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前 有 景 道 不 得 ——读广哥的水彩 “我和广哥(江永知青陈乃广)是站在同一地平线上的知青战友,我不会仰视他,更不可能俯瞰他,所以,我说的话有别于官话和客套话,也不会天马行空,而是发自肺腑的,是最诚恳的。” ——作者
由我来评说广哥的画,在某些人看来我这个人不是有点“二”,就是附庸风雅。因为,在广哥那水彩画册的扉页上已有了庚坤和大苏二位先生的精辟评点。他们一个是泰斗级的中国美术界的评论家,一个是风流倜傥、内外兼骚的作曲家和诗人。当年,诗仙李白行至黄鹤楼时,见楼上崔颢的题诗,尚能谦虚地说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句子。可你,竟然狂得有点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是的,我这个人确实有点二(一根筋),也特立独行,用当下时氅的话说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在江永时就有人不准我唱歌,我却偏要唱,竟然把“挑担茶叶上北京”和“洞庭鱼米乡”送上了零陵地区的顶级舞台,退休后,还常被请到一些艺术院校讲授声乐、当评委;也有人不准我写文章,可我偏要写,发了几首歌和几个小剧后,居然,还成了地区文化馆的创作员,回城后,也多次因文章在省、市获奖,最后还当上了一些大型丛书的编辑甚至主编。 我从不去怨恨别人,一是、条条大道通罗马,上帝在拿走你梯子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二是、对同一事物,常常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就如在欣赏同一幅画时,美术评论家们会说这画的线条有多流畅,色彩有多准确;诗人会说,啊,它美得如水,靓得如霞;建筑学家会说它的布局是否恰当,比例是否适中;当官的会说,不错,再加把劲,为国争光嘛……而我,头上没有官衔,也不具专门家的光环,更非骚人墨客,再怎么说都是个外行。但我和广哥是站在同一地平线上的知青战友,我不会仰视他,更不可能俯瞰他,所以,我说的话有别于官话和套话,也不会天马行空,而是发自肺腑的,是最诚恳的。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广哥,也知道他钟情水彩。只是不知道几十年后,那个背着画夹四处奔跑的青年竟成了一个闻达于三湘四水的画家,更不曾料到,他的画竟然会有灵气、有生命,如同传说中的神笔马良,画什么都是活的。不信,你翻开他那本水彩画册,《扎西德勒》里的藏族男子会热情邀你和他一起跳锅庄;《雄风》里的男孩会十分自信的对你说:“您看,我这舞姿还不错吧!”;《戏舞》里的演员会感叹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安塞情》里的舞者会骄傲地说:“咱这舞,可是地道的原生态!”;《空灵》的大自然会发出编钟般的声音:“别看我这里一切都朦胧,可这是新生命诞生的前奏啊!”…… 我喜欢他特意送给我的这本水彩画册,特喜欢画册里的《雄风》和《空灵》。 在《雄风》里,广哥以他独有的功力和慧眼,用简洁、生动、自如的笔,朴实、大胆的着色,准确的人物的瞬间,虚实有至的结构,创作出了一个正撩起上衣,张开双臂,敞露前胸,单腿独立向上奋飞的充满了质感和动感的男舞者形象。这栩栩如生的舞者让我浮想连翩:我仿佛听到风从他腋下穿过,仿佛嗅到从他那古铜色的胸肌上的一团团的腱子肉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仿佛他就是我在风光带上常见的那些热爱生活,为幸福而舞的男孩,仿佛他在向我说,来吧,和我一起跳吧,生命在于运动! 看《空灵》时,我几近麻木的心,瞬刻被大自然的雄浑和壮美触动,我顿悟生命,参禅苍穹。你看那朦胧的山、那朦胧的云、那朦胧的小山村,仿佛都在相互亲吻、融入、涌动,仿佛正在努力孕育着新的生命。它让我不得不惊叹大自然的包容、伟大和无限的创造力,也让我感到我们人类的生命是来自大自然,大自然是我们人类的家园,我们有责任保护好这我们这赖以生存的天地! 绘画我是外行,但平时和画家们还是有些接触,所以也知道水彩画是一种比油画更要功力的画。因为,为了达到某种意境,画家们常常是在湿纸上作画,所以它时间性强,不能有底稿,不能改动,得一气呵成。所以画家必须全面、熟练地掌握绘画技巧,必须在具备水彩画的深厚根底的同时,还得兼具中国画的笔墨功夫。但对广哥,这一切似乎都是信手拈来,天然浑成,这足见他在水彩画上不凡的功力。 我也知道广哥的爱好十分广泛,涉及到文学、音乐、书法和舞蹈。他的身影常常出现在各种舞会和舞台上。60多岁的人了,他的身材依然健硕,他的舞蹈依然英姿勃发,他仍是群舞中那个高高挺立的领舞者,他仍是知青艺术团的一颗闪亮之星。这些,足见他那不凡的素养。 广哥生性温和、不事张扬,他不像某些画家那样头发蓄的老长,然后梳个大背头或扎条马尾巴彰显派头;也不像某些画家那样马虎,衣服上总有永远也洗不干净的颜料。他的头发永远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一边倒,他的衣着永远都是那么休闲、干净和得体。他和人交往也从不拿范儿,他那几乎没有留下岁月痕迹的脸上永远挂着微笑,仿佛是一位可敬的邻家大叔或可亲的邻家大哥。这些,更足见他那不凡的为人。 其实,任何一件艺术品都是艺术家的生活阅历、文化素养、思想感情和天赋禀性等因素的综合折射,它来自生活,是艺术家心中的“第二自然”。只有把根深深地植入生活的土壤,才能绽放出艺术的奇葩,结出丰硕的艺术之果。广哥的水彩画就是凭借他那不凡的深厚的艺术功力、不凡的丰富的自身素养、和不凡的谦逊平和的为人,开出的艺术奇葩,结出的丰硕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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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阿迪兄美文喝彩!
