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工上调的知青走了一批又一批,我也曾遇到一次难得的机会,谁知政审这一关通不过,因我大哥在三五一七工厂参加了造反组织,并且是个头头,被当地政法机关判了七年,(因证据不足,在建新农场改造二年后平反了)大哥的冤案使我的命运受到了牵连,想到招工无望自己将要在这十年九涝的血吸虫疫区呆上一辈子,心就痛起来,原来的热情一下降到冰点。加上生产队穷,一年到头饭都吃不饱,在广阔天地里为了生存,也为了更好的生存,我们留守的几个政审均过不了关的便学着开始了鸡呜狗盗的生涯。适时地改善一下伙食。
壮哥的一声长长叹息,告知他明天生日,可是口袋里却只有一元钱,怎么办?他苦看睑伤心得泪水也流了下来。几个难兄难弟一商量,决定前往茶盘洲农场碰运气,当晩十一点左右,三个人換上黑衣黑裤,带上手电桶袋等物直奔茶盘洲。走了一个小吋,终于看到一个理想场所,沒有狗叫,地方偏僻,到了侧门前先对准门洞呵了一泡尿,然后用刀轻轻拔门栓。开门后稍用力将门向上堤,无声息来到灶房,用手电一照,灶上面挂着干鸡,门边柴草处有一呜寺,手伸进去摸到鸡脚轻轾顺着摸到鸡脖子处,用力将脖子压到整个鸡身上,轻松的将鸡装进桶袋里,满载而归直奔自己的家。
穷鬼壮哥用一元钱过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热闹非凡生日,使我们终身难忘却的是,我们又做了一贼。把幸福寄托在别人的困苦上。
(帮你重新编辑了一下,字体和字作了调整,使人看起来冒得那样费力。隐士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