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当任工区主任后,尽管我真心帮助他,由于他性格耿直,又是工人出身,虽然廉节,由于处理问题缺乏城府,更何况他不是独立的法人,没有人事任免权,除我外,很多管理人员和工人都不服他,出现了18人联名向主管部门告状之事,对比之下,前任工区主任城府深,还有人畏惧他,还没出现告状之事,中国人素有报喜不报忧的习惯,自然做为主管部门,只喜欢听好话,更不喜欢那类告状之事,那时更大的事就是退休老工人的退休金的发放 那时不象现在退休老工人的退休金由社会统筹由社会保险机构发放,而是由上面将退休金每年返回给单位,由于那时养老统筹不健全,单位生存困难,返回的养老金到单位有挪用的事,但就是那返回的金额单位不挪用,也由于数量有缺口,也不能保证退休金的发放。 我们的工区由于处在零陵,退休老工人除少数外在农村外,大多数集中在零陵,退休金的发放哪个工区好讲话就自然多承担,我们工区自然好讲话,这担子就卸在我工区的多,我工区与冷水滩工区分家时,我们的职工为2/5, 冷水滩的职工为3/5,当然这是那时候按2/5的比例来说,我們承受得多,当然我们工区不满意,两工区为了这事闹矛盾,本来的矛盾够深了,主管部门也想分开两个公司,但那时也没有任何行动,在人们脑海里这分公司这事是遥远的,没有快刀斩乱麻的胆量是不可能分开的错觉,也没有哪个敢快刀斩乱这麻的人,乱麻就是斩了,谁敢当这看似香饽饽的法人,那时这法人就等于是麻烦人。那时由于冷水滩工区管理混乱,主管部门插手宣布这个工区放假整顿,本来我工区的业务少,这批退休金自然要我们永州工区挑起,当然每月迟几天退休工人不动,但拖久了退休工人就闹事了,当然他们一呼百应,因为这是他们的共同利益,当然他们为那点退休金是不会花往返永州-冷水滩的车费的,更何况那边放假进行整顿了,就跑到我们工区闹事。那时进入1991年也就是十二生肖的羊年未的冬季,那羊年很寒冷,他们到木工车间烧成型的木方取暖,当然这是他们有气找发泄,有气就让他们发泄吧,谁也不敢对这众怒难犯进行阻挠,大家都知道,谁在这个时期一人站出来制止,无疑是引火烧身,就会遭受到他们的围攻的,落得一个吃着不了兜着走尴尬局面,见我们工区无人答理他们,就跑到办公室楼下原吃食堂饭时的食堂,在计划经济计划的年代里,他是几百职工用膳的地方,在市场市场经济下食堂已经解散,炊事员这工种自然在我们这样的单位不存在,用膳的食堂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能遮风挡雨,里面放着工区请人工打的蜂窝煤,那是供工区办公人员用作取暖的,放在地下还没干透,他们也分得清这清这蜂窝煤是姓社(工区)而不是姓资(私人),就堆起来就烧,见还是没人答理,但他们还不够,有人组织说扯横幅,横幅上书写讨要退休金这类的标语,到冷水滩街上游行,在社会主义国家如有人上街游行,产生的轰动效应比冷水滩市卖户口影响还要大。主管领导出面召开了好几次退休工人会,强制两边工区拿钱发给退休工人,总算暂时平息的这次退休工人讨薪未果而自发产生上街游行萌芽风波。 1992年是十二生肖的猴年,有句:“猴年马月”,民俗专家认为这无从考据,不过有市民却认为,这个词义多半源于方言的以讹传讹,最流行的说法认为,“猴年马月”是天津的“何年嘛月”谐音的变体。据悉,现在已有不少人乐观地拿“猴年马月”说“事儿”了,他们认为凡是说“猴年马月”也办不成的事情,到了这个农历月就该成功,在眼看就要渡过阴历的羊年, 迈入阴历的猴年,按照往年的惯例,自然每年年终要发点奖金,我记得那时准备平均发200元一人,这是发给记时人员的,由于那时没想到保密,让主管部门知道了,一位三个字的副主任找到工区主任,大意说:你们谁讲发奖金,那明年的退休工人的工资怎样? 明年的生产怎样?他把退休工人的退休金摆在第一位,体现了党对退休工人的关心,第二位才是生产,但第三位我们这些上班族就没有提了,管你心态平不平衡。那年发奖金就胎死腹中了,过了一个沤气年。 农历过后不久,这时主管部门派出一位建委一般年青干部来我工区,他是一位国家干部,也就是现在的公务员,此人我认识,在那时大大小小的建设系统举办的培训班我们打过交道,我的能力他也钦佩,那时对我还算尊敬,他来时说是锻炼的(后才知道上面安排他想取代工区主任,因为他的能力有限才未果),也许我现在想来是上面要他另一个目的来监督我们的财政开支吧,那时他从冷水滩到我们永州就等于充军,特别是食堂已解散,他的中餐都无着落,当然有些头脑灵活的人并对我与工区主任有意见的人也看出上面的意图,对我们这个天高皇帝远也想来一个变化,在他们面前把他当钦差看,又把他当做未来的工区主任看也不泛少数人,那时没一人会想到后会升格为公司,中餐并没冷落他相反就款待他,当然他也借机会了解工我的情况,当然我这个出头鸟是一个特别关注了解的人,我的一系列所做的比与他在一起大大小小的培训班更了解我了,我不是他心目中的助手,相反他把我当做一个威胁他的危险分子看。 