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舌尖有点隐隐的痛,一直不以为然,买了点维生素C、B吃了,没用,就又买金嗓子喉片,也没有用,然后就去吃中药,仍旧没有用。于是心中就有点不安了,3月28日去了医院,我向医生说了我的症状,说话说多了就舌尖痛,但很轻微,如果不是担心有别的病,是可以不顾的;至于其他的症状却是没有。医生听了后就要我去照CT,照罢CT,医生就吓我一跳,脑梗塞加脑萎缩。可怕的是医生并不多作解释,很随意的样子,只问我治不治?并说这病是肯定能治好的。我说当然治。
连着打了七天吊针,银子花去千余了,并未见效果,心中便有些疑惑,莫非医生想骗我的银子不成? 但是这舌尖的轻微的痛感如何解释?我总得把这原因闹清楚吧。 老婆听说我的病情后,就要我去她那儿再查查。我说行,不查明白心里也不是个味。 fficeffice" /> 但是去哪家医院哩?第三人民医院就在附近,而第一人民医院却有几里路。我跟老婆说,还是就近看吧,远了的话,天天打针跑来跑去的真麻烦,老婆说第一人民医院要好得多,别嫌麻烦,就当散步得了,你不是天天要散步的吧。我说心境不同,先去第三人民医院看看再说吧。 老婆说不过我,终于陪我站在白大褂的对面了。白大褂的主人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这男人要没被白大褂罩着你说他是什么都可以,就只别说他是医生。我望老婆一眼,准备表扬老婆要我去第一人民医院的建议,但老婆毫无感觉,把我往前推。 我简略地说了我的病情后,就将CT片子给他看。白大褂右手捏着片子中部,从他的眼睛左侧往右侧一扬,一阵风从我脸上迅速掠过后,白大褂便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轻微的脑梗塞,至于脑萎缩更是轻微,你这种脑梗塞是不会导致瘫痪的。我唯唯,至此我已经在心里猜他的真实身份了。接着白大褂又帮我量血压,然后要我去照心电图。然后白大褂就说我心脏有问题!并在病历本上写下冠心病。我见状忙说照心电图的医生说我心脏没有问题。白大褂便说,我是说有轻微的问题。接着白大褂就问我是否买了保险,我说买了,但并不报这种病,只能报要死了没有救的病。医生说没有关系,我想写什么病就写什么病,只要你住下来就成。我说那不行,我可不愿意在你这里花了大把银子到时候又和人寿保险公司来打仗。白大褂便问我当初为什么要保险?我说是特别好的朋友,不过我一拿到保险合同,我就知道我受骗了。 白大褂见我坚持不住院,就开单方,我接过来一看,心里就更明白了,白大褂的字,如同鸡扒狗咬,毫无章法。 出得门来,我连夸老婆有先见之名,这医院居然有这样的医生! 于是去第一人民医院。 我和老婆站在人民医院门口,我对老婆说,所有的人民医院都应该更名为领导医院。老婆便点头,她说她也知道,领导看病是真正享受公费医疗的,一般干部看病就得自己掏腰包,至于下岗工人或是农民兄弟因为比起一般干部来更加惨,就得硬挺着了,命硬的就挺过来了,命不济的就拜拜了。老婆说就是,现在的人是分做几等的。我说不对,不是现在,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严格分等级的,比如元朝时人分十等,第一等就是做官的,最后是八娼九儒十丐,至于读书人怎么排到第九去了,这就象我一个朋友说的,聪明人不是当官去了就是赚钱去了,剩下来读书的是蠢子。你看现在不也和过去一样,第一等人还是做官的吧。而读书人依然排老九。老九老九就是这样来的,知道吗。 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果然比第三人民医院的医生更象医生,他的手指扶乩一样在片子上一顿比划后,就建议我重照CT。