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4# 东乡妮娜
于是我面前这白如雪红如霞还携带青葱的双翅的天使,就定格了春天最为妍丽的容颜了。这菲林捕捉的刹那芳华水银泄地一般凝固于方寸之间,尽态极妍。某一日,当你用舌尖去舔舐那初春的缤纷甘饴时,或许窗外已是凛冽的隆冬严寒,但留驻住的明艳却足以照亮肃杀少色的季节!
多么的华丽,多么逼真又多么空灵,惊叹中国字还可以这样组合排列。读着这美文,幸福的视野在我的眼前感人地铺张,我陶醉其中。
妮娜姐,每回都看看一看你的这个回帖,特别是你“惊叹中国字还可以这样排列”真让我受用,妮娜姐你是最会逗我开心的。我喜欢你这样,因为我的虚荣心和依赖感 。姐,这些回帖就是我的抽屉,我常常藏一些我认真回的帖子在里头,不显眼,我自己又找得到,这样,即使原帖沉掉或删了,我的东东还在。只是有点把袜子放进装围巾的抽屉的马大哈作派,是么?
我们唱苏俄歌曲你没来看真遗憾,你那个俄罗斯情结不借此释放一下也可惜了的。想念你,沙家浜的夏季怎样?
下面开始藏东西了 :
回复 1# 寒乡 《汗颜!汗颜!》
(这尊佛像是我前些年摄于洪山寺)
无论苏学士爱名的判断成立与否,这首诗偈总归还是禅悟之作。向佛之人的道行是各有深浅的,人世间有浮名的人能如此参悟已属不易,至于被禅师所书二字一激过江东我看也不能说明他就没有参透,这个故事我看了好几遍,在许多寺庙也见了苏学士的禅诗,总觉得还是冤枉了他。苏轼是个较真的人,也是个自省的人,而较真的人往往于幽默和诙谐较为木讷,见了“放屁”二字,不知就里,就如同现今一些文气人在恶搞面前不知所措一样,却不知被禅师带了笼子,损了一世英名。
当然,真能做到“八风吹不动”还是不易,对于世道来说,只要少些戾气,多些祥和,也就不至人人耽耽相向了。人不要稍有不合就向他人发难,他人也不睚眦必报,这就好了。
谢谢楼主,不必汗颜呢,能有此觉悟,就给我等启益了。
回复 3# 寒乡
先生客气了,“教诲”二字当不起呢,让我觉得我的帖子有冒犯之嫌呢 。先生说的对,这“恶搞”一般俗人是玩不起的。即使等闲一些的僧人也破不了苏学士的定力不是?高僧玩玄机常常搞得槛外之人丈二金刚的故事也不鲜见对么?
不过先生开启的这个话题真是好。
回复 7# 寒乡
看来还是我愚钝,却累寒乡先生详叙汗颜之一二。不过见了寒先生这个回帖倒真是理解了阁下的一些想法,因为有这个前缘,寒先生的汗颜就有了理由了。不惟寒先生汗颜,世上真做学问的,以做学问自诩的,又有几个对于钱钟书老先生没有高山仰止之感的呀。要说汗颜,我等不敢忝比钱先生,就在寒先生面前就够了呢。
我闻听我们湖南的大才子黄永玉有一回想用“凤凰涅槃”做一个话题,之前想寻一个准确的注释,但对可以寻到的资料不满意。就连《辞源》,《辞海》,《中华大辞典》,《佛学大辞典》,《人民日报》资料室,北京城的民族学院、佛教协会都请教过了,都没有使他觉得得到了透彻的答案。
忽然想起钱先生,连忙挂了个电话,钱先生就在电话里说了以下的这些话:
“这算什么根据?是郭沫若1921年自己编出来的一首诗的题目。三教九流之外的发明,你哪里找去?凤凰跳进火里再生的故事那是有的,古罗马钱币上有过浮雕纹样,也不是罗马的发明,可能是从希腊传过去的故事,说不定和埃及、中国都有点关系……这样吧!你去翻一翻大英百科……啊!不!你去翻翻中文本的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在第三本里可以找得到。”结果马上找到,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钱先生博闻广记是海内外闻名的,他被誉为世界级的学者已是不争的结论了。
钱先生的书我读得不多,家藏的《围城》读了三遍吧,再就是读了他的《写在人生边上》,觉得真是走进智慧和幽默的殿堂。至于钱先生的《管锥编》,看过介绍,还没有机会研读,寒先生你说啃不动,就不用说我等了。不过看了阁下的关于令尊大人将这部巨著留给你并瞩你好好读的情形,有了去得到这部书好好读读的想法,谢谢寒先生。
再,先生还是要喊的,就凭你啃过《管锥编》,而易山至今不曾与其谋面,按照“闻道有先后”的规则,阁下也不可称“后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