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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至善村(三十一)帖2

 

 枫叶又红了——感谢秦旭卿教授、金忠林等朋友

周铁铮之女——杨欢 | 2008-12-2

 

 含泪读完秦老《忆周铁铮老师》一文,彻夜难眠,不堪回首的往事重现眼前,滚滚泪水浸湿了枕头。二十年前,秦老在师大校报写了纪念父亲的文章,我在师大化学系函授本科学习时拜访了他,我敬佩他的求实精神并衷心的感谢他。三十年了,秦老还念念不忘我父亲,我更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师恩难忘象股清泉,让世人知道了父亲的真实情况;让我更深认识了父亲在学术上的成就,对现代汉语的贡献;对父亲永远的思念。

 

 第二天,我和哥哥去找秦老,七十九岁高龄的秦老在大门口等了很久,含着热泪接待了我们。他说他为了了却一辈子的心愿,找了不少资料,花了三个月的心血写成此文,以大无畏的精神发到《枫林七八》网,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响。特别是金忠林老师为此写了感赋三十韵发表在《湖南师大报》上。

 

 对往事的回忆是痛苦的,父亲入狱时我才十岁,糊涂的被赶出了师院新堂村,幸好外婆用外公的稿费买了房子,我们才有了栖身之处。父亲一去无消息,哥哥却因父亲的原因进了民办文建中学,一天到晚搞劳动建校,又吃不饱,正是长身体的哥哥得了严重的胃病,饿得无法才到西湖农场去找爸爸,没想到又染上伤寒,几乎丧命,回长后骨瘦如柴,在床上躺了几年,哥哥能活到今天也算是奇迹。

 

 当年三十一岁的母亲经济、精神上都背负着沉重的包袱,晚上开始失眠,大小病不断,1961年得了水肿病。68年我和哥哥同时下放到常德县,母亲白天要上课,晚上要备课,夜里思念我们,常泪流满面,74年得了多发性神经炎,先后眼睛失明、手颤抖、偏瘫、下肢瘫痪。不到五十八岁就离我们而去。

 

 哥哥回长后,由于凌户籍作梗,以后的招工、招师、招生都没我的份,直到73年我才以可教育好的子弟的名义参加了试行高考,被湖医录取,可张铁生一封信,又将我遣返常德。幸得桃师刘志宇校长惜才,将我录取。75年九月才参加工作。76年寒假我拿了工资见了爸爸,他非常高兴,他说他是冤枉的,相信党和政府一定会为他平反。只是风湿病日趋严重,行动不便,他坚信会等到平反昭雪的那一天。77年恢复高考,我忙着编讲义,给学生上课,又参加了当年高考阅卷,寒假高高兴兴赶回家。没想到晴天霹雳当头一棒,哥哥说:爸爸被火烧死了,送到火葬场,我拿骨灰的勇气都没有了。”“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撕心裂肺的痛哭,看到身心几乎崩溃的哥哥和病在床的妈妈,我还能说什么,只有止不住的泪水和无尽的思念和愧悔。我原名周冬麓,是爸爸取的,因我冬天出生在岳麓山麓山馆,小时候,爸爸带我到爱晚亭前看红叶,曾教我读杜牧的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后我再也不敢看麓山红枫,漫山红透的片片红叶象滴滴鲜雪滴在我心上,诉说着爸爸的冤情,诉说着他对现代汉语的热爱,诉说着他要发挥才能、要工作、求生存的哀鸣。我知他受苦、受难,却束手无策,只有眼泪和痛苦。

 

 大约7910月,师院将妈妈、哥哥和我叫到了红楼旁的办公楼,交给我们一张纸条,上有几行字,大意一是右派摘帽,二是撤消原判。我木然的站在那里,心中疑想;“政府终于承认我爸爸是好人了?我终于可以讲我爸爸了?妈妈指着我手中抱着的一岁女儿问:凭这个(指纸条)她以后政治上再不受歧视了?一女同志和蔼的问: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妈妈小心翼翼地说:女儿还在常德,我身体不好,你们能否帮忙调她回长?”“不可能!另一女同志不耐烦的说,看了她的眼神,我们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时过三十年,读到秦老的文章,听到秦老的叙说,看到《枫林七八》上金忠林老师的诗文,了解到蒋冀骋校长在百忙中对此事的关心、安排,其他网友的评述,我再也无法沉默了。麓山枫叶又红了,今年的红叶可告慰父亲:片片红叶诉说着他的同事王石波教授对他的难忘之情;诉说着秦旭卿、李维琦、王大年等学生对他的思念之情;诉说着他学生的弟子金忠林、蒋冀骋对他的不公正遭遇的义愤之情;中国知识分子的道德之情。湖湘派修辞学的成就,不仅完成了他未完成的遗愿,更比他有了超越。他的学生还在为他鸣不平,为他在师大彻底平反、恢复名誉。父亲若有灵,他可以瞑目了。

