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前跟在艾老师帖后的一个跟帖,讲的是一产妇临产前去医院路上发生的故事。今略加打扮将其扶正,只不过是想增加点积分,如果能撮个把子“精”,权当是意外收获了。
为了自欺欺人,减少尴尬,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分别用代号Q和F表示。Q即妻,就是我。F即夫,就是孩儿他爹。这也是从艾老师的主贴上得到的启示。在此谢谢艾老师!
1986年9月24日凌晨五点,天刚麻麻亮,Q忽觉肚子有些不适,然后是剧烈的阵痛,这种撕裂般的疼痛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在不是持续不停地痛,而是疼一会儿歇一会儿。但间歇的时间在不断缩短,而疼痛的时间在一点点加长。F赶快爬了起来,望着疼得龇牙咧嘴的Q,他有些不知所措,嘴里不停地念:
“明明还有16天才到预产期,怎么今天就有反应咯?”
Q这段时间一直在攻读有关“生产”方面的书籍,知道这种阵痛且不断加剧的现象说明“生产”即将开始。于是,Q强忍着疼痛,霸蛮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要-生-了……”
“啊?要生啦?”
F一下子兴奋起来。也不知是做牙心切咧,还是这几个月被害喜的Q折腾怕了,庆幸熬出头了。只见他一脸的笑,说:
“你躺着着莫动,我去喊王师傅,马上就回来!”
说着一个箭步就没看见人了。
王师傅是馆里的司机,也是F的哥们儿。F是个做扎实事的人,老早就跟王师傅撂下了话:
“要随喊随到,逗不得把唻!”
果然,没好久就听到楼下的汽车声了。
F三步五步擂上楼,一手挎着早先就准备好了的有关物品,一手搀着Q。这时的Q已疼得龇牙咧嘴大汗淋漓,她只能利用间歇的那一点点时间慢慢挪几步,疼痛一开始,又寸步难行了。
终于下了楼,终于上了车。
幸好天还早,路上车也不多,王师傅加大油门一溜烟地向医院驶去。车上的Q两手托着肚子靠在F的臂膀里,一路哎哟个不停。几经颠簸终于到医院了,车还没停稳,只见F推开门、跳下车飞快地向门诊大楼跑去,全然不顾痛得“哎呦”直叫Q还在车上没下来。Q一边喊着“哎哟”,一边有气无力地念着:
“牙哎,没搞错波,是我生孩子咧!”
还好,没多久F就回来了,还推来了一副单架。Q看了既惊奇又惊喜,心想:
“平常温文尔雅,书呆子似的,关键时侯还蛮有打哟!”
F让Q爬上单架,然后推着Q边吆喝着:
“让开!让开!要生了!要生了!”
边往大楼里跑。一路上,医生、护士、病人、都为他们让路,进电梯时还有热心人帮忙扶担架。到了产房门口,把门的护士见是用单架推来的,还直喊‘要生了’,忙将本来只开了一边的双叶门全打开,还帮忙把“哎哟”个不停的Q扶下单架,护士一边对F说:“男士止步”,一边向他索要医生写的处方和病历,F这才想起还没挂号。
“啊?没挂号啊?”
护士得知他们还没挂号,态度立马恶劣起来:
“没挂号怎么就往产房送?”
“谁让你们来的?”
“是谁说的要生了?”
护士态度的大转弯及一系列的质问把F搞蒙了,慌乱中F指着Q说:
“是她说的要生了”。
护士又对着Q凶巴巴地说:
“你说要生就生哦!有味唻!”
Q也被护士闹了个满脸通红。她强忍疼痛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叛徒!”
护士当即将单架没收,然后让他们到楼下挂急诊。
没有了担架,F搀着Q艰难地向急诊室走去。。。。。。。。
向北哎,文章好是好,让人笑掉大牙!但是丑化了FS形象,是要扣分滴!
不过挂了号,看了医生,办了住院手续以后,FS一定会好好接待你帮你接生,生出个大胖妞!
