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座”拜读善壎大哥《说说旧体诗》,似有所悟,斗胆啰嗦了几句作为礼貌回应。事后却自感赘言弄斧而有点忐忑。没想到陈老师竟包容勉励说:这帖子可“自成文章"。以陈老师风范来判断,这句评语不会是客套戏言,拙帖也不全是废话妄语。把这帖子从茶座转江永版,与更多喜欢律诗的朋友交流,或许于人于己都会有所裨益。
未经禀告,不宜擅转陈老师原帖,敬请谅解。
陈老师一席话,把人很难想透说明的,说得如此轻松平易、透彻明了。真好!
受老师说诗启发,也学舌谈点体会:
真心喜欢诗,就可以读诗、赏诗、学诗、作诗。
古诗、新诗、土诗、洋诗、快板诗、打油诗、儿童诗……“感于哀乐 缘事而发”皆可成诗,而无病呻吟、生搬硬套则不成其诗。
诗体不少,学诗、作诗可视情而为、慎择所宜。样式和意韵和谐统一,相辅相成,就可望基本“得体”。
旧体诗,又称“近体’或”律诗”,读起来顺口,听起来悦耳,唱起来动人,比其他体裁更富乐感,缘于讲究合仄、押韵、对仗……等基本法则,也就是“格律”。
完全漠视或恣意违背格律所写的诗,难称律诗。不想受格律约束完全可以另择体裁,最好不要把不伦不类的“诗”轻慢地充作“古风”而有悖文理。
反过来说:舞文弄墨、冗辞赘语、 油腔滑调、华而不实之作,即使表面合仄押韵、貌似对仗工整,也难入律诗,更不是真诗,仅勉强可称“韵句”而已,也就是善壎老师揭示的、实不足取的“伪诗”。
懂诗不易,写诗更难。粗浅心得 权当引玉吧。
谢谢善壎老师!谢谢大家!
欣赏和支持两位大师的高论。
回复 1# 六旬童
完全漠视或恣意违背格律所写的诗,难称律诗。不想受格律约束完全可以另择体裁,最好不要把不伦不类的“诗”轻慢地充作“古风”而有悖文理。
反过来说:舞文弄墨、冗辞赘语、 油腔滑调、华而不实之作,即使表面合仄押韵、貌似对仗工整,也难入律诗,更不是真诗,仅勉强可称“韵句”而已,也就是善壎老师揭示的、实不足取的“伪诗”。
即使表面合仄押韵、貌似对仗工整,也难入律诗,更不是真诗,仅勉强可称“韵句”而已,也就是善壎老师揭示的、实不足取的“伪诗”。
非常赞成你的说法,尤其是对那种舞文弄墨、冗词赘句、油腔滑调、华而不实之作有不但不喜欢,还有反感!
我就想;只要认真读诗,读得多、读进心里去了,应该能自己吟出好诗来了!
回复 5# 瓦屋下
问好瓦屋下!
赞同您对今人学、写律诗须注重体式、用韵和情致的灼见。说实话,六旬学诗多得益于老兄的熏染呢!
谢谢!
回复 4# 火土重生
火版见多识广精力充沛,文思敏捷必臻力作。
热心期待老兄的好诗!
古诗、新诗、土诗、洋诗、快板诗、打油诗、儿童诗……“感于哀乐 缘事而发”皆可成诗。
说得好!我们作诗,的确“感于哀乐 缘事而发”。
回复 8# 周行
周行的诗词日新月异,力作频呈。向你学习!
转茶座跟帖来跟六旬童兄:
(大队部)这一帖说清了许多事,大致就是这样了。
我们的“诗话”很多,都是历朝的诗歌评论,不见有从格律入手的。这一方面是说,作为一种体裁,它应遵守的规矩是一个默认的前提;另外就是,我们祖宗的文艺批评,从来也是看本质(自然是艺术的本质)。所以李白见了崔颢的《黄鹤楼》不是说你老兄不合平仄,让我帮你改一改。而是给予高度评价。六旬童兄说的“感于哀乐 缘事而发,皆可成诗”说到点子上。大队部兄关于用韵的观点我也是认同的。完全依唐宋人口音,一部《佩文韵府》松不得手。那“东”字和“冬”字不押韵,今天怎么也说不通。
做旧体诗讲究炼句,所以诗圣也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而言,好诗多有佳句可摘。今日偶见采青诗,就为之倾倒。她的作品,别的不说,首首有佳句。
“输他一缕春颜色”
“半榻诗书宜葬骨”(我最喜欢这句)
“红浮一盏浓胜血,杨柳依依月不圆。”
“人谓天干无露水,缘何老泪易轻弹。”
明月赠人光一片,為何与我泪双行?
漂泊生涯雨打萍,晚来天气更无晴。
举杯莫谩今宵月,对影寒光一例明。
春风柔且暖,不肯到心房。
人间底事伤心最,此夜寒深独倚楼
还有最近读海客灜谈兄五律,其中“慷慨千钟酒,萧条一代身”等,
无不令人绝倒。
回复 10# 陈善壎
人的思绪常出所料。读您赐帖和所引采青、海客佳构,忽然想起刘人熙的一首七绝:
长沙旧是人才地 迁客骚人过化多
一波一折皆绝倒 未敢放胆泻银河
回复 7# 六旬童
谢谢你的鼓励!
我现在不敢写古体诗词,就是在心里有事的时候表表心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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