 

  爸爸在万物复苏之前终止了他63年的人生,用血泪生命写下了那年代知识分子的遭遇。三十年,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只是一瞬,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人民开始有了公民意识,有了良知,有了思考,有了人的尊严,人的价值,科学发展观是建立在历史发展观上的,只有不忘历史,以史为鉴,才不会重蹈覆辙,才能真正进入民主、文明的和谐社会。不知这是不是重提父亲问题的历史意义,也是众多朋友关心的原因。若如此,父亲可以含笑九泉了。

 

 

看后心酸。
嘻嘻、哈哈、呵呵!笑对人生,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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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四十客

心情沉重!

中国百姓有许多苦难历史都成了灰烬。老同学的帖子,是对记忆的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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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爸爸在万物复苏之前终止了他63年的人生,用血泪生命写下了那年代知识分子的遭遇。三十年,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只是一瞬,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人民开始有了公民意识,有了良知,有了思考,有了人的尊严,人的价值,科学发展观是建立在历史发展观上的,只有不忘历史,以史为鉴,才不会重蹈覆辙,才能真正进入民主、文明的和谐社会。不知这是不是重提父亲问题的历史意义,也是众多朋友关心的原因。若如此,父亲可以含笑九泉了。”愿您的父亲永得安宁!历史的旧债必须讨还!尤其是那些整人又给人平反的那些原班人马,至少必须偿还良心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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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鲁迅诗《无题》 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呤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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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录秦旭卿:忆周铁铮老师
忆周铁铮老师
   
            ——纪念周老师逝世30周年
   
作者:秦旭卿
   

     
周铁铮老师不幸逝世三十年了。
      
1953年我考进湖南师范学院中文系,第一个专业基础课就是“现代汉语及实习”,是当时的讲师周铁铮先生担任教学。接着周先生又教“语言学概论”、“语言教学法”,一连教了我们三门课程。
   
他中等个子,单瘦,留西式头,带白边近视眼镜,声音清亮,说带长沙音的普通话。每次上课,他总是微笑着走来,一进教室就往黑板上写字,告诉学生当天上课的轮廓,然后进入正题。他的黑板字是行草,总夹有几个规范而好看的草书,如“教”、“办”(繁体)、“段”等的草写。我们常在下面照着写。下课铃一响他就停止讲课,走出教室,从不让学生留堂。除了教课,周老师还指导学生的汉语课外研究小组,10多个人,我和王大年、成克莉、黎焕华、彭庆达等同学,都是其中的成员。
   
我又是课代表,所以有机会去周老师家里。记得第一次我是跟黎焕华去的,那时他租住在麓山馆,阴暗潮湿,进去的时候,周老师正在一间大而无当的厅里吃晚饭,他的母亲给我们泡了一杯茶。周老师一边吃饭一边同我们谈问题。
   
后来,周老师搬到老至善村5号,一个半四合院,跟他的岳父杨树达先生隔壁而门相对。有几次我刚走到门前坪里,杨先生眼睛鼓鼓地望着我进周先生门,没有打过招呼。后来想,是不是杨先生怕我耽搁他女婿的时间,所以那样地望着我?
   
周老师讲课时,经常引用列宁《哲学笔记》的话来解释语言现象,我便向他借了此书来研读,我记得周老师在扉页上题了一首七绝,只记得一句:“展卷欣逢万世师,……”把列宁尊称为万世师。此书我当时读不太懂,没有读完就送还了。
   
周老师在教学的同时,还努力研究、著述,1954年与孙良工先生联名在全国大型社科杂志《新建设》发表长篇语法论文;1957年出版了《汉字和汉字改革》、《长沙人学普通话手册》(都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这在五十年代初期是创造性很强的好书。当时中文系的老师正式出版自己著作是很少的。
      

     
1953年,院系调整以后,在全国高校中文系科,现代汉语是新设的课程,没有大纲,没有教材,没有现成的东西可依循。周老师一边教学,一边编著,1953年至1955年就完成了约50万字的《现代汉语》讲稿,陆续铅印散页发给学生;后又分三大册装订送全国各高校中文系科进行交流。那时还没有统一的现代汉语教材,这是一部创新的编著。分引论、汉语的形成、词汇、语法、修辞、句读法,还有语音和汉字另册印行,各章都有独到的见解。
   
