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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农村的城市姑娘首先就被阁下笔下的物件给了个下马威:长长的修水利的挑担人组成的长龙里夹着身姿如扁担一样苗条的城里妹子,肩上,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肩背上压着虽然明显比别人轻但却足够把她压成虾型的担子。姑娘努力撑起腰板想和别人一样一闪一闪的快走,但终归还是很难看的向前栽,不会换肩,又怕阻挡了后头前行的人.......

   夜里,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姑娘小心地将衬衣揭起来,肩头如雪的肌肤渗出的殷红的血已经染在衬衣上,姑娘的泪落在洗脸盆里......

   一个春夏秋冬的轮回过去,姑娘已不再白皙,也不复初来时迎风摆柳般的袅娜,变得黝黑而又健壮起来,长长的辫子剪掉了,当然,也不那么容易流泪了。扁担在她手里,有一点点像杨排风的烧火棍了。 谢谢楼主的文章让我想起这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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