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回家看看,所以常到桥头候车。对面就是南郊公园那满山翠绿的山包包,一天突然发现在樟树特有的深绿色之中点缀着点点斑斑的黄颜色,淡淡的,使得淡黄与深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告诉我:春临南郊了。
春天到了,新的生命已经萌芽,那一定是公园里为数不多的梓木树了。第二天到公园去,果不其然地验证哒。远看淡淡的,近看黄黄的、毛茸茸的、粉扑扑的,从芽包里拱了出来,一朵朵,一扑扑地挂满枝头,像繁星点点,群星灿烂。在残梅已走,万物待苏、寒风依旧的早春二月,格外地显眼和霸气。它是花还是叶?因为梓树太高,够不到,拽不着,所以不晓得它到底是花还是叶,不过能够第一个把春的信息公布于众,能够独领风骚倒也真的是不错得很了。
梓木,学名“檫木”,树上挂的标志牌写到:“樟科檫木属,喜温暖湿润气候,深根耐瘠,深秋叶变橘红色”。
梓木树经看。一般树杆通直,高大挺拔,树枝分杈的地方基本在一个平台,有层次感。老远就能见到那高出樟树林的一节,顶上一、二层树枝向上,三、四层枝杆平伸,以下的枝杆成折状向下,以充分利用空间和阳光。有时眯上眼睛一看,主杆两边对称打折的树枝,轮廓清楚,像展翅的雄鹰飞翔在绿色的海洋。
梓木树灵泛,它晓得冬将至,冰雪将压身,便随着阵阵秋风与姐妹们一道,逐步地将红叶卸掉,以减少自身的伤亡。然而它并没有冬眠,还是在初冬时节,就发现它的枝条长满了刺一样的小点点。只有银杏树可以和它比美,但银杏树的芽胞过于秀小,人家都发芽了,它还冒醒。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点点逐步长大,当大雪覆盖时,等于给一个个的小小拳头盖上了棉被,你说它怎能不看樟树不堪重负、脱枝断手的笑话。雪后的阳光灿烂,又让它疯长……。
梓木树霸气:报春的残梅已走,把信的仍然还有,你看那路边梓木,大等的在那里吼,春来我不先伸手,倒看哪个敢发芽?它就有咯号狠,敢于独占鳌头。
梓木是散孔材,杂木类,纹路漂亮,以往火车的客车车厢都是用梓木板做装饰材料的。听糊涂兄说梓木还是做枪托的上好材料。
在靖县初识梓木树,是在印刷厂帮食堂劈柴,一个小树兜上了刑场,同龄的金班长讲:“你妹认得梓木,这个兜子就是的啦!”,于是斧下留物,它成了我第一个解剖的对象。锯成五块,正好心子有点偏,大三小二,数月后干了些,试着用燕尾榫做了个木合子,到斗笠厂倒了一点光油,油了两道,相当漂亮,这是本人的第一件梓木作品。不久,家里来信说长沙买不到单车的刹车砣砣,于是用这个合子装了一合的刹车砣砣寄回长,邮局的妹子讲:寄么个砣砣啰,明明是寄合子啦。
当年,在新厂供销社工作的知友纪飞的帮助下,一块四尺乘二尺的整块梓木桌面板到了我手上,纹理通直,十分漂亮。只是因为调动有望,时间紧迫,想带回长自已再做书桌,结果是半成品在回长的半路上被拦窃扣下,让我的梓木书桌梦想落空,愧对了纪飞老弟的辛劳。那块整梓木板在以后的岁月里不止一次地在梦中出现,呜呼哀哉,可梦不可求也。成了我梦中的梓木板
回长后厂里用梓木做造型用的型箱,我从型箱做起,整整三年后才开始学做木模……。和梓木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你说我对它有感情波?当然会有撒。。
我赞美梓木,不光因为它纹路漂亮,更因为它的坚毅,不妖不艳不媚,朴实无华,是人们喜欢的、用途广泛的一种木材,它奉献了自已,把朴实的美丽留在了人间。
今天又走公园过,那黄色的花芽大了一些,颜色好像参进了一点红色,成了棕黄色,在它的带领下,各种植物的新芽都争后恐后地拱了出来,2011年的春天将日新月异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2011年3月4日于新开铺
我赞美梓木,不光因为它纹路漂亮,更因为它的坚毅,不妖不艳不媚,朴实无华,是人们喜欢的、用途广泛的一种木材,它奉献了自已,把朴实的美丽留在了人间。
秋语和木头打了几十年交道,对木头有很深的感情,你看他对梓木的描述,对梓木的赞美,就像在夸自己的孩子。
谢谢秋语的美文!
一进公园的门,站在坪里那兜盆景般矮矮的大松树前面,能看见对面亭子后的山坡,一坡的绿色上面有两处黄颜色,左边一处多些,中间一处少些,那就是山上的梓木树。想近看,请沿右手边的水泥路上山,到山坳口时左拐往上走,不左拐,直走的话就走到山脚下去了,在山梁上要走到有古人的麻石雕象那里才能见到,挂有檫木的标识牌,那就是梓木树了,再过去几步有一兜比较大的,祝彭老师好运气。
情有独钟之梓木情!