下面仅举一例说一说。
   
周先生给修辞学下了一个定义:修辞学是研究加强语言表达效果的法则的科学。
   
这个定义在此之前没有人这么说过,发生了很大的影响,在五十年后的今天仍是不可动摇的。八十年代以后,有的著名的修辞学著作还借鉴了这个定义。如:周秉钧教授1981年1月出版的《古汉语纲要》说“修辞是讲加强语言表达效果的一般规律的科学”,王希杰教授1983年12月出版的《汉语修辞学》说:“所谓修辞学,就是研究提高语言表达效果的规律的科学”。这些表述和铁铮老师给出的定义都只有个别词语的差异。我这里说的是借鉴,说明科学的继承和发展,但后来居上也是必然的趋势。
   
总之,修辞学这一部分,在五十年代初期是站在时代前面的,它作为交流教材,遍及全国各高校,产生了相当的影响;可惜来不及加工修改,正式出版,就因作者被捕入狱,而被扼杀了。
     

     
周铁铮老师是杨树达先生的得意学生,又是他的爱婿。杨先生在《积微翁回忆录》(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1986年11月)中多次写到铁铮老师的学术思想和学术活动。如:
   
1945年3月6日,撰《甲骨文四方神名与风名》,说:“此文四神名皆关草木及(本是山下一个兀)、彝二字之读,皆门下周铁铮之说。周请余为文论之,余因推广其义,成此文云。”
   
1945年,3月17日:“周铁铮因余此说疑《尧典》之星鸟亦当为星,如此则与星火、星昴、星虚同指辰次。说可通也。”
   
1951年,7月14日:“周 铁铮随中央少数民族考查团到零陵……”
   
1955年1月5日:“铁铮代作一书与郭沫若,请其审查《金文余说》。”
   
1955年1月8日:“中华书局寄《古书句读释例》15册来,赠铁铮、秉钧。”
   
1955年2月9日:“文史馆送到王启湘代校《汉窥》(汉书窥管)3至7卷,增订《小学论丛》1至3卷,略翻阅,交铁铮校标点符号。”
   
1955年7月22日:“科学院语言所开会讨论汉语规范问题,请出席。余正踌躇,又得罗书,云万一天暑不能出席,请与师院商量别派一人代表出席,以湖南只邀余一人也,因与铁铮谈之。”
   
杨树达先生1956年逝世后,周铁铮又为其整理《积微居金文说》并作校语,1959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
   
杨树达先生慧眼识贤才,在世时,他曾经亲笔写信向湖南师范学院领导推荐周铁铮,并建议改善住房条件,以利于他的研究和教学。这封信的底稿,杨先生夹在自己的书中,80年代,我在师大图书馆5楼借古籍时从一本杨先生留下的书中发现并且仔细读了了一遍,原封不动放回书中。但是后来再去看时,就不知所终,殊为可惜。
     

     
修辞学界有湘派修辞学之说,周铁铮、周秉钧两老师应该是湘派修辞学的承先启后者。
   
修辞学界在讨论修辞学学派的时候,南京大学著名修辞学家王希杰教授提出了一个“从杨树达到李维琦”的命题。他论述了自杨树达《中国修辞学》、黎锦熙《修辞学比兴篇》以来湖南修辞学研究的发展情况和学风。他着重讨论了李维琦、秦旭卿、王大年、王玉堂、李运富等人的研究成果,以及他们的研究方法和方向。他说李维琦的贡献,在于他在《修辞学》一书中创建了古代汉语同义修辞学新体系;他和王玉堂、王大年、李运富则在《古汉语同义修辞学》一书中对这一新体系进一步发展和完善。秦旭卿的《修辞·语法·文章》(与王希杰合著),重视修辞学传统和地域特色,“在当代修辞学家中重视地域传统他是第一人”,他有研究湖南修辞学家的系列论文,宗廷虎在他的《中国修辞学通史》中多次引用秦先生的文章。王希杰由此得出结论:“中国修辞学中有一个湖南师范大学学派(湖师大学派),或者叫做湘派修辞学。”(王希杰著《汉语修辞论》第470———473页,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3年)后来又有学者写出专门论文,进一步论述湘派修辞学。
   
王希杰先生等所举的那些研究者,都是周铁铮、周秉钧两先生的弟子或再传弟子,而两周又是杨树达先生的弟子,而且是得意的弟子,他们的著作中都继承和发展了杨先生的修辞学说。他们是杨、李之间的承先启后者,他们是李、王、秦等的老师。这不是从形式上来说的,而是从实质上说的,没有二周的培养、亲传,湘派修辞学就不能形成。所以周铁铮先生、周秉钧先生是湘派修辞学的中坚力量。由于两位宗师的修辞学说淹没在他们的教材中,所以被疏忽。我们不能数典忘祖,所以郑重在这里提出来。
   
