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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三位湖南籍出身黄埔的抗战将领:李颐

                  (三)  李      颐   

    这支远征军部队在滇西打游击,跟湖南有莫大渊源。
  事实上,即使时间倒流67年,要让美军这100多位可贵的照相兵遇上我们想找的预二师,几率也是微乎其微。美连队第一批前线人员到达中缅印战区是“1943年12月”,这个时间,预二师已结束在怒江(即美照相兵在大多图像后反复注明的“Salween River”)以西的腾冲打游击一年的经历。

  腾冲,是1942年5月10日沦陷的滇西重镇。此时中国全境抗战已近5年,战局胶着,国民政府组建远征军刚刚5个月。而此前3月,日军由印缅长驱而入,云南境的“国门”畹町及边镇龙陵、腾冲,一路不敌。战况最后是以中国远征军队在5月5日炸掉高黎贡山下一座名为“惠通桥”的过江通道,才困苦费力地将侵略军阻隔在怒江以西(此称滇西地境,即当时中英美等国同盟后而形成的中缅印战区范围,这种隔天险东西对峙之势,一直延续到两年后,1944年5月以“基本改换美式武器装备的各部”而进行“滇西大反攻”)。

  1942年5月13日,由驻地昆明安宁驰援而来的预二师,“以空油桶系在铁丝上做浮桥”,开始强行返渡怒江,西插入腾冲,后由云南监察史李根源、第11集团军总司令宋希濂“电呈蒋委员长”,“奉复:准留预二师同防腾冲游击”。至此,预二师成为当时中国惟一一支成建制的游击部队。

  此后,在所有的滇西战史记载和大量老兵、民众口述资料中,预二师传奇而残酷的“游击史”(1942年5月-1943年5月)无处不在。李根源是前清秀才,曾留下150首有关腾冲抗战的纪事诗及详注,其中将近1/4篇幅,至少33首涉及该部。

  而这支1942年初被纳入远征军序列的部队,与湖南有着莫大渊源。

  它的早期师长陈明仁,在腾冲游击时的副师长洪行(后任新39师师长),参谋长彭劢(后任副师长),以及后来战死腾冲,被李根源赋诗留名的“小李将军”李颐,还有众多连、营、团将官士兵,都是湖南人。

  在今天所能查实的部分滇西阵亡将士名单中,仅“滇西大反攻”腾冲收复一战,预二师“阵亡官佐81员,士兵2117名”,其中,湖南籍官佐就有13名。可惜士兵名册已无处查寻,不过,根据预二师的“杂牌军”性质及将官构成、驻防移动地(贵州、湖南、湖北、河南、广西等)、战后口述所涉籍贯地来推测,士兵组成湘人应非少数。

  腾冲1944:醴陵“小李将军”是官阶最高的阵亡将官

  在整个远征军作战序列部队中,大概是预二师与滇西(尤其是腾冲)瓜葛最深。

  1942年5月13日,腾冲失陷后的第3天,预二师先头部队就渡怒江、龙川江进入县境,此后留守该区域游击穿插整整一年,1943年5月才与另一支部队36师换防,撤回怒江东岸接受美式整训。一年后,预二师重返旧地,参与腾冲收复战。此战后的统计显示,预二师在整个作战部队中阵亡人数最多,其师辖第5团团长李颐,是整个战役9168名阵亡将士中官阶最高的两人之一(另一人名覃子斌,也是湖南人,198师,两人殁后均援例由少校追升少将团长)。

  李颐,醴陵人。在我们查阅的相关文史资料中,无图像记录。部分原预二师老兵及大理干训团(全称“军事委员会滇西战时工作干部训练团”,蒋介石兼任团长,李根源兼任副团长)学员有过关于他的一些回忆,印象。

  2010年12月22日,90岁的邵应壬(云南腾冲人,曾任预二师第5团团部上尉干事)在电话里说,李颐是他在干训团时期的教官和后来的部队长官,“副总队长,兼大队长”,这些官职必须是军校生才能担任,“他这个人身材大概不超过1米7,走路非常精神,做事刚强,正直,是师里的模范团长,湖南口音”,他还记得毕业分到部队后,“1944年7月在郊外散步”遇李,“距离约3公尺,他一眼看出我的风领扣没扣好,以右食指指着纠正”。

  另一名学员刘志声(云南保山人)则撰文描述他终生难以忘怀李颐的“神秘微笑”。那时的李颐尚任第11集团军总部上校高参,负责干训团保山(云南)招生,在口试刘时,提问“共产主义适应于中国社会吗?”刘认为此前别的考生都答否,“或许是答错了”,便回“适应的”。他说李颐当时神情惊讶,后知自己的答案被打了“X”,但仍被录取。此后李每次见他,总是面含一点“莫名其妙的微笑”。

  李根源曾写诗,“访鬼城东去,李颐是翘楚”,“小李将军殄寇凶”,并在注解中称其为部属,当指李在干训团的任职经历。

  邵应壬老先生回忆李颐是在腾冲收复前一日,1944年9月13日阵亡,他“隔了一段时间和距离,后来才赶过去”。当时在李颐所率第5团任少校卫生队长的李植,则有更翔实的描述,称其阵亡时间是“午后3时许”,“经担架抬至麦子田卫生队检查,为敌弹从右眼射入,由头后贯通而亡”。李植还记得此前的5月12日,李颐作战前动员,“打仗总是要死人的,但不是个个都死,我们是军人,为了国家民族存亡,要死得像个军人样子”。

  据说有一个李颐在黄埔军校六期的同学,当时从部队家属留驻地漕涧来,闻李颐阵亡怆然,“他爱人托我带来的咸姜和辣酱,我交给谁呢?”

  当年李颐被“殓入最厚最好棺木”,葬腾冲和顺乡。“20世纪50年代为不肖者盗棺木,仅遗残碑与石塔仆于地”。其妻“当时仅20来岁”,无子女,战时就被护送回湖南原籍,再无音讯。

  2005年10月,湖湘地理曾往腾冲国殇墓园,见一将校合葬墓,中间即李颐名。字痕皆生绿苔,一片宁静。

    (转自《潇湘晨报》)

    “打仗总是要死人的,但不是个个都死,我们是军人,为了国家民族存亡,要死得像个军人样子”。黄埔英烈永远值得后人敬仰缅怀!
      黄埔抗日英烈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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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6]谢谢燕版的介绍,黄埔壮士名垂千古![/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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