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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视角·风花雪月篇] 男人为什么结婚(外二章)

《男人为什么结婚》
2011年1月版

  

      不知从何时起,“女强人”一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成为事业成功,婚姻家庭却差强人意的一类女性的代名词。为何思维敏捷、举止得体、气质高雅的女性无法获得男性终身相伴?或许,《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像男人一样思考,像女人一样行动》的姊妹篇《男人为什么结婚》能解答。

      山姆·奥乌科斯这部畅销美国的婚姻进阶篇中剖析男人结婚的原因:为了真正的爱情?为了心灵的慰藉?最终他得出让心存浪漫色彩的女性无法接受的答案:男人结婚为食、为色、为有个舒适、有条理的生活环境。并指出,如果女性能把握住这三点,她不仅能和心仪的男性步入婚姻的殿堂,并且能在家庭生活中找到幸福感。对婚姻竞争压力颇大的俄罗斯女性来说,《男人为什么结婚》不啻为一副兴奋剂:因为作者坚信,男人都向往着结婚,只是没有找到满足上述三个条件的合适人选。同时,这部作品着手于生活细节,为两性走出婚姻困境、改善平淡无澜的家庭生活提出建议。

 
 
——珃雨

 

《爱情自律性异常》

     2011年1月版 

   
  有时候,不惑之年的你会觉得生活如此完美:事业顺心,家庭美满,简直要感谢上苍如此眷顾自己。突然间,心爱之人悄然弃你而去……当你是花季女孩,你会相信爱情恒久,会醉心海誓山盟;然而当你已迈过40岁的门槛,已不再相信美丽童话,你将如何面对?如果,此时又出现一位占据你心灵空间的魅力男士……
  这一系列的“如果”构成了玛莎·特拉乌勃新作的故事主线。患上心律不齐可以求医问药;得了中年爱情自律性异常则只能求助于自己。
  身为《消息报》名记者、专栏作家,玛莎·特拉乌勃擅长将数十个人物、上百种印象、千万个事件纳于有限的篇幅之中。其初涉文坛的小说《收拾吧,我们马上出发》、《我们下一站下车》等颇受读者青睐,成为朋友之间相互推荐的作品。《爱情自律性异常》保持其一贯的新闻写作:捕捉并定格日常生活中触动心灵的瞬间——用温馨的笔调,优美生动的叙述将“爱情病患者”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试图用自己的文笔疗治亚健康状态的家庭生活……

 

——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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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记忆,以强悍之姿
  2010年11月版 

 

  《时光队伍》是一本生死之书,脱胎于苏伟贞在其丈夫张德模患病期间所写的陪护日记。苏伟贞以一种沉静、凶猛的强悍之姿,回忆、追悼逝去的亲人。她从悲伤中抽离出来,以旁观者的姿态,冷眼看待无常的世事,以文字挽留张德模的人生,并陪他走过生命的最后一段。
  《时光队伍》应该是一本无法被太脆弱、太怯懦的人理解与接受的书。“死亡既无可避免,又何必悼亡?”苏伟贞引用犹太祈祷圣典的语句,似乎从一开始就表明了她的态度。“小说表面写死,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反而是写生——明明白白、勇气十足的生,接近永恒。”她一点一点地回溯至记忆的深处,重演张德模的病患过程,在接近死亡之重的同时,体会生命的纯粹。
  台湾论者将《有缘千里》、《离开同方》、《沉默之岛》、《时光队伍》称为苏伟贞的“眷村四部曲”,在书写过相聚、离开与沉默之后,《时光队伍》更像是一本流浪之书——死不是生存的终结,而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文字之于苏伟贞,是一种治疗。“巨大的结束将附着于某种叙述而无限延长”,以文字为湮没在时间里的流浪者立传,不仅仅是一种记录,就其本质而言,更是一种挽留,挽留渐渐趋于遗忘边缘的历史中的人与事。挽留,或曰纪念,最终完成的也许正是文字的终极救赎。尽管《时光队伍》被称为是“成就苏伟贞本命写作之书”,透过重重或忧伤或淡然的情绪,我们看到的仍是一本属于流浪者的书——从生死出发,苏伟贞记录张德模的一生,追随其脚步独自在回忆里起程,携带着眷村的集体回忆,最终抵达的却是一整个时代的流浪轨迹。

 

——谷立立

 

 

以上三文均摘自《文汇读书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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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到爱情、婚姻,中到在商、为官,大到国际格局,妥协实为最大要义,最高原则。因为妥协的前提是平等,妥协的结果是双赢。


妥协,就不会有“吃独”,不会有零和博弈,不会有你死我活,不会有成王败寇。

 

正如波普所说,权力崇拜是人类最坏的一种偶像崇拜,是牢狱和奴役时代的一种遗迹。崇拜权力产生于恐惧。这反映了人类最下贱的一种习性——因为怕你所以敬你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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