看了向北的这篇<生产>文就想起了我的儿子将出生的那会儿的事......。
七十年代的最末一年年尾,怀胎十月的妻子终于要生了,那天早上四点钟妻子一阵一阵的喊疼,我连忙用单车推着她向省妇幼保健院赶去。在怀孕的这几个月里妻子的各项孕期捡查都一直在这里捡查的,预产期也正好就是今明两天,谁知我们在晚班医生捡查以后,那缺德的一个女医生<我永远记得她那张丑陋的脸>却说生是快生了,只是我们这里床位紧张,你们到市立医院去生吧。我一听心里格登一下紧张起来,明明快要生了还把我们往外推,我此时心中也有了一丝怒意,我想我今天不在这儿闹出点动静来,我下决心和这狗日的狼心狗肺的医生泡上了,首先我要妻子睡在这检查床上不要动,然后我大声的胡编乱造的一顿乱讲,我说医生同志,你也是个女人,到了这个人命关天时候你就莫和我杜把睐,我的一个同事的老婆也是在医院快生了被医生拒之门外结果小孩产在路上,出了意外,结果这个医生事后被追究了很大的事故责任,我这个同事还经常闹到这个医生家里去,这医生是后悔一辈子都无法弥补当时的无良知和过错的,我希望你不要重演这个医生的故事,而且我今天也铁了心那儿也不去了,你们不是没床位吗?我妻子今天就在这捡查床上待产了,我就不信我所有的孕期捡查都在这儿做的,预产期也到了,然尔到了临产了,你把孕妇往外推,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省府有名的产科医院是何医能医德,那个医生听我说完这些,又见我这般的坚定。她欺软怕硬,无可奈何的说只有两个人一张床行不行?我说行,就这样我们才进了待产病房,到病房一看,谁说没床还有五六张空床是留给他们医生护士熟人的,我心中愤怒之余又暗自庆幸自己的立场坚定,两小时后妻子平产下八斤的儿子,嘻!嘻!我做爸爸了,三天后妻子出院,而她和我都永远记得这一段经历。只到几十年后我妻子还常夸我在关键时刻起的作用,我也体会到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千万别听从别人的摆布,要有自己的主见。
痛,并快乐着!
恭喜Q,恭喜“叛徒”,如今儿女双全,好福气好福气!
回复 1# 向北挺进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最欣喜的莫过于宝宝的爹和娘。向北挺进临产前的过程虽说有些狼狈其实是多么的幸福。丈夫忙不相迭的那种喜悦和对妻子以及孩子平安与否的焦虑复杂心情,这样的丈夫任何做妻子的都会被感动。当疼痛挺过来后看到自己的孩子时的那一刻,那就是做女人的伟大与完美!
当年,我的孩子生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分居两地,不在妻子身边,好在家就住在医院内,孩子晚上一点子时诞生,我仍在铁道线上,记得那天进入衡阳火车站已是早上7:50点,我平时习惯路过家门口鸣笛,汽笛的雷鸣声划破长空,意为告诉妻子我回来了。后来,妻子告诉我,科室的姐妹都能听懂我的汽笛声,8点钟惊喜的跑到妇产科告诉她:“孩子爸爸回来了.....”当我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红扑扑的小脸蛋,那种喜悦真是无以言表,孩子她娘沉侵在幸福之中。
读完向北这篇《生产前的奏鸣曲》和楼上各位的跟帖,一句话:羡慕你们!
只有我们那时候就猛天达,想起就作孽,忍不住把我的旧作再发上来作为跟帖吧:
我儿出世我接生
我在农村13年做出的最冒失的几件事就是接生,现在回想起来真有些害怕。记得1970年春天,翘妹子怀上了大儿子已经七个月了,正好碰上长沙知青慰问团来我们金麦大队慰问知青。良良哥的妈妈也随慰问来了,我听说她是附二医院的妇产科医生,连忙请她帮翘妹子检查一下胎位。
“胎位正常!....”就是良良哥妈妈的一席话,给我们吃了定心丸,我们决定不回长沙了。那时候,我总是这么想:农民可以在这生儿育女,我们照样可以。我们绝不会比农民差。因为我们一直看着有关怀孕、临产一类的医学书。
大儿子出生那天,我请来大队接生婆。从晚上到早上,大儿子总算平安生了下来。按社员讲的,要将儿子的胞衣埋在自己住的楼板底下。这样儿子今后就能“易养成人”不会“跑胎”。
在哪一座山就唱一山的歌,我只能按照社员说的做,拿起锄头,撬开木地板,将大儿子的胞衣埋了,再盖上地楼板。这九个多月以来,我这颗沉重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我们笨手笨脚地给儿子打包,滚过来,滚过去,儿子哭哑了包才打好。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做父母好难哟。儿子刚出世几天,翘妹子的奶水不足,住在界上的蒋家伯娘热心地挖来一箩筐各种各样的风药草,什么“五加刺”、“艾叶”、“青蒿”等等。按山里人的归矩,产妇要洗风药澡才能发出奶水来。于是,我按她老人家说的,用那箩筐风药草熬了一大堂锅的水倒进大脚盆里,脚盆中放上小板凳,让翘妹子坐进脚盆,用竹垫把脚盆围拢来,上面再盖上一大斗笠。只见热气腾腾,药味喷鼻,翘妹一边洗一边笑着说:“洗这样的澡就有趣啦,好舒服啊.....”