我又警惕起来,因为我知道CT这东西照多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一年最多就照一张得了,而这医生明明知道我刚照了CT又建议我再照,花去我的银子是小事,损了我的脑细胞让我变白痴啊。 医生听了我不照的理由后,就说那我仍按脑梗塞为你开药。我说行。 就这样我又打了八天的吊针,一共打了十五天,恰好一个疗程。 然而一个疗程结束后,症状未见丝毫减轻,反倒是头也晕了起来。我就有点紧张了,我向医生说,我从来不头晕的,这是怎么回事哩,怎么打了半个月的吊针反倒把头打晕了哩? 我问医生的时候医生已经拿着别人的病历了,我在这片刻间倒想起了古人送客不说送客而是说端茶。主人一说端茶,客人便知趣的抱拳告别,而不知趣的就会被仆人请了出去。 瞧,这就是咱们的古国文明,现如今这古国文明转到医生这儿了,端茶就变成了不吭声的去拿别人的病历了。我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高兴,我这儿还没有闹明白哩,怎么就“端茶”了? 老婆却把手压在我肩上,意思是不叫我让位,她说:医生啊,你总得说明白点吧,治都治了两千多元了,你连一句话都没有。医生说,去大医院吧,啊,去大医院查个明白,反正你家也在长沙,方便。再说我这里医疗条件有限,如果是脑梗塞的话,打了半个月的吊针是应该好转了的。但现在这情况最好作进一步的检查去。 |
晚上上网,我问紫风铃,紫风铃却说她是妇科医生,我说我真有事,禁止开玩笑。紫风铃说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是妇科医生,如果我有什么事要她帮忙,那么她马上打电话给长沙163医院的院长,那院长是她的朋友。163是军医院,我从小就知道,但我觉得这事转弯太多。后来亲亲的嫂子也是非常热情,要我去广州,因为她的侄儿在广州医学院做外科大夫,而且亲亲的嫂子马上就打了电话给他侄儿,并说自己周四正好要去广州公干,如果我方便,正好一道去广州,有了熟人检查起来就方便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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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一一谢绝了,我想没有理由去麻烦朋友们。我开始在网络上查找有关资料,并根据自己的症状开始分析医生说的话。我想起自己头晕的日子是从打第四天吊针时开始的,以后隔七天左右就头晕一次,而近几天就没有周期了,晕了白天还晕晚上,倒是舌痛的症状时重时轻。而这时候我又想起了看病时一个病友说的话,脑子里面长东西就会压迫血管,也会舌痛和头晕的。这话非常恐怖,于是我坚定了去大医院检查的决心。
我说去广州你就陪我去,去长沙你就不要和我一道去了,但是老婆不肯,老婆说你头晕哩,没有我的照顾你怎么行?再说你还不知道去医院检查有多麻烦呀,我肯定是要去的了。
几经商议后,我们还是决定第二天去长沙。
夜里我睡得很沉,猛然间觉得颈后一阵剧痛,然后就是老婆的一声惊呼。我一摸颈后,就发现原来是老婆的手指抠入了我颈后的皮肤。我说你干什么啊?老婆说:不知道什么东西要拖你走,我拼命的在拉着你。
我便无言。
我知道老婆在担心什么,其实我自己也有些担心,只是我历来极少失眠,所以尽管有些儿心事,我依然睡得沉实,但老婆不行,老婆有点什么事就搁不住,一定要闹明白若闹不明白就将那事儿放在脸上,一脸的官司。所以老婆自打嫁我后,一直说我阴,特别的阴,不显太阳也不显月亮。
老婆说:我相信一定会没有事的。
我说:当然,长沙人有句非常有气魄的话:要死卵朝天,不死又过年!
