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烈士公园的倒霉记忆
年前,F兄发了一篇回忆烈士公园的文章,勾起我不少对烈士公园的记忆,只是,远不如F兄那般美妙,还浪漫。
“梭”的结果,是屁股上无论如何也拍不掉的大片干黄。那黄,必定渗进了裤子后面部分的每一根纤维! 于是,从进院子大门起,就只得屁股总贴着墙,好歹挪回了家。 进了家门,Z阿姨的饭菜已经摆上桌。我还是坚持屁股贴墙,这显然到不了地处屋中央的饭桌边。Z阿姨满脸疑惑,一把拖我过去,“坐下吃!”速度之快,谁也没有注意我屁股的异样。忐忑吃完饭,想继续屁股贴墙溜出去,一起身,犯罪痕迹暴露无遗——凳子上一派干黄! Z阿姨当然火起,惩罚还是老套路——打屁股。痛不痛,不记得了,只是那黄,肯定没有因此而被打干净。Z阿姨搓了好多道,水换了好多盆,念叨了好多回。 人小,某些神经还没长齐,某些器官还不听使唤,晚上来尿(即尿床)也就经常发生了。让Z阿姨气不过的是,晚上喊你起来尿,哼哼唧唧,半天就是不尿,一倒下去,就来尿了! 某个早上,我和哥哥同时被发现床单都尿得滴水,Z阿姨左手扯下我们的裤衩,右手抄起把大剪刀,一张一合,咔嚓咔嚓,高喊:“还来啵?!还来啵?!还来就剪吊吊!!!”可怜哥哥和我,吓得拼命捂住小鸟,在床上左右奔突,连“再也不来了”的保证也没时间作,蹿得比鸟还快。 这恐怖事件与烈士公园无关,与倒霉有关。跑题了。 五岁以后,搬离这个院子,搬进另一个院子,也离烈士公园不远。 一眨眼小学就读完了。 准备考初中,学校放几天假,嘱我们在家自己复习。很不习惯,平日读书上心,也就无所谓复习,要考就考,八九不离十的。 有同学来邀去烈士公园去复习,我虽然从无这样的雅兴,但总比在家无所事事好,高高兴兴跟着去了。 在公园的一口池塘边,各自读了一会儿书,就生倦意。有人提议,看谁搬得动塘边的圆石凳,立马群起响应。 热闹喧天,一个接一个地正显狠时,警察叔叔怒吼着出现了! 一串人乖乖地跟着警察叔叔进了公园派出所。我们被指控“搞破坏”——要把石凳推到塘里去。因为之前已经有人这样干过,且没抓到。 一人关一间,以防攻守同盟。审了半天,不可能有“结果”。饥肠辘辘好久后才被释放,一个个垂头丧气回了家,也不知道该埋怨谁。 好在这倒霉没影响几天后的考试。 几十年了,警察叔叔的凶,蛮横不讲道理,总挥之不去。 一眨眼又文革了、下乡了、招工了、当班主任了。学校地处远郊——东边乡里,学生吵着要去烈士公园玩。我虽无多大兴趣,拗不过这群乡下孩子,其实他们家的周围,都有比公园更美的景色。 一个班独自外出活动,跟领导说一声,就同意了,也没怪我耽误课。估计现在是绝对不行了。 事先嘱孩子们自由组合,分成若干小组,没人要的跟我一组。最后竟是我这一组人数最多。不是没人要他们,是他们要我。 那天自然玩得尽兴。特别是分组划船,比赛,打水仗,都玩疯了。个个衣服湿透,幸亏天气不凉。 以后又几次带孩子们出去野炊。 现在想来,我一个人带这么一大班孩子出去,只想如何让孩子们玩得高兴,绝没把什么安全问题当第一考虑,也有点后怕呢。但是,为了所谓安全,就把孩子们死关在学校里,恐怕也不是良策啊。 这快乐事件与烈士公园有关,与倒霉无关,又跑题了。不过,我们不是总讲究有个光明的结尾吗。 |
读完艾木地这篇趣文,想起很小的时候大人带我到烈士公园去玩过一次,只记得进西大门的那照相馆,那黄土坡我没有一点印象,直到烈士塔修好后才正式进去玩一玩,烈士塔是哪年修建的有谁还记得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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