洗完风药澡的第二天,翘妹子的两个奶子涨得鼓鼓的了。啊!神奇的风药澡把奶水一下就发出来了。翘妹子的奶水催人,几个月后,儿子长得又白又胖,她自己却又黑又瘦了,但她整天抱着儿子又唱又逗地好开心。
我大儿子八个月时,翘妹子回了一趟长沙,在“湖南附属一医院”上了避孕环,回乡后整天一身痛到晚。几个月后到县城医院一检查,医生大骂避孕环完全上偏了。堂堂的省城医院都是些实习生干这个,那些搞政治运动搞猛了的家伙,哪里把乡下女人当人看。
那时还传说,有几个乡下妇女上了避孕环后还是怀了孕,生下来的婴儿脑壳上埋了个避孕环。我听到这些“田埂消息”后再也不敢让妻子上环了。俗话说:送蛇咬了一口,望见黄鳝都怕了。要生就生罢!反正成了山窝子里子的农民回不了城了。老农们对我们说,要投进你屋里来的胎,你想推也推不脱;不是你屋里的胎,你留也留不住。就这样,我们听了农民的话,继续生。
大儿子两岁那年,二儿子出世了。我清楚记得那天半夜里,她觉得肚子有点痛,紧接着“见红”了。我连忙杀鸡煮蛋,让她吃饱肚子作好准备。她吃饱以后赶快洗头发,因为坐月子是不能洗头发的。
她洗完头发天亮了,她的肚子还在一阵一阵地痛。她听社员说过,借了别人的东西,要在坐月子之前还给人家。于是,她拿着借来的“焙笼”[焙谷子用的]去还。我要她小心些,她说她心里有数。这也是这里的老奶奶告诉她的经验:一但发作“见红”倒要装作若无其事样子,这样,才生得快,生得顺利。
她还了“焙笼”走到大门边,正好一社员挑水路过:“翘妹子,你肚子这么大了,还不生哟。”
她咬着牙齿回答“还没有到时候喔。”说完,慢慢地跨进大门。她指着肚子对我说:“我要解手了,你把尿桶提进房里来。”
我连忙把尿桶提到房里。她蹲下来解手,我走到床边把大儿子的被子盖好。
突然,她一声尖叫:“快点 !快点!脑壳出来了!”
我偏过头一看,我的天哟 !一个小脑壳真的出来了。我连忙把她扶上床。她伸起头望着下身说:“扯啊,扯啊,你快点,快点扯啊。”喊得好慌。
我一下也急慌了手脚,怎么办!怎么办!我傻傻地呆了一阵怎算镇静下来。我一手抓住婴儿的脑壳,一手抓住出来的那半边肩膀。我鼓励她:“再用点劲!加点油!加点油!”
只见她咬着牙,闭着眼睛说:“啊呀!要炸开了,炸开了.....”
我也咬着牙说:“你再加把劲,肩膀出来了,快了!快了!”说完抓着婴儿的肩膀,用力一扯。“哗”地一下,整个身子全部出来了,紧接着胞衣也流了出来。
我一看,又是个小鸡鸡。我把早准备好的酒精,棉花,麻线,剪刀都端出来。她抬起头看了看儿子,吃力地说:“还是去把蒋伯娘叫来靠得住些。”
我这才清醒。扯开门就往界上跑,那50度的坡岭,60几米远,我一口气就冲上了界。蒋家伯娘连忙跟在后面赶来。她将脐带剪好,拍了拍儿子的屁股:“恭喜你们哟,又是一棒崽呢!”
