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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的语录宝那时真还是见过许多次,虽然他的确精神不正常,但是有个特点,他广播的内容,一定是最新的社论和新的指示,而且记得很清楚,很全面,从来不讲一点反动话,在那个很极端的时代,所以还能够被容忍,现在估计不会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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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 火土重生

    谢谢火版关心,由于多年养成晚睡晚起的习惯,要等电视剧看完才上网,所以不知不觉就到很晚,为了身体一定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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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宝”也算得上长沙的名人,不知道他们的怕很少。陈兄想要素材是想为他们写点什么?可惜那时候没有现在的条件,只怕难有素材啊,但那位总是拿着语录牌背语录、背新闻公报的人却使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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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陈善壎

  北有吉祥三宝,

  湘有街头三宝!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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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宝”也算得上长沙的名人,不知道他们的怕很少。陈兄想要素材是想为他们写点什么?但那时候没有现在 ... 李姐 发表于 2011-10-25 22:12

 

 

谢谢上面所有的好朋友。李姐这问我还答不上来,目前很朦胧,不一定有什么结果。不过这几天跟大家一路回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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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说“槟榔宝”二三事。
  时间大约是文革初、下放前,往回倒。
  常在南门口进黄兴路一带见他游荡。
  身坯稍大,头一点一点、身一躬一躬走路(找槟榔渣?),背微弯,面带傻笑,似不好意思状;遇有人问他什么,更不好意思的味道,用手挠头。听他回答别人,“哥哥给的钱”,嘴歪着说,头也往一边歪,口齿似不太爽。
  冬天,穿个棉长衫(记不太准),脏是肯定,油光光的;带护耳的棉帽,将耳翻过来,当篮提着,装橘子皮;装满了,堆起来了,仍继续往里塞,边塞边掉。成了狗熊掰棒子。
  我小点的那阵,他就上面所说的举止,也不见乱来。后来被人逗,越逗越宝了。除了前面发帖所说的“gèn kà ”行为(仅听说,未曾见),还有些无shuò撩,见了女人,只要有人发喊,便将老弟搬出来。
  说到不讲卫生不见生病,听传闻他有俩心脏,湖医定下了,死后用作研究。这恐怕只能当作“二三”事了。

  另:语录宝
  男,四十左右,瘦。常扛(kang)一板(记不清啥材料了),小一平米见方,置一木条,可扛可拄于地。板上写有当时流行的政治内容。带个土喇叭(锥形铁皮筒),宣讲时离嘴寸许,嘴角翻白沫。头天的社论之类,第二天可全文背出。好象也就有个“记忆宝”的说法(也记不太清了)。观行为举止,似不“宝”。说是受过什么刺激使然。
  如今想来,除记性远不如他,其他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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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语录宝”据说是煤矿工人,我的确看见他刚出来宣传时,画了一幅大画自己拖着煤车艰难地在矿洞中爬走着。(后来才改成语录牌)

   那时候报纸社论几句现话炒现饭,他一天到晚一年到头不停地炒,炒得滚爪烂熟所以后来看几遍就背得出来也就不奇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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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期间长沙街头的几个“宝”除了槟榔宝、语录宝还有黑管宝(一胖一瘦两个)、丢丢丢(卖武的北方老者)等等。文革结束后,长沙很有些文人打算写小说,瞄准的主要就是语录宝,因为题材似乎有嚼头。我也写过一个短篇,不满意,塞到废纸堆里去了。于是我想到仅有题材缺少生活还是不够的。槟榔宝的纪略网友提供了很多,我在前年写的《我的文革故事》之四:二四,二五篇中提到了他:

 

     “那天的白天和前一天没有两样,各派的群众涌上街头,用大字报、大辩论开始了这一天的“文化革命”。那天上午,我到了“战斗队”,和同学扯了一会儿谈,觉得有些无聊,便上街看热闹。在黄兴路,我看见卖“土黑管”的胖子,他正在起劲地吹着一支语录歌“要奋斗就会有牺牲”,鼻涕从他冻得通红的大鼻孔里往下流着;我还看见那个长沙街头有名的智障者,那个“槟榔宝”,他冲着我诡谲地一笑,露出恶心的黄牙。他从地上检别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吃,奇怪他的身体偏偏很结实。”

       ......

    

     “我看见“槟榔宝”痴痴地笑着,用脏手捏着半截粉笔在墙上写着字。我记得去年六月在黄兴路看见他用粉笔在墙上写下“反邓拓”三个字,今天我又看见他写下:“反湘江风雷”五个字!我永远记得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眼神。”

 

       可惜素材太少,给陈大哥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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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录宝"我也听说过是因为文化革命中常挨批斗后来他就干脆每天背颂语录宣传最新指示这就没人再斗他了他讲的普通话带有常德口音早几年我还看到过他一次,已经不再背语录牌等东西了,也穿得干净,还是那样一件深兰色的工作服,还是那样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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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住北门,槟榔宝,语录宝,四毛宝我都见过。四毛宝就住北正亍,她家里是做香烛,花炮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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