我记得那年阳历4月8号,工区主任组织施工员车间主任到长沙省税务局工地参观,省税务局工地是长沙金井建筑队施工的,它虽是一个农建队,但该建筑企业在湖南省建筑企业还是有名的,本来是施工方面的,我那时是一个预算员与我是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也许工区主任觉得我在工区的功劳应给我的补偿一次旅游吧,这事吸取发奖金的教训封锁是很死,不然会说退休工人的工资发不出还去参观又会胎死腹中,不让那位来锻炼的建委干部知道,我们在他没从冷水滩赶到永州时就出发了,当然我们那时根据工区穷的情况,没有乘火车去是坐一部双排座工具车去的,上面罩了帆布,驾驶室那块铁顶棚还是换了,因无钱还没喷漆。等他赶到时,我们已离开永州很远了。这次参观也好,旅游也罢,他都没去,可想他当时的心情,到长沙后,我并没有随他们到省税务局工地参观,是到当时的五一大道有个集邮公司关心我的邮品行情去了。 回来后游览了衡山,到过了祝融峰,这是我第一次登祝融峰,以后谋生在外路过南岳,我都没在此留步。 回来后,这位下来锻炼的干部自然找到工区主任,当然他以为这件事是我策划不要他去的,其实我根本没插手,他策略的问我与施工无关怎么能去长沙,他回答说大意也要我去学习。 猴年的五一节,我工区进行了节日活动,原来我工区是没有乒乓球桌子的,是我到学校要来的标准尺寸做的,当然进行了我的特长乒乓球比赛,自然冠军是我的, 这一切我也知道工区主任与我的关系原因吧, 相反却造成了我是操纵工区的幕后人物,成为上面的对立的一号人物。 五一节过后,主管领导找工我主任谈了一次话,大意是你有无能力将工区搞上去,由于工区主任讲话缺乏勇气,一切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在5月8日上午上班时,我们没接到任何通知,建委领导突然带了三人到了工区,当然一人是小车司机,他与那位司机没进办公室办公室,直接找工区主任,后才知道要工区主任通知上午开会做准备会场,那两人其中一人是前任工区主任调到冷水滩第二建筑公司的预算员我认识,当我是省预算员考证时我是地区第七名时,他不知多少名次呢?另一人我不认识,那两人一一与办公室的人打招呼,就是不与我打招呼,因为我一贯清高惯了,也不在意。后才知道调离那工区主任在神仙下凡问土地,两位神仙是下凡前问了这位土地,才造成了有意冷落我。 当他们两人招呼打完后,我没反映过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时,通知开会了,地点就在退休工人烧蜂窝煤准备商量游行退出历史舞台的食堂,当这两人与办公室人打招呼时,空空的食堂桌子橙子都有了,大家都坐在这个临时会议室, 正当大家纳闷上级有什么精神传达时,这时建委主任宣读建委几号文件。大意是原冷水滩几公司永州工区升格为永州市几公司,施工企业等为三级,也就是脱离了原先那个单位,与原单位平起平坐,那位同来的是该公司的经理,也就是工区升格公司后的法人,接着宣布了几位副经理,那位预算员就是第一副经理,那位锻炼的建委干部就是第二副经理,我们的工区主任就是未经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在主管领导心中的位置,用这这个预算员来取代我,他们是有逐渐剪除我了,这也是那位调离的工区主任做为一个土地使的坏的其中一个原因吧,回忆我一系列如餐票、考试、触雷,引进……,从1975年生肖免年到建筑公司到1992年的猴年,我这个危险分子面临挤出这个单位及岗位的归宿。 以前听说一些国家在政变时,没有什么预兆,当政变成功后就是一个广播,政府要员来一个更新,也就是常说的一朝君子一朝臣,虽然我们这个小工区过渡到独立的公司使人始料不及,不能与国家政变之事相提并论,但当晚有对工区有意见的人就在电视上点歌了,意思是祝公司新领导团结,但明眼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虽只是一个企业的惊变,但我体会到,我这个个性很难在夹板中委曲生成的,果然在建委宣布升格公司后的两个月多一点,我终于结束了离不开建筑公司近17年的职工生涯, 成为了后来市场经济的派生出来打工族一员,那是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