1958年以前,湖南师院中文系语言教研室,包括现代汉语、古汉语、语言学概论、语言教学法四个课程,还有方言调查,都在一起,周铁铮先生是教研室主任,他为教研室的创建和发展,是没有少操心劳力的,他的汗马功劳不能抹杀,今天文学院的历史上也应该为周铁铮先生写上一笔。
     

     
湖南省政协《湘声报》(2007年12月28日)发表一篇文章《一根绳子,两条人命》,是写湖南师大中文系主任李祜先生夫妇在十年浩劫中自杀事件,其中有一段谈了周铁铮先生的被捕和死亡。作者李蟠教授说:
   
周铁铮被捕一案,迄今令人不解。据说此人是一个书呆子,只知读书、教书、写书,是杨树达的得意门生,最佳的学术接班人。杨先生想将他的大女儿嫁给他,大女儿嫌他是书呆子,但最后还是把自己的二女儿给了他。周铁铮是个不问政治的学究,曾经追求过他的女朋友,代他报名参加了一个学会性质的健新学会。这本不是一个什么大问题,湖南师院外语系的老师谭顺,也是其中的成员。奇怪的是谭顺并未受到任何追究,而周铁铮却为此付出了代价。1956年,杨树达先生去世时,就在追悼会后,省委宣传部某部长对杨的三个儿子说:周铁铮隐瞒反革命历史,本应严肃处理,看在你们父亲杨老先生的面上就不处理。但不到一年(实际是二年多———引者注),周就被划为右派兼历史反革命,判刑三年,发配到西湖农场劳动改造。他的妻子为了子女的前途,同他离了婚。……周铁铮在劳改中表现良好,提前获得释放,并在农场就业。1965年回到长沙后在一家街道工厂就业,靠磨铲子维持生活。
   
周铁铮老师服刑期间和回到长沙市街道就业的情况如何呢?我们师大几乎一无所知。最近我听老同学岳麓书社编审胡渐逵先生讲了一个镜头:
   
文化大革命期间,有一次他在长沙市一条小街上,看到周老师在扫街,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远非当年的雄姿英发可比。但胡渐逵还是认得出来,于是走上前喊一声:“周老师!”你说周老师怎么反应?周赶快摇手说:“不,我不是老师。”胡渐逵说:“您是我的老师,我还要去看您呢!”周老师随即拒绝,说:“千万不这样。这就害了我自己一个人算了,不要害了你们!”
   
这是何等惨酷的场面,真是不敢偶语了。不堪回首啊!
   
“1978年元月2日,周铁铮老师饥寒交迫、贫病交加中,已半身不遂,在勉强用火钳夹藕煤时,不幸把破棉裤露在外面的棉花烧着了。等到被人发现时,他已被烧得焦头烂额,气息奄奄了。因无钱住院治疗,第二天就离开了人世。”
   
我的老师王石波教授告诉我,听说周先生的难友把他的遗体送往火葬场,往焚化炉一送,还看见他的眼睛一张。……何泽翰教授在世时也对我说过这个情况。
   
此情此景真是目不忍睹,耳不忍闻。
   
一颗蕴藏巨大潜能的学术星辰就被摧毁了,就这样陨落了!
   
呜呼!哀哉!
     

     
这里还要补一下“积微翁”。
   
积微翁何许人也?就是杨树达先生。杨先生以《荀子》“积微者箸”而把自己的书斋取名积微居,因称自己为积微翁,把自己的回忆录称为《积微翁回忆录》。
   
前面引文说:“省委宣传部某部长对杨的三个儿子说:周铁铮隐瞒反革命历史,本应严肃处理,看在你们父亲杨老先生的面上就不处理了。”杨老先生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面子?
   
只要看看他逝世时的讣告给他加的头衔就知道了:
   
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湖南省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湖南省人民委员会委员,
湖南省文史研究馆馆长,
湖南师范学院教授;
(而且,毛主席非常崇敬他,曾三次写信致候、三次招宴。)
   
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都打来唁电;湖南省省长程潜,省委书记周小舟,省委宣传部长唐麟等等,都来送葬。
   
这样的学者、长者,难道面子还不大吗?
   