阿迪是真人不露相!一露让人惊!
歌、舞、美、人生、人性…
信手掂来就是一篇美文!
回复 1# 阿迪
回复 1# 阿迪
迪哥:你出手就一篇大作呀!拜读了!炎天暑热坐在家里,要天天都能读这样好文章,空调也不用开了。凉爽、润心呀!!
长沙现是“中国赤道”,多多保重!千万别“蒸熟”了呵!
回复 5# 湘江霜叶红
我只是个随心而写作的人,什么东西都是从心中流出的,你能喜欢我就很高兴了。
回复 6# 阿迪
我也是比较感性的人,凡事喜欢有感而发、一吐为快。当然不可和你们这些“大家”相题并论。只是不怕shuo而已,痛快开心就好,想到什么、感受到什么,就写什么。
知网上有你们级别的人,我常能读到好文章,开心!享受!谢谢了!
更为迪哥的真情喝彩!
回复 8# 永明马灯
谢谢你的喜欢,
谢谢你的鼓励!
那个背着画夹四处奔跑的青年竟成了一个闻达于三湘四水的画家,更不曾料到,他的画竟然会有灵气、有生命,如同传说中的神笔马良,画什么都是活的。不信,你翻开他那本水彩画册,《扎西德勒》里的藏族男子会热情邀你和他一起跳锅庄;《雄风》里的男孩会十分自信的对你说:“您看,我这舞姿还不错吧!”;《戏舞》里的演员会感叹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安塞情》里的舞者会骄傲地说:“咱这舞,可是地道的原生态!”;《空灵》的大自然会发出编钟般的声音:“别看我这里一切都朦胧,可这是新生命诞生的前奏啊!”…… 我喜欢他特意送给我的这本水彩画册,特喜欢画册里的《雄风》和《空灵》。
在《雄风》里,广哥以他独有的功力和慧眼,用简洁、生动、自如的笔,朴实、大胆的着色,准确的人物的瞬间,虚实有至的结构,创作出了一个正撩起上衣,张开双臂,敞露前胸,单腿独立向上奋飞的充满了质感和动感的男舞者形象。这栩栩如生的舞者让我浮想连翩:我仿佛听到风从他腋下穿过,仿佛嗅到从他那古铜色的胸肌上的一团团的腱子肉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仿佛他就是我在风光带上常见的那些热爱生活,为幸福而舞的男孩,仿佛他在向我说,来吧,和我一起跳吧,生命在于运动!
看《空灵》时,我几近麻木的心,瞬刻被大自然的雄浑和壮美触动,我顿悟生命,参禅苍穹。你看那朦胧的山、那朦胧的云、那朦胧的小山村,仿佛都在相互亲吻、融入、涌动,仿佛正在努力孕育着新的生命。它让我不得不惊叹大自然的包容、伟大和无限的创造力,也让我感到我们人类的生命是来自大自然,大自然是我们人类的家园,我们有责任保护好这我们这赖以生存的天地!
容溶拜读了,为迪哥的美文和真情喝彩!
回复 10# 容溶
我同样为你能感受到我的感动而高兴!
回复 2# 陈善壎
善堹兄,谢谢谢你跟帖,不管是做文还是做人,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衷心感谢然哥的厚爱!
其实我是个很不成气的人,会飞我飞不高,会跳我跳不远,会跑我跑不快……什么都只晓得点皮毛。
只是我胆大,什么都敢写,什么作品都敢评,因为,我是忠诚的,说的更是大实话。
然哥,我们都是下过乡的老知青,能认识你,我三生有幸!
我在看你的帖哦。
热爱知青艺术,支持知青艺术家,本月13号又有绘画摄影展,是江永知青小草青青,万力和澳门摄影家梁先生联合举办的,届时欢迎大家去啊!
回复 1# 阿迪
请名人作序,为名人作跋,看过不少。套话连连,已成程序。世风不古,见怪不怪。
读迪哥此文,如深谷清华,别开幽邃。清风拂煦,沁人肺腑。广哥画展,得兄评述,论其实,彰其彩,当无愧于心矣。
回复 18# 钱塘旧客
谢谢钱塘!
请名人作序评说是当前出书的一道“必经”程序。这让我想起我年轻时看过的那些书,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作者作的前言,或一作者相片,很少有请名人作序的。
仔细想来这也无可厚非,一是市场经济,一本再好的书如果不是名人传奇,色情志怪是很难有读者问津的,为促俏便纷纷作起了封面上和扉页上的功夫,于是封面搞得越来越光怪陆离,扉页请的名人越来越响,而书的内容倒是不怎么注重了。
这也算是市场经济催生的一大怪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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