第二天坐在火车上,在距衡山约两分钟左右路程时,我看见了欧阳海奋力推战马的雕塑。我兴奋地告诉老婆说:我在这条路上走了三十五年了,虽然早知道欧阳海就牺牲在衡山附近,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我告诉老婆说,我看见欧阳海我便想起了很多东西,我想起了人的生命,想起了大限来临之时人应当有个什么样的心态,而最好的心态就是把自己设想成为战争年代的人或是饥饿年代的人。我说你看原来苏联的十月革命,他们是在用一种最美好的心态或是假装着一种美好的心态把一个国家变成了人间地狱,而我可以设想自己就是生活在苏联十月革命以后的人,那时候人的生命如草芥,如沙粒,如粪土。还有南斯拉夫的内战,他们中的基督徒把自己与伊斯兰的战争当作一场最后的圣战,在这场圣战下,多少无辜生命惨死在圣战的名义下。我当然也可以把自己当作那些不幸的人中的一个。
临末了我告诉老婆,读书虽然不能为自己赚来银子,却可以让自己小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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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多钟到了家,先去看了母亲,母亲身体越来越好了,虽然不能走太远的路,但脸上的气色却是有红有白的。弟媳知道我是来检查身体的,就将过年后两个月来的房租交给了老婆,并说现在条件好了,要珍惜身体,有病就要早查,早治。我不管这些事儿,只与十四岁的侄儿聊着天,我跟侄儿说,我每见你一次,就说一个道理给你听,今天给你说的道理是:如果你看到有同学掉入水中,面临着被淹死的危险,你别太冲动,你得相信自己那一瞬间的感觉,如果你没有把握在救了同学后自己也能安然上岸,那么你就要采用别的方式,比如要同伴一道下水或是呼喊大人来帮忙。若是你救上了别人却把自己搭了进去,那么这样的结局不过是那已经存在的悲痛换成了你的父母和你的亲人,这个悲痛并没有消除。你明白吗?侄儿点了点头,说明白。我说我说的这些话只是一个模式,可以类推的,你明白吗?侄儿说明白,比如遇上小孩子在马路上,要是汽车隔得远,我就去救他,要是太近了,我就得注意自己的安全了。
兄弟来了,他问我去哪家医院,我说还是去附二(即湘雅附属二医院)吧,附一我从来没有去过哩。兄弟说那你们明天早晨要早点去挂号,那里的人多得象搬窝的蚂蚁。
但是我和老婆还是去迟了,五十元一张的专家门诊已经售完了。于是便去挂教授门诊,排了二十多分钟的队后,才轮到我,我说挂心脑血管科,八元钱。挂了号就去排队,要排多久的队呢?老婆就去数了数病历簿,说我前面还有五十多份。我说等吧,说罢我就眯上了眼睛。老婆说:你又头晕了?我点点头。老婆说我和你说点有趣的事吧,我只是点头。
老婆说:我昨天晚上听你弟嫂念味道,说你们邻居找了个女孩子,女孩子还未满十八岁,但男的是六三年的,比女孩子的父亲大三岁,比女孩子的母亲大四岁。有天女孩子要男人去她家,就与她母亲说:妈妈,那他怎么叫你?女孩子母亲说:就叫伯娘吧。女孩子就将这话告诉了她的男人。但男人说,哪有这样叫的,你妈妈都小我四岁了,我怎么叫得出口?
听了老婆的故事我便笑,我说那缸豆腐(那男人的小名)后来怎么叫的?
老婆:不知道,你弟嫂没有说,不过那女孩子真的好漂亮,比我们的女儿漂亮。
老婆说故事间,不断有人来发报纸,一轮报纸发过后,立马就跟着收废报纸的来了。
快到十二点钟时,终于轮到我了。医生是个老头,六十多岁了吧,他一问我情况,就说你这病挂错了号,你要挂脑神经科,不过你既然等了一上午了,我帮你检查一下吧,于是老教授帮量血压,听胸,都正常,然后又要我去照心电图。老教授看了心电图后说,一切正常,你还是上楼检查脑神经科去吧。
我和老婆于是又去排队挂号,又去楼上看脑神经科。楼上又有很多人,我于是又头晕了,并在心里埋了林花医生一百遍了!就是这鸟人说她是专治我这病的心脑血管科的医生,才害得我挂心脑血管科。这不,大半天白耗了!
