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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代早期,严先生和我父亲打隔壁住(或是住同一间房),是单身宿舍。记得有一次父亲带我去食堂吃中饭,严先生亦拿着饭盆去打饭,走到门口,也逗我耍了个小把戏。他用头拼命地撞门扇,撞得咚咚响,逗着要我学着撞,后来才弄清楚,他其实是用垂着的手在下边捶击门扇,头碰门只是做做样子的。

      八十年代初,严老去世,追悼会堂设在教学楼的一间教室里。开会的时候我在上课,没能参加,课间休息时我去灵堂看了。再上课时,我给茫然不知的同学们略略介绍了严老的事迹,很多同学们下课后都去灵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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