好象现在长沙马路两旁种有许多梓木作为绿化树。
靖县老百姓中流传“樟梓楠椆、椿王梓将”一说,意即樟木、梓木、楠木、椆木是当地人喜欢,名列前茅的四大名贵树种,而椿木才是王者,梓木是大将。
我从事木材采运、林业工作三十年,见到最大最多的梓木树林,是在寨牙公社磨石大队桃源坪生产队的青定山上(靖县第一高峰),远看象一片马尾松,高大挺拔;近看才知是梓木。在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向阳坡上,竟生长有20多株天然林梓树,每株有两人合围大小。
梓木是做家具和枪把的好材料,火车车厢也是它的奉献。
秋语兄好记性,还记得几十年前的小事,那块木版是我用十斤全国粮票和贵州人换的,想到大哥喜欢,就送给了您。大哥还给我的是我结婚用的全套家具。
那时的人没有等价交换的概念,谁需要,拿去就是!人贴心,命都舍得。
我赞美梓木,不光因为它纹路漂亮,更因为它的坚毅,不妖不艳不媚,朴实无华,是人们喜欢的、用途广泛的一种木材,它奉献了自已,把朴实的美丽留在了人间。
秋语和木头打了几十年交道,对木头有很深的感情,你看他对梓木的描述,对梓木的赞美,就像在夸自己的孩子。
谢谢秋语的美文!
同意落家山人的评说!
落家山人兄跟老乡也讲起客气来了,没得必要波。
回楚人,家里是“领导”在玩相机,本人还搞不定,见谅。
本人出门不多,不晓得良良哥所指在哪一地段。不过在八十年代从长沙去湘潭的湘潭段公路边,大多种的是梓木树,多为两排,路边一排,墈边一排。如果没有被伐的话,应该也不小了。梓木树生长较慢,南郊公园的梓木树估计也是六十年代南郊各单位搞义务劳动时栽下的,公园里冒看见几兜大树。按当年在生产队砍伐的标准是还没有达标的。
夏姐莫言谢,常到公园去,见到不多的梓木树发了芽,想讲两句而已。
看来是讲到芝麻开排兄的饭碗里去了,“椿王梓将”头一次听说,新鲜。回长时带了几块椿树的“喝”边,一头大,一头小,至今没有用,它纹路漂亮,颜色红得深沉。
老兄还能上青定山?不可思异。寨牙的磨石大队曾经下放过三位长沙知青,也是我的好朋友,94年返靖时和他还到了那个与青定山隔路、隔河、遥遥相对的大山上。当年会同电厂到乐安铺的110千伏高压线路走他(她)们住的屋顶过。寨牙的植被在312公路通车之前是原始的,到现在只怕是老兄所言的、老祖宗留下的大树已经所剩无几了。
纪飞的记性也不错,你记得的一些事情,我是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明天就是三八妇女节了,秋语祝各家的“领导”、晓泛、以及乐园的姐妹们节日愉快!祝你们玩得尽兴!过得开心!
今天上午到南郊公园,根据秋语兄的提示,进门就看见了檫树,上山后也拍了不少的照片。回家后,先还是在网上搜哒一哈,但发现,在百度百科中,梓树与檫树完全是两种树,两者的科、属也均不相同。所以,只得将两者的主要资料都发上来,请秋语兄再确认一哈。靖县讲的梓树是否就是檫树。
百度百科中有关梓树的资料
这里讲的梓树还主要是生长在江北。
再找哒一哈梓木,没有照片,但科与梓树是一样,有个别名也是一样的,可能是一回事。
百度百科中有关檫树的资料
这种树跟在南郊公园看到的就是一样的。
进门从水塘右边的路上行,见到湘江赋广场的指路牌走左手边的路,再走100多米,路边就见到檫树,还走过去,即见到这位杜先生的塑像与旁边的檫树,其中一棵上就系着介绍树名的小牌子。
很象小花的嫩芽。
梓木和樟木是七十年代做家具的首选木材,其特点是木质轻巧,木纹特别好看。一房家具如果都用梓木,刨光以后用清漆,保持原纹路,那是别有一番风味。80年代以后,一些的木纹纸做装饰材料,都是学的梓木的花纹。 梓木的缺点是结构不够紧凑、结实;做桌面子之类,份量上欠了一点。
楚风:你不光写文章思想性强!对木材的研究也蛮懂筋啊!
今天,资氮摄影禾青班的几位知青朋友聚会南郊公园,以欢度一年一度的三八国际妇女节,只是没有与彭老师碰上,确实有点遗憾。
回家打开电脑看到了彭老师“与秋语兄紧急磋商”的帖子,马上看了起来,想要确认一下,有难度,因为本人最多只能算是一个用木者而非林学学者。在靖县对梓木树的叶子印象模糊,带树皮的树筒子见过,材料用过。回长沙后才见过整兜的树,公园里的标志牌是去年才看到的,才晓得是“檫木”。看来梓树、梓木还不是檫木,前两者是北方树种,开白花结子,后者才是南方的,两种树的叶子倒是差不多,照这样说来,靖县所指会是檫木了。
这个问题要请教专家,我晓得的有两个人是专家,一个是“陈词滥调”女士,一个是林科大的王教授。
谢谢彭老师的帖子,让我长见识了。
常在公园走,如今那满山的绿色已经是十分地精彩了,樟木树的深绿色老叶在浅绿色的嫩芽长出后,有的开始改变成棕红色,并开始有序地先后下岗,随着春风阵阵,飘飘洒洒,铺满地面,算是落叶归根吧。
远看檫木树,它独领风骚的黄颜色在变成棕黄色后也于上个月起逐步被绿色所占领。原来在花心的地方长出了绿色的嫩芽。这一下证实了彭老师所下载的资料,黄颜色的是花不是叶。但是南方人为什么要把檫木树喊做梓木呢?这就不懂解了。靖县如此,长沙也如此,书院南路过京广线的边上有一个新开铺的木材市场,有一家专门卖梓木的店铺,虽然是卖的长沙周边地区砍伐来的檫木,也是叫的梓木。不晓得是哪里搞左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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