所以,一直到现在,湖南师范大学还为杨先生立塑像,还把二级学院命名为树达学院。
   
但是在1957年就不讲面子了,把他的三个儿子划为右派分子,1958年更把冤案加到他的爱婿、他的爱生头上了。杨先生在九泉之下能够不为他的儿子,他的爱婿、爱生周铁铮鸣冤叫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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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客的两篇帖子,是老一辈正直的知识分子受到非人待遇的真实记录,这样的事例虽然数不胜数,今天读来仍让人心酸心寒和愤怒。

极左的那一套东西什么时候才得到彻底清算?这也是一切有良知的中国人的共同心愿。

 

重新编辑了楼主这个帖,删掉了乱码,但愿没有把文字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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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不巧电脑坏了,听说杨欢(四十客)

将她怀念父亲周鉄铮的《枫叶又红了》的文章发了上来,同时也将她哥哥杨立写的《父亲周鉄铮蒙难纪》一道发上来,我赶紧找来看。读了他们兄妹的文章后,才知道周鉄铮老师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及惨死的经过,令人愤慨和惋惜,一代才子,就这样烟消云散。感谢杨立、杨欢兄妹的对我的支持,也感谢你们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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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长安人将秦旭卿教授的《忆周铁铮老师》一文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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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立立重新编辑了这帖,原帖乱码,我不知什么原因,更不会调整,原是跟帖,不知怎麽成了发文,删了几次,都未删去,实在不好意思,搞成现在这样,还请您将重复的文删去,我感激不尽。
感谢长安人将秦老的文章发上来,从未谋面的朋友,永远感谢您与秦老对我父亲的关爱。
谢谢哥巴,久未见面的老同学,感谢你多次关心与关照。以后有机会,望能聚一聚。
谢谢呵呵、tsy8012的关心,有你们的正义、良知,社会会越来越好。
谢谢去西奇多次帮助、指点,盼望《至善村》早日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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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左的那一套东西什么时候才得到彻底清算?人何时才能得到真正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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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左的那一套东西什么时候才得到彻底清算?人何时才能得到真正的尊严? 龙励志 发表于 2011-10-20 05:52

 

“极左的那一套东西什么时候才得到彻底清算?人何时才能得到真正的尊严?”龙兄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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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立立的文章,我心里也苦楚了好一阵子,立立的父亲周铁铮教授按当时六七十年代,中国大多数知识分子基本上都同样有难以沫去的伤痕,遭遇大径相同,各有难以怯齿的感受,今天我们也只有缅怀同周铁铮老教授一样广大的受蒙冤含恨而死的知识分子在天之灵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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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立立的文章,我心里也苦楚了好一阵子,立立的父亲周铁铮教授按当时六七十年代,中国大多数知识分子基本 ... 小张军 发表于 2011-10-20 17:06

 

      小张军网友你好!周鉄铮老师不是立立版主的父亲,而是本文作者四十客的父亲,你误解了。四十客将这个帖子刚发上来时,字迹过小,还有很多乱码,是立立版主替她删掉了文章的乱码,重新整理和编辑了这个帖子,才是现在这个样子,借此,也向立立版主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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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去西奇前辈的指教,我当时是用手机上网的字迹过小,游览界面小。没看仔细,在此我由衷的感激你。我现是你的粉丝,你那《新至善村》系列写得太精彩了。我几乎是发了一晚上一口气才看完,现在整天在想去西奇的三十二集什么时候发表出来。天天没事爬网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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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去西奇前辈的指教,我当时是用手机上网的字迹过小,游览界面小。没看仔细,在此我由衷的感激你。我现是 ... 小张军 发表于 2011-10-23 10:35

 

         谢谢小张军网友对新至善村的关注,欢迎你常上来看看。近来,因本人的电脑出现了故障,而三十二期及以后的资料都在那台电脑里,所以,近期难以面世,敬请原谅!再次感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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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年,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只是一瞬,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人民开始有了公民意识,有了良知,有了思考,有了人的尊严,人的价值,科学发展观是建立在历史发展观上的,只有不忘历史,以史为鉴,才不会重蹈覆辙,才能真正进入民主、文明的和谐社会。

 

 

       讲得好,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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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在万物复苏之前终止了他63年的人生,用血泪生命写下了那年代知识分子的遭遇。三十年,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只是一瞬,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人民开始有了公民意识,有了良知,有了思考,有了人的尊严,人的价值,科学发展观是建立在历史发展观上的,只有不忘历史,以史为鉴,才不会重蹈覆辙 ,才能真正进入民主、文明的和谐社会。不知这是不是重提父亲问题的历史意义,也是众多朋友关心的原因。若如此,父亲可以含笑九泉了。

 

 

  看完你的文章,我已泪流满面,我坚信你父亲的事情不会再重演!!!他老人家可以含笑九泉啦!

 

  祝你们全家人晚年幸福!

 

 

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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