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是我们最苦的一年,尤其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最难过,我们吃笋子、干棉菜当半饭,上山挖“忙”累的发黑眼晕,好不容易熬到了打谷子,我大儿子出世了,我好高兴地为他取名叫“陈谷”。那年杨梅熟的时侯,我们大队知青可夫病重厉害,我们几个知青抬他到县城看病才救了他一命。因翘妹子身怀六甲我不能在县城过夜,当天下午赶回金麦,到屋天都墨黑的了。记得在县汽车站不远的地方有一“抱房”,我在那里买了四只“北京鸭”崽带回来。
读完芝麻开排这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回忆,那时你们一家人的处境可想而之。你还算有能力有心计的知青。借卖鸭崽解父母无米之炊,好文!赞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