我又将地楼板撬开,把二儿子的胞衣埋后盖上楼板。九个多月以来,我这颗沉重的心又终于落了下来。我按蒋伯娘告诉我的那些风药草,到山上也挖了一箩筐回来,照样又让翘没妹子坐进脚盆洗了个风药澡,这样,一来可以发奶,又能祛风祛湿。
她这次“坐月子”还算好,我们把喂的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杀了,加上养的二十几只鸡和鸭都杀了吃,奶水很足。我们最记得大儿子说的话有味:“,妈妈坐月我有鸡棒吃,再过几天又生个妹妹出来好么?”逗得我们笑哈哈。
74年的五一劳动节,是我满儿子出生的日子,也是半夜发作的。我们又按照乡里的搞法,让她坐在楼板上生。乡里人说,坐在地板上生能扯上“地气”,比在床上生还要生得快些。
说起来也奇怪,满儿子的个子比二儿子大得多,但生起来也快,脑壳出来后,我见婴儿的脸朝着上,于是,我按书上讲的,用两个手指顺着颈根抵到肩膀处,用里往左边一扳,我要她再加把劲。我喊:“一二三!一二三.....”
她随着我的喊声用力,我双手抓住婴儿的肩膀,有节奏地扯。这时。二儿子被吵醒了,她那时才一岁零五个月,他吓得哇哇大哭,我没顾得那么多了,让他哭。
当满儿子生出来后。他突然不哭了。还用手指着:“唉唉唉”地告诉我。我指着满儿子“小鸡鸡”对他说:“这是弟弟!你是哥哥了。不要哭!”他怪懂事的,真的不哭了。
天还没有亮,我打着火把到蒋伯娘家把她接来。她把满儿子的脐带剪好,打好包。她再次恭喜我们:“连得三棒崽了,好福气哟”!
我再一次将地板撬开,将满儿子的胞衣埋好,盖上地楼板。九个多月以来,我这颗沉重的心再次落了下来。这次翘妹子生了孩子后小肚子痛的厉害,虽然洗了风药澡但还是一身不舒服,山里人称这是“痛血气”,(产后子宫收缩痛),蒋伯娘要我到深山里砍几根红藤的结巴来煨水喝。我按老农告诉我的方向走,走了十几里的山路,来到叫“笑天垄”的深山壕里,砍了几根老藤结巴回来。用药罐煨出了通红的水,翘妹子喝了后就好了,不再痛了。
按乡里人的讲法,一头牛也是看,一群牛也是看。三个儿子也看大了。只是受的苦和累我们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还是那句话:乡里农民能做到的事,知青一样能做到;乡里农民能受得了的苦,知青一样能受得了。我俩就是这样一对霸得蛮、不知天高地厚的冒失鬼!
那时候乡里人羡慕我们,认为我们有福气;知青却看不起我们。认为我们没有头脑,一下养三个,今后怎么养得活。但不管别人怎么说,几十年来我们凭着自己这双勤劳拼作的手,也一年一年地熬过来了!
晏生哥,我和你有同感。你儿出生你接生,我儿出生我扯生,好在我们都过了那最难熬的日子,我们苦过来了。
羡慕Q,有一段痛但幸福的奏鸣曲。
产房对话
医生:使劲,使劲呀你,没见过你这么怕痛的。
医生白了产妇一眼
产妇:怎么使劲呀?我不会呀,是手用力抓扶手,还是脚用力蹬产床?
医生不理产妇了。
后来产妇实施了剖腹产,后来产妇在病房里虚心求教。
咯还不晓得,就象喔把把喔不出来使劲喔那样。
这是我的亲历,没策。
下辈子拼命投胎做男人,再不受这罪。
谢谢大家的回帖!
