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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乡音

     谢谢乡音姐转帖。上月老三届网友富厚堂之行,对曾国藩的生平有进一步了解。国共两党的领袖蒋与毛皆对其佩服之至,自有其过人之处。毛提倡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实乃曾颁布湘军“爱民歌”不许扰民之翻版。

     曾江苏病故归葬长沙坪塘而其亲朋遵嘱不扰民,也许还有续文?

日月出矣,灯火不熄,不亦劳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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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乡音

       今中午特地听了南京师大郦波副教授在央视10套百家讲坛《评点曾国藩家训》一集中,关于曾小时愚钝后天努力成就一番事业故事。“一个笨小子背了一晚《岳阳楼记》却未记几字,气得躲在梁上一晚无从下手的贼跳下骂他‘蠢子’后逃去……”

       今年是曾国藩诞辰200周年,故央视、凤凰卫视有系列讲坛。偶然搜索相关条目:

       《清史稿·曾国藩传》:国藩为人威重,美须髯,目三角有棱。每对客,注视移时不语,见者竦然,退则记其优劣,无或爽者。天性好文,治之终身不厌,有家法而不囿於一师。其论学兼综汉、宋,以谓先王治世之道,经纬万端,一贯之以礼。惜秦蕙田五礼通考阙食货,乃辑补盐课、海运、钱法、河堤为六卷;又慨古礼残阙无军礼,军礼要自有专篇,如戚敬元所纪者。论者谓国藩所订营制、营规,其於军礼庶几近之。晚年颇以清静化民,俸入悉以养士。老儒宿学,群归依之。尤知人,善任使,所成就荐拔者,不可胜数。一见辄品目其材,悉当。时举先世耕读之训,教诫其家。遇将卒僚吏若子弟然,故虽严惮之,而乐为之用。居江南久,功德最盛。

  国藩事功本於学问,善以礼运。公诚之心,尤足格众。其治军行政,务求蹈实。凡规画天下事,久无验,世皆称之,至谓汉之诸葛亮、唐之裴度、明之王守仁,殆无以过,何其盛欤!国藩又尝取古今圣哲三十三人,画像赞记,以为师资,其平生志学大端,具见於此。至功成名立,汲汲以荐举人才为己任,疆臣阃帅,几遍海内。以人事君,皆能不负所知。呜呼!中兴以来,一人而已。

  左宗棠: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平生。

  李鸿章:师事近三十年,薪尽火传,筑室忝为门生长; 威名震九万里,内安外攘,旷世难逢天下才。

  胡林翼:曾公素有知人之鉴,所识拔多贤将。

  石达开:虽不以善战名,而能识拔贤将,规划精严,无间可寻,大帅如此,实起事以来所未见也。

  薛福成:曾国藩识人之鉴越轶古今,或邂逅于风尘之中,一见以为伟器,或物色于行迹之表,确然许为导才。

  杨昌济宋韩、范并称,清曾、左并称,然韩、左办事之人,范、曾办事兼传教之人也。

  王闿运:用将则胜,自将则败。

  容闳:故其身虽逝,而名闻千古。其才大而谦,气宏而凝,而为清代第一流人物,亦称旧教之特产人物。

  ?蔡锷:曾、胡俩公,中兴名臣之铮佼者,其人其事,距今仅半个世纪。

  梁启超:岂惟近代,盖有史以来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岂惟我国,抑全世界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然而文正固非有超群绝伦之天才,在并时诸贤杰中,称最钝拙;其所遭值事会,亦终生在指逆之中;然乃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所成就震古烁今而莫与京者,其一生得力在立志自拔于流俗,而困而知,而勉而行,历百千艰阻而不挫屈,不求近效,铢积寸累,受之以虚,将之以勤,植之以刚,贞之以恒,帅之以诚,勇猛精进,坚苦卓绝。吾以为曾文正公今而犹壮年,中国必由其手获救。

  毛泽东:①予于近人,独服曾文正,观其收拾洪、杨一役,完美无缺,使以今日易其位,其能如彼之完满乎?②曾国藩是地主阶级最厉害的人物。

  蒋介石:辛亥以前,曾阅曾文正全集一书,……民国二年失败以后,再将曾氏之书与胡左诸集,悉心讨究……实不愧为当世之名将。

  胡哲敷五百年来,能把学问在事业上表现出来的,只有两人:一为明朝的王守仁,一则清朝的曾国藩。

  章太炎: 曾国藩者,誉之则为圣贤、谳之则为元凶。要其天资,函功名,善变人(虚伪)也。……金陵之举(屠城、杀忠王)……所志不过封御侯,图光紫……死三十年,其家人犹曰:“吾祖民贼”。悲夫:虽孝子贤孙,百世不能改也。(《检论》,卷八,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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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乡音

     谢谢乡音姐提供链接资料[当为“走读曾国藩(四)”]:

     3月10日,我们摄制组一行在九江学院刘堂鑫教授、周敦颐第二十九代裔孙周斯全、九江三中语文老师曾昭义先生的带领下,穿过九江市区,来到位于庐山北面莲花镇冯家村的周敦颐墓地。九江市风景文物管理处专门设立了周濂溪墓园,20世纪90年代末期,在周氏后裔的协助下,周濂溪的墓地还进行了一次大规模修缮。

    《同治九江府志》对于“濂溪故居”有具体记载:“在莲花峰下,周茂叔乞身老于湓浦。有水发源于峰下,洁清干寒,下合湓浦。因筑屋其上,名‘濂溪’,盖取故里之川以名云”。昔日“江州十景”中有“濂溪古树”一景,表明当年这个地方曾经古树参天,别有风韵。但现在,古树早已不存。墓园管理方也自叹氛围尚不够浓厚,视为最大缺憾。

    我们恭敬地向这位家乡的先贤鞠躬致敬,随后瞻仰了整个墓地的情况。

    从罗泽南的年谱记载来看,为修葺周敦颐墓所写的碑记作于咸丰五年二月。《湘军人物年谱·李续宾》第124页有载:“宋儒周子葬于城外石塘铺,其墓及母妻冢遭贼损削,公督士卒葺治”。由此推断,罗、李师徒二人修葺周子墓的时间当是咸丰四年的冬季。

    罗泽南在《重修濂溪先生墓记》(《罗忠节公遗集》第249页)中写这一段经历:他与李续宾前往“浔城东南莲花峰下,周濂溪先生之墓”,因为“历年久,墓屺”,所以他们“购陶瓦与石,重修之”,并“命监生李兰亭、外委谢维德、先生二十二世孙周文珍董其事”,最后“不一月告成”。还提到距墓西北五里许的“濂溪书堂”,也因为“道光二十九年屺于水,兵火频鹜不暇”,而为之修复。

日月出矣,灯火不熄,不亦劳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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