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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虎哥 虎哥那次在千山红一见,我就知道虎哥酒量不浅。这饮酒啊还是遵照您的夫人女儿之建议,小酌一杯尚可切不可过量,醉酒伤身喔。

   我们一分场九队我在那里时队上有一酒坊,那个时期不敢公开,是抓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所以全部是寐哒做,一到检查的来哒,就把酒坊搞得乱七八槽的样子,使其很久没有酿过酒的迹象,检查组人一走,马上恢复原貌,酿酒的师傅就是我们队上原来跟我们知青做过饭的戴爹爹,红薯酒,那酒酿出之时,酒香扑鼻。传说后来长沙火宫殿来人还在我们队上堳哒调酒过。不晓得真假,但是我的记忆,那酒的确好香的,比现在那些掺水的酒好上百倍。

最留念的地方,还是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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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虎哥 虎哥真是豪爽之人,有时间咱们再相见
最留念的地方,还是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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