海韵姐莫扣分咯,我不是讲你们医院咧,是附二咧。再说护士对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没被丑化咧,放心咯,加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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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好,事情过去几十年了,回想起来牛哥还是火直喷,可想当时有多气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对这样不负责任的医务人员是该跟他较较真。好在如今的医疗条件、服务态度均比过去好多了。有这样一位强势的保护神,你的妻子、儿子好幸福咧。谢谢牛哥回帖。
雨晴姐,谢谢你两度回帖,听你说:“我儿出生我扯生”,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去不复返了。更欣慰的是你有三个懂事的儿子,有一个幸福快乐的晚年,这比什么都好。
朱兄好,你怎能说自己是不称职的F呢!Q要生产了,F不能天天守在身边,却只能掐着日子往回赶,那种焦急、那种牵挂、那种坐立不安的煎熬,这是一种更大的付出。所以说不是不称职,是相当称职!!
人静版主好!你的所有文字帖、音画制作总是那样充满温馨、充满浪漫,总能给人留下无尽的、美好的回味。用划破长空的汽笛向妻子打招呼、报平安,这是多么独特、多么浪漫、多么富有诗意传情啊!难怪她的姐妹们那么羡慕她!你的妻子、你的儿子真幸福啊!!谢谢你让我们也分享了你的汽笛长鸣!!
晏生兄好!你的《我儿出世我接生》这是第二次拜读了,每一次拜读都能让我感受到你和翘姐姐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相亲、相爱,自强、自立,乐观向上的精神!我一直相信苍天是有眼的、是公平的,过去的经历,成了你们今天的财富,过去的磨难将换回你们晚年的幸福和安康!!祝福你和翘姐姐!!
翠花姐,咱俩不愧是老乡啊,连生孩子的窘相都这么一致啊,只是我比你还胜一筹咧,还没上老虎凳就告饶了,剖腹产的家属签名也是我自己签的呢。
七月花好,谢谢你的鼓励,哪来的才咯,我只是那种上不得正版、只喜欢逗霸的主咧!好久不见你冒泡了,忙吧?欢迎你闲时常来啊!
西岭兄好,能让你几十年后再次回味“伢子”、“八斤”、“报喜”的喜悦,我也好高兴咧。期待早日看到你的“四”哦!!
隐士安兄好,恭喜你也是生一个八斤重的胖小子啊!俗话说得好,好人有好报,在你帮助别人的同时,一个八斤重的胖小子就顺利生产了,这就是印证咧。分享你的喜悦。
孟晓兄好,非常谢谢你的点评,很受鼓舞哦!写东西我还缺少积淀,也不会润色,只晓得信口开河。构思小小说我可能还没这个自信,但你的点评给了我鼓励,还希望今后多多得到孟晓兄的指点。先谢啦!!另“将说明推至最后“的建议非常好,我会考虑的。
午子姐哎,你把产房的笑声又带到了乐园咧!!好久不冒泡,冒个泡就要把我笑死啊!一边生孩子一边讲笑话,这符合你的性格!疼就要叫,叫就要叫出水平:一浪高过一浪!也符合你的性格!护士们要是天天都能碰到像你一样的产妇,她们也会越活越年轻咧!多冒些泡咯,午子姐!!谢谢啦!!
做母亲是完整女人的一次升华!
六木做父亲的确也累得像“崽”一样... ...在累的方面男人是没资格在母亲们前再诉苦的...免叙六木累的情况.
孩子的预产期是阳历9月4日(农历八月初二).正是当天下午晚饭后,孩子他妈来反应,我们夫妻就近快步行到市四医院... ...
当晚我在走道里通夜都在祈福;“明天再出生.过了12点再出生... ...”
自言自语声被护士听到,白了我一眼说道:“人家都希望顺利快生产;你这人好怪...你不晓得女人生产过程有多痛苦和危险吗...”?护士那语调象是在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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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9月5日(农历八月初三)下午5:54分孩子艰难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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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天正是六木的而立之年--30周岁生日!
(父子生日“阳历”“农历”都同“月”,“日”,)我请人计算过概率是6千5百万分之一)也不知是否正误!?
做父亲之日;也是我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包子姐姐好!!包子姐姐你真勇敢!!我要好好向你学习! 不过学好了也无用武之地了!! 我是一个痛神经十分敏感的人,我时常庆幸自己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要是在大革命时期,我真担心自己会成叛徒咧。
六木兄好!有这样一位能干贤惠的嫂夫人,你好有福气啊!宁愿自己多承受一天“生产”之苦,在你而立之年将这个特大的、享之不尽的生日礼物送给你,你真是幸福之人咧!!
谢谢你也让我们分享了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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