老婆说:怎么办?我说回家去吧,下午再来。
以为下午了医院的人会少一些,哪知一到门口,就里三层外三层的,感觉比上午的人似乎还多了些。我这才体会到了兄弟说的话:附二医院的病人就象搬窝的蚂蚁。 fficeffice" /> 帮我看病的医生姓什么不知道,反正就是用净眼力把纸张都看透了也认不出医生的姓氏。不过这医生长得挺有味,四十上下年纪,虽然秃顶了,而且也不英俊,但他脸上的朴实憨厚却很让人喜欢,是属于那种让女人一看就想嫁的男人。 我向医生说了病情后,医生便要我拿CT片给他看,我说没有带来。医生说你怎么能不带来哩,如果我分析你的CT片没有问题,那么就可做另外的检查,现在你回郴州把片子拿来给我看吧。这样你来回一趟比起照个核磁共振还要花得来。照核磁共振要千把块钱。我说医生我不回去拿了,太累了。医生说那你要经济条件承受得下就照个核磁共振吧。我说行。 于是我和老婆就去照核磁共振。弯弯扭扭的走了可能有一里路吧,找到十八楼后,便以为很快就能照了片,一打听才知道,现在交钱,要预约到半夜一点半钟后再来照片,第二天下午两点半后看结果!如果是明天白天来照片,那么就要到后天来看结果! 兄弟与弟媳见我们折腾了一整天了,什么也没有做成,就说他们也一直在帮我们找熟人,但都不是附二医院的,而别的医院的医疗条件都没有湘雅好,所以也只有干着急。而母亲则是一个劲的埋怨,说是书读多了把脑子读坏了,母亲也虔诚地认为不读书的人才是聪明的:恰恰应了我朋友说的“聪明人当官去了,剩下蠢人读书的话“。看来我们党当年臭老九的政策的确是深入人心了。 半夜一点钟时,我与老婆又坐的士到了附二医院。老婆说今天光的士钱就花了五十元了,我不吭声。老婆似觉自己说漏了话,立即补充道,不过看病就是花钱的时候,多少钱也要花。 大厅里等候的病人还有十多个,大家都悄悄地坐着并不吭声,只有老婆时时与我轻声说点话,说她们单位上的轶事,说当官的如何克扣职工,而职工从来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你只要打算与当官的去说理,他马上就叫你下岗。有些人工资低,一个月才五六百元,要养老婆孩子还要抽烟----我插话道:贱,如此条件还要抽烟----老婆说,这社会又回到了旧社会里了,那时的资本家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我便与老婆说起顾炎武的:“国家兴亡,肉食者谋之”的意思,我说所以现在的平民百姓爱国的观念其实也如当年打日本一样了,要就不打仗,一打仗我们这儿又是遍地汉奸。 我和老婆聊着聊着,渐渐地就两点钟了。老婆就急了,不断地去门口探望。我对老婆说别进去,那门口写着非请莫入哩。老婆说你看那些人谁管这些字了,还不是直往里冲就是。我说反正我们要当毛主席的好孩子,要守纪律。 临近半夜三点时,终于轮到我了。我往门口一站时,就看那医生走路如飞,脚不沾地的在几间房里来去着,而额角上则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分钟后医生对我说,把你身上所有金属的东西包括皮带全取下。 我躺在床上时说,医生你也真辛苦啊,当然病人也不幸。医生便笑,说你真会说话。 过程与照CT相似,医生要我眯着眼,然后用东西把我头的两边塞紧,嘱托我千万不要动。但当我感到身子完全进入那“管状物”后,那情景就与照CT完全不一样了,照CT时是无声的,但照核磁共振时,这管状物里就非常的热闹了,一会儿咔嚓作响,一会儿是连续的咔咔声,有时是单个的音节,有时一串串的,咔咔声终止后,就有片刻的沉寂,然后就有隐隐的“嗡嗡”声时强时弱从远处传来,这声音让我想起了恐怖电影《异形》中异形生物繁育异形后代的那种恐怖场景,自己被置于一个个的囊状物中,有小异形在蠕动,一忽儿又觉得这“嗡嗡”声象是来自未知世界的某种诠释生命意义的符号,似乎这声音扩展了自己生命的空间,感觉到自己在向什么地方沉下去,沉下去……约摸七八分钟后,医生告诉我说,我初看了一遍,你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详细情况还要等明天中午教授看了以后才能肯定下来。 出得门来,我把结果告诉了老婆。老婆显得比我还高兴,说终于可以放心了,这医生天天照人脑袋,谁有不有问题他还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说当然,我的心也落下来了,明天结果出来后,就可以告诉女儿,叫她不要担心了。 一夜无话,次日中午我对老婆说,我一个人去吧,估计没有事了,老婆却说要和我一起去,说在家里等着还心慌。我说也行,那就一起去吧。待我们从护士那里要结果时,护士却说我还要复查,说上面有唐教授的签字,你自己看一看去。我和老婆一听要复查,两人就互望了一眼,眼神都有点僵了。