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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仁兄可提供“槟榔宝”素材?

 

 

今日想起当年长沙有一位很有名气的“槟榔宝”,可惜素材不够。我在这里贴出《我的音乐老师》后,没想到有许多朋友认识文中人物,我这就想,说不定也有人晓得“槟榔宝”的事。如果哪位晓得一些,无论怎样的情况,只言片语,我都有用。请帮忙。许我赚几个烟钱。

“槟榔宝”冒到株洲来吧?
  电子邮箱: 906590330@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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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榔宝就是那个个子不高一头乱发,蓝色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色,缕烂的挂在身上,喜欢在黄兴路一带来回,(现步行街)他也不找人讨要什么,有恻隐之心的人给他一点吃的,他就不好意思的一边笑着,一边猛吃。虽然很邋遢,但他笑起来牙齿很白,我记得的大概就是这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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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先生:在五六十年代里,"槟榔宝"经常出沒在长沙织机亍,馬王亍,小嬴洲,东门捷径,东茅亍一带.那时,我在织机亍读小学,所以经常看到他.其人大约1米6样的个子,园脸,脸上还黑里透红.看样子还蛮结实.那脑壳好像长在歪脖子上,走路有时一嗒一嗒的.成天穿着一双踩遢了的布鞋或跑鞋滿世界大亍小港到处遊窜,喜好捡别人口里吐出来的槟榔渣和地上踩扁了的烟蒂呷.有时,他穿着还蛮干净,但大部分时间看到他的是:一身邋遢得不見缝,头发如同鸡窝草,脸上脏兮兮的,嘴里舌头外伸,流着哈吧痰,但从不主动攻击人.见了人还傻呵呵地笑,越笑越让人发怵.最让我恶心的是:有一次,我居然看见他蹲在阴沟旁在捞阴沟里的黑乎乎的,臭气熏天的脏东西往口里噻,吃得津津有味."槟榔宝"有副超常人的胃,不菅吃仼何脏东西,从不以此生病.他家好象就住在东门捷径.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就难得见到:"槟榔宝"在外面遊窜了.据说他病了,某医院与他家人有协议:"槟榔宝"死后由医院买下遗体,进行解剖硏究.硏究"槟榔宝"为什么"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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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槟榔宝"家境可以,家里人都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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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讲的“槟榔宝”原来有所指的哦。我所认得的“槟榔宝”那就叫一个幸福啊。伢娘文革时冒事做,怀了崽又扯皮,结果生下一个宝崽子,上面有三个姐姐,重男轻女,伢娘看得“diang”重的,算起来现在也是四十几的人呐。每天穿得干干净净的,口里嚼着槟榔,一口接一口,养老的钱早就伢娘备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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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槟榔宝”中等以上的个子,圆脸,皮肤较黑,冬天的时候,甚至有些红润,身体看来很结实。常常捡地下的槟榔渣吃,“槟榔宝”的绰号大概由此而来。
    他有家,而且每天自己知道回家,并无夜不归宿。所以并不像乞丐和流浪汉一样风餐露宿、蓬头垢面、衣裳破烂,营养不良。其实他每天出门时是干干净净的,之所以后来弄得脏兮兮的是因为总是在垃圾桶,果皮箱里面翻东西吃,又不洗手,所以才弄得三花子一样。
    我们小时候并不喊他“槟榔宝”,一来是他并非对槟榔情有独钟,他其实什么都吃,我见得最多的是他在水果店门前专门放烂水果的篓子里翻东西吃。二来是他可能住得离我们不太远,我们那一带很多人知道他姓什么,都叫他“×大宝”,甚至有知道他名字的便直呼“××伢子”。每次从我们那条街上经过时,一大群无知的小孩便跟在他身后喊:“×大宝、河里洗澡、碰哒乌龟、咬哒刁刁。”
    通常他是面无表情,眼光直射,不说话,很少有笑容。一些顽劣的小孩喜欢作弄他,甚至向他身上丢东西,惹急了他会发火。发火时面红耳赤、哇哇大叫,有点歇斯底里很吓人。往往这个时候就会有大人出来训斥那些顽劣的小孩。
    我没有见过他追逐女孩子,但有一次有个漂亮的女孩子从他身边经过时,有路人指着女孩子说这个妹子做你的堂客要的破,他听后露出了少见的笑容,而且有点腼腆。
    我们住的街后面就是黄兴北路,电影院旁有家水果店,门前装烂水果的篓子他经常光顾。有次水果店的女营业员将一个烂梨子的腐烂部分挖掉,然后将好的一半递给他,他迟迟不敢伸手接,大概是被人作弄惯了,对营业员的善意怀有戒心,过了好一阵他才伸手去接。接过后转身就迅速离开,他并不奢望他人的再次施舍。
    他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有不同于常人的免疫系统?而且我们从五六岁看到他,到十六七岁下放农村时,这十多年他好像变化不大,难道他的抗衰老功能也有什么优势?当时有传闻某大医院希望他家人在他死后捐赠遗体以做医学研究。据说家人不同意,说这孩子活在世上太可怜,死了还要遭罪,太作孽。这一点,未经证实,也无法证实,因为自从下放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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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踏遍青山

 

 

              “槟榔宝”是长沙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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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一壶酽茶

 

 

谢谢一壶酽茶君。我喜欢“他笑起来牙齿很白”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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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老兵哥

 

 

老兵哥君,您的帖子好有分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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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曾海燕

 

 

海燕君,您的“槟榔宝”是有社会主义特色的“槟榔宝”。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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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独影孤踪

 

 

独影孤踪兄辛苦了。你给了十分详细的描写。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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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陈善壎 文革之前,我们就往在大古道巷。槟榔宝,每天都可见。瘦子,中等个,老穿蓝色、灰色的衣服。老在南一门(后来叫南北特,现已拆除)附近游来游去,捡槟榔渣吃,还有烂水果,烟蒂子!他不攻击路人,所以我们都不怕他!文革之后,再也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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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次,街道办事处通知我们到办事处开会,内容是有关当天下午日本青年访华团到长沙访问的有关注意事项。一走进办事处,意外地发现槟榔宝竟在办公室里坐着,一身干干净净。于是大家都围着他问在这里干什么,他依然默不作声。有人就激他,说是被警察抓来的(办事处和派出所在一栋楼),他果然急了,大声分辨:“冒抓!”“你做了坏事”"冒做!"这可能是唯一一次听他说出很清楚的话。再问他来做什么,他又不支声了。后来一打听,办事处要他在这里待一个下午,怕他在外面乱窜引起路人围观起哄。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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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槟榔宝”是槟榔制作创始人,嘿嘿。
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壹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學醫,有所成。自撰壹良方,服之,愚鈍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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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榔宝文革中近三十岁,每天歪着头,咧着嘴在地上寻槟榔渣,有时在街头痰盂中(当年长沙街头垃圾箱上有痰盂)捞牵丝带水的槟榔渣往口里塞,十分恶心。

长沙除了在痰盂里捞槟榔渣吃的“槟榔宝”之外。还有个“钻胯宝”,经常冷不防地从别人胯下突然钻过去,身于特别灵活。尤其喜欢钻女人胯,常被人打个半死。
长沙还有一个“语录”宝,身挎黄书包,背一块巨大的语录牌,天天在街上念毛语录,有时也背人民日报社论,几千字的社论,他背诵得一字不差。
这三个人我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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