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是一种逃避吗,有时,又好像不是,比如,一碟菜,同样是吃,但希望摆出来漂亮点......人,从生到死都是诗意的,即使是棺材也做得充满诗意——不知天命
《唯 美》 席慕容
我不太喜欢别人说我是一个"唯美主义者"。 因为,在一般人对"唯美"的解释里,通常会带有一种逃避的意味。好像是如果有一个人常常只凭幻想来创作,或者他创作的东西与现实太不相合。我们在要原谅他的时候,就会替他找一些藉口,譬如说他是个"唯美主义者"等等。 而我一直觉得,真正的唯美应该是从自然与真实出发,从生活里去寻找和发现一切美的经验,这样的唯美才是比较健康的。因为,这样的努力是一种自助,而不是一种自欺。 就是说,我们面对现实,并不逃避。我们知道一切的事相都是流变,而且无法持久的。可是,我们要在这些零乱与流变的事相之下,找出那最纯真的一点东西,并且努力把它们挑出来,留下来,记起来。 这样,就算世间所有的事物都逐渐地改或者消失了,不管是我自己本身,或者是那些与我相对的物象,就算我们都在往逐渐改变与逐渐消失的路上走去了;但是,在这世间,毕竟有一东西是不会改变、不会消失的。那些东西,那些无法很精确地描绘出来,无法给它一个很确切的名字的东西,就是一种永远的美、永远的希望、永远的信心,也就是我们生命存在与延续唯一的意义。 这也就是,在九百年后,我们重读苏轼月夜泛舟的那一篇文章时,会有一种怅然而又美丽的心情的原因了。 我们明明知道那已是九百年前的事了,明明知道这中间有多少事物都永不会重回了,可是却又感受到那夜月色与今夜的并没有丝毫差别,那夜的赞叹与我们今夜的赞叹也没有丝毫差别;明光是飞驰而过了,然而,美的经验却从苏轼的心里,重新再完完整整地进入了我们的心中,并且久久不肯消逝。 这样的唯美,才是真正的唯美,也是我心向往之的境界。回复 1# 不知天命
唯美是一种逃避吗,有时,又好像不是,比如,一碟菜,同样是吃,但希望摆出来漂亮点......人,从生到死都是诗意的,即使是棺材也做得充满诗意——不知天命
我对你转帖的席的文章不是很在意,倒是这句话我有同感。若是菜没有吃完,晚上还得接着吃,我一定要换个小点的碗来乘,并且那里面的作料,诸如葱蒜辣椒我都得选出来,晚餐回锅时换新的作料,看起来就不像是剩菜了 。至于死的时候的打算,比如我如果在弥留之际来不及化妆,在我死后就不要在我的脸上涂画了,棺材可能用不着,盒子可以精致一点......
读了美帖,想到莫斯科的<名人墓地>,那人生感悟、生命美丽……美可让人获得更多更多。
凶残的德寇对卓娅进行了种种摧残和侮辱:长时间严刑拷打她,并逼迫她身着单衣,赤裸双脚在雪地上跑动……坚强的卓娅承受住了所有非人的折磨,拒绝回答德寇的问题,没有泄漏游击队的任何秘密。一无所获的敌人恼羞成怒,绞死了卓娅。绞架上的瞬间被定格
列夫-托尔斯泰花了六年时间精心写就的一部世界名著《战争与和平》,作者与青年近卫军让人缅怀
人生中会遇到许多美的事、美的人,把他们永远定格在记忆中、回味中、享受中,岂不美哉!妙哉!
对于“唯美”,是壮烈?是优雅?是精致?寒乡说不清楚。近来读章诒和的小说《刘氏女》和《<刘氏女>笔谈》,倒是强烈地感受到了“唯丑”。读罢,唏嘘不已!掩卷深思,总觉得在封面题语(也是小说结束语)“风,就是人生”的背后,也有点“唯美”的东西,是大悲大悯?是大彻大悟?抑或其他?自己还是说不清楚。因此,附上材料,供朋友们斟酌:
章诒和简介
章诒和,安徽桐城(今枞阳)人,为中国民主同盟创办人、中国农工民主党第六届主席、中国最大的钦定“右派”章伯钧二女。1942年生于重庆,曾居于香港(湾仔与旺角亲戚家)三年,在培正小学读书,建国前随家迁到北京定居;1954年起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1960年考进中国戏曲研究院戏曲文学系,大学时期(1963年)被下放到四川川剧团艺术室工作;因为在日记中写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得罪了江青。
遂于1970年被四川省革命委员会、四川省公检法军事管制委员会宣布为现行反革命罪犯并判有期徒刑20年(当时被划为右派),狱中诞下一女;1979年5月丈夫唐良友在成都因急性胰腺炎离世。同年秋天被判无罪释放并回北京,后在四川省文化厅剧目室工作。1979年起在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硕士生和博士生导师。2001年退休并开始写作。
《刘氏女》序言
我在监狱蹲了十年,和女犯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二十六岁到三十六岁――比某些夫妻的婚龄长,比很多小两口还亲。那里,外表平静如镜,其实,终日翻江倒海。
我不写政治,不说制度,笔墨集中表达女囚的命运,窥探她们的内心。这是我的一次尝试,尝试写小说。很吃力,也很卖力,用尽气力也未必好,但我会继续下去。
二○一○年十二月 北京守愚斋
《刘氏女》笔谈(壹)
曹:
您以前一直写作历史性回忆性的散文,这次动笔写小说,序里说“很吃力,也很卖力”,请问你是第一次写小说吗?
从您转写小说的体验里,是什么地方让您觉得“吃力”呢,是关于小说这种文体么?
想问问您对自己这本小说满意吗?
您觉得这次写作与以往散文写作相比,是否能说出某些散文写作中难以说出的东西?对什么样的题材您才会选择以小说来写?
章:
《刘氏女》是我第一次正式写出的一部中篇小说。为什么说是“正式”呢?因为此前有过一次“非正式”写作,那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了。我在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上班,用业余时间写出的,六万字左右,题目叫《殉葬品》,女主人公是个女囚。写时,没打算发表;写后,一直放在抽屉里;写的理由则很简单――牢狱生活对我精神伤害太大,太深。监狱里蹲了十年,出狱后噩梦十载。白天奔波劳碌,夜晚被人追逐残害。梦中惊魂不定,醒后大汗淋漓,再多的安眠药也是无效。那时母亲健在,我不敢讲。她的心早已破碎。
(《笔谈》共五节,以上只是第一节。全部文章可到网上搜索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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