护士见我们俩的神情有点紧张,就开导我们说,你们不要紧张,这是教授对某个部位有怀疑,并不一定就是有问题,我们这里每天复查的有三分之一,但大部分是没有问题的,唐教授就只写了要重点查查舌头的交叉神经部位。你们现在交费去,交了费马上就可以帮你复查,复查的结果两个钟头内就可以出来。 复查费六百五十元,两次照片共一千六百元。复查时还要打针,食指粗细的针筒里三分之一的药水收费190元!加上原来在郴州花的钱,超过四千元了。 复查完了后,我心里想,我有勇气不复查吗?然后我将这话说了出来。 老婆说,肯定不行,这笔钱肯定是要花的,就是医生明抢你也得认了。 我说医生是否明抢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里的医生并没有骗我银子的意思,你看我们将照片结果交给门诊部医生时,我要医生开点药给我他都不开,他说既然正常就不要吃我的药了,而且医生说有些的舌头痛不一定就能查出原因来,有些是神经质的,或者是贫血,你要没有把握自己回家了再做个血常规化验就行了,所以我建议你以后不要把舌头痛当回事,多吃水果蔬菜,应该没有事的。医生说了这么多,就是不开药。老婆说确实,这附二医院真的比郴州的医院好,大夫也更敬业些。至于我头晕的病状,这医生也并没有问,他当然也非常忙,不过我在确定脑袋没有问题后,我就知道头晕的问题可能是颈椎病突然发了,因为以前没有发过,凑到一起后,就成了这次紧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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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门诊室,我将化验单交给医生,她说不贫血,没问题,不过还是吃点药吧,我估计你舌头是神经性的(这话正与附二医院的医生说得一样),对舌头痛可能有点好处。我和老婆都有点迟疑。看看药方,就一味药,我说就吃吃看吧,便去划价收费,没想到二十粒维生素C样大的药丸,竟要七十元!老婆先是大呼小叫的说这医院真吃人,这药竟然这样贵。我便侧脸看老婆时,却发现老婆又吃吃的笑了起来。老婆笑的时候正在看说明书,那字就芝麻大小,我看不清,便问老婆笑什么?老婆推我一掌,说这药吃了好,你吃完了我再帮你开,我说什么啊,我这里都不想吃了,老婆说要吃要吃。因为这药还治情感冷漠。
但我和老婆的心情不同,我想这是误症或是掠夺都不重要了,反正在这种全方位的被欺凌与被损害的包围中,你唯一可能幸免于难的不是依靠这个社会的公信力,而是依靠某一个人的良知,这才是真正的恐惧。
全文完
真是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是要银子和要命的的问题!
薛蹯是红楼梦中的人物,薛姨妈之子,薛宝钗之兄。与贾宝玉是姨表亲。为人骄横自负,好色无知,又没有心机,被贾府之人称为呆霸王。
薛蹯怎么与老革命扯在一起了?想不通。
不过先生文笔确实了得。为我们病不起,越看越病而悲哀。
薛蟠怎么与老革命扯在一起了?哈哈,楼主高明。尽管这网名不能说是惊世骇俗,但还是可以颠覆某些观念的。我想:也许此网名可与那篇“我的父亲是流氓”的文章同参呢。
拜读了楼主好几篇美文。谢谢了。
尽信书不如无书,尽听医生的不如不听。身体小有不适,根本不要放在心上,年纪大了,有点小毛病,都是正常的。我经常这痛那痛的,基本都没去看过,过一段时间就自然好了。
如今尽心尽职的医生很少,长沙几个大医院的医生相对要好一些,但也要看你运气如何,碰上个医术好的医生,再碰上他当时心情还不错,还要碰上当时看病的人不是太多,看病可能就会过细一点,效果也就可能好一点。上次我摔断了肋骨,坐车百多公里到浏阳一骨科医院看病,医生名气很大,看病的人山人海,等了几个钟头,一年轻医生(大概是老医生的徒弟吧)甚至连手都没有接触我身体一下,只瞟了我胸部一眼,半分钟不到,就开了几百块钱的药。
回复 5# 老革命薛蟠
尽信书不如无书,尽听医生的不如不听。身体小有不适,根本不要放在心上,年纪大了,有点小毛病,都是正常的。我经常这痛那痛的,基本都没去看过,过一段时间就自然好了。笔架山人与我的做法极为一致,我几十年没进过医院,从未打过吊针。
我想这是误症或是掠夺都不重要了,反正在这种全方位的被欺凌与被损害的包围中,你唯一可能幸免于难的不是依靠这个社会的公信力,而是依靠某一个人的良知,这才是真正的恐惧。
极具实在的话,心里不免悲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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