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1# 朱纪飞
纪飞兄的电话故事勾起了我的无限回忆,七十年代初,我家四口人被分成了四个地方,父亲是摘帽右派被分到汉寿军山铺粮站;母亲是下放干部在浏阳七宝山;姐姐逃过了下乡一劫进了长沙街道工厂;我在攸县修湘东铁路,那时有什么事一般是写信,遇有什么急事写信又来不及告知,就到邮电局打长途,我记得是先填一单子,写好你打电话的地点单位和要找的人名字,然后坐一边等候,电话是在一排排有号码的小房间里(现在想起来有点像商场或大饭店的洗手间),要等前面有人打完了电话走出小房间才让下一个人进去,大约等了十几二十分钟,听到广播喊名字:“***,7号!”我赶紧走进一个上面写着7字的小房间给亲人打电话,深怕讲多了耽误通话时间,简单几句话赶紧放筒,出来后到柜台结账,只是不记得好多钱一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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