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电(四)
对于朱ersonName>君和王女的恋爱关系,其实连领导也有看法的,认为谈得太早了。
说他们是早恋,其实也没有冤枉他们,当时他们都只有十七八岁,正是应该奋发图强干革命的时候。
要知道那是一个举国上下都热衷于搞政治、闹革命的时期。
那时连里还有一心扑在革命上,到了30多岁还没有结婚的转业军官,连个恋爱的对象都没有,在那干着急而无计可施的时候。
这两个才十七八的小家伙,却恋爱上了,还闹得挺热乎,能不叫人眼红,从而产生意见。
所以,对于王父拆散他们鸳鸯的事,领导即使口中不说,心里都在支持。
至于本来就有点红眼的群众,也就在一边幸灾乐祸看热闹。
他们俩的关系能否恢复,能否继续,取决于王女的态度。
王女自打和我老婆交往以来,就像一个小妹妹和一个大姐姐,无话不谈。
王女甚至把由于骂我右派,而被我骂了一顿的事,也告诉这位大姐姐。还说当时她被我骂得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样的委屈,都能向她诉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呢?
从宁波回来后,她把老爹对朱ersonName>君的顾忌,认为他隐瞒海外关系,人极不老实;以及让她另攀高门的经过,都对这位大姐姐进行诉说。
对于隐瞒海外关系这事,本来我也有一定看法的,为此我特别询问过朱ersonName>君。
朱ersonName>君告诉我,他是解放后出生的,对于他姨解放前去台湾的事,家中讳莫如深,从不说起。他连有这么一个姨都不知道,怎么能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在联合国的表哥呢?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所以不改过去对他支持的态度。
我自己清楚了,在王女来的时候,就替朱ersonName>君解释。
毕竟他们有着相当的感情基础,在我述说他这个那个之时,她都低头不语。
我看准她们俩黄不了。
抽个机会,我安排他俩在我家会面。自己则找个借口出门了。
这时他们已有多半年没有在一起说话了,乍一相见,悲喜交集,两人相拥而泣。
从此他俩又恢复了以前的亲密关系。
这时,被王父看中的某青年被冷落在一边,感叹无能为力。
这位青年在无奈中被迫承认说:“其有强有力的后台支持,我弄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