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湘纪实：长沙橘子洲头

文并摄影：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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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想写感悟衡阳抗战英烈的，可天空一直阴霾霾的，无法前往拍摄照片。没有照片，搜索不出写作的灵感，只好作罢，遂将年前拍摄的橘子洲头填补不能写作的遗憾。

因为父亲生前喜欢给我们聊长沙的掌故，尽管没有在那里生活过多少年，古城的名胜却知道不少，还能随口胡诌出什么岳麓山的蟒蛇传说，开福寺渔翁用网打屁等等不成文的资料。说长沙，就不能不提橘子洲头。其原名水陆洲，湘江泥沙冲击堆积而成的一条南北长约6公里，东西宽不到500公尺的地带。小时候，那里比较荒凉。靠长沙湘江一大桥南边一带，因几栋旧时代官僚的别墅立在那里，才有些许生气。洲上原来有不多的居民，凭水而居猎鱼而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长沙市最让人羡慕的优哉游哉部落。可惜，一部分人挡不住城市霓虹秀色的诱惑离开了洲上，一部分因为要建橘洲公园而被拆迁出了祖居故地。儿时我们到水陆洲玩，并不是看风景什么的，而是迷恋那里的水。七月流火行将转凉的天气，泡在水净沙明天然游泳池中，那份惬意那份舒适，一直是我对故乡的美好回忆。也只有在那样的景境之中，毛泽东才能挥舞大笔，发出：“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天问。

橘子洲头之名，得于毛泽东诗词《沁园春·长沙》中的句子：“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地因人而重。文革中，不仅在毛泽东吟诗之处立了亭子，还顺势将地名作了更改。不过，以我对水陆洲的了解，毛泽东当年喜欢游泳的地方，不应该在橘子洲头的上方，即立亭子处所。那里水流湍急且地势不平，只有洲尾才是戏水的绝佳场所。此处水面宽阔，地势平坦。但从诗句中：“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看，又非橘子洲头莫属。更何况他还在诗作的开头点明了吟诵的地方。

在上游没有建立东江水库和大大小小的拦河坝以前，湘江是绝伦绝美的一条河。诗圣杜甫放舟湘江极尽讴歌之雅兴，曾国藩左宗棠毛泽东等近现代湖湘杰出弟子成就的一番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让故乡底蕴深厚的母亲河享足了荣耀。

橘子洲头本是偕湘江而成。惜乎，风情万种魅力无穷的湘江已在它的面前渐行渐远；叹乎，荒凉的水陆洲却突出了泡沫盒塑料袋的重围，以浓墨厚彩的人工装饰展现在世间。洲上一游，感慨万千，仁智之见，均收留于无言的镜头之中。

         我少年时期的橘子洲是这样的：从轮渡码头坐轮渡（是那种除了汽车，什么都能上的船），到橘子洲下船，走几百米到另一侧再坐船上岸就是溁湾镇。船票是五分钱，在中间（橘子洲）不用买票。那时就想：住在橘子洲多好啊，到哪边都不用买船票。

    我中学在五中读书，经常走路到湘江边游泳，一般由一位体弱的同学推着单车，把所有人的衣服都拿着，花一毛钱（自行车五分）坐轮渡到橘子洲等。我们则成帮结伙从西湖桥码头下水游过湘江，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揪”河里的船一段路，一直游到河对面，到农民的瓜地里偷西瓜吃，然后从小河里游回到橘子洲，和那个已经等候多时的倒霉蛋汇合，穿衣，不花钱坐轮渡到五一路，走路回侯家塘。——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回复 3# 朱纪飞

不知纪飞兄是几时下放到靖县的？我对那边有些了解，正在准备几日游。

看了你的许多跟帖，发现兄长在喜欢唱不的同时，也是非常仁厚的长者。

回复 4# 布谷催春

这些细节，我真不知道。

        回笑兄：（自报履历）在下1969年1月从长沙市五中随校友二百余人一起下放到靖县江东公社春阳大队插队。1974年12月被招工到靖县供销社工作。1980年10月调动工作回长沙。1984年随父母调回北京工作。2011年6月退休。

   靖县是我生活、工作了十二年的地方，我对那里有深厚的感情，也有很深的人脉。无论在哪里，我都声称自己是湖南靖县人。笑兄如能光临我的家乡，真是恨不能陪同前往。如果需要我的帮助，在下责无旁贷。

回复 7# 朱纪飞

   纪飞兄爱家乡的一片赤忱之心可感天地啊！懂得爱的人，是男人堪称大丈夫；是女性，堪可依托终生。

回复 8# 笔架山人

呵呵，我对水陆洲的了解，仅在每年的夏秋之间游几次泳。当然是游过去的。每次都游得尽兴。现在借我几斤力气都只能望水兴叹了，尽管水面一再缩小。

回复 1# 一笑了之

这张摄影作品照得相当漂亮，完美，江面倒影全景，蓝天白云，雕像气势雄伟，佳作。

当年读中学的时候，过湘江轮渡是八分钱一张的船票（学生月票五分钱），为了节省这八分钱，经常从汽车码头跟着长途车旅客混上去，这样可以省去这八分钱吃上一碗光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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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6 08:17

回复 12# 糊里糊涂

老兄一点都不糊涂，不仅不糊涂，还利用轮渡管理上的漏洞，多次享受了在今天还令我回味不已的长沙光头粉。不过我的印象中，光头粉好像不止8分钱一碗呢。

回忆尽管苦涩，还是让人觉得幸福。可惜，往日不再。

    糊涂老兄是有点糊涂，同一篇文章发了四回。

    我到是感兴趣是哪个“靖州人”陪您去的？

回复 16# 朱纪飞

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