑰丽的文章与这样谦逊沉稳的为人,给我们的教益就不言而喻了。虽说陈大哥让婉秋姐莫当真,但当真的又岂止婉秋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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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6# 白象小子

 

   好的主贴往往将好的跟帖牵连起来,这就使我们格外注意。比如先生的这个跟帖。我家附近有个楼盘,他的宣传广告很伟岸:托斯卡纳,习惯被仰望。“仰望”这个词很漂亮,位置很好,姿态也好,不卑不亢的。我记得陈先生用来回过夏悸姐的帖子,我也拿来用在这儿:仰望此组帖子的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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