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常乐兄的这个故事,倒让我想起了我和他在乡里的一个故事:fficeffice" />
那年两个人下到乡里以后,他一天到晚带哒各付夹子眼镜,做粗活他又冒得劲;做细活他又看不见。在屋里篾嘎一晌的脚子甲,贫下中农冒做声,他自家倒觉得对不住人,于是邀哒我一起出去搞副业。两个人左运神右运神,晚上睡得床上好像有千条路,第二天早上一爬起来再一运神又觉得冒一条路。最后冒得办法,两个人跑得酒厂一个赊一桶酒,提起来沿村串卖,搞零售。
两个人一人提哒嘎一桶酒,一路摇摇摆摆、晃晃荡荡,窜嘎几十个村子走嘎几十里路,可怜的常乐兄走得眼冒金星,脑壳直嘎甩,但是硬是冒得人买我们半两酒。正在两个人穷途末路、无计可施的时侯,搭帮常乐兄平时多看了几本书,人也鬼诈、灵泛,这时他出了个主意,说:如果到下一个村子,还是冒得人买我们的酒,我就先到你那里买一碗,算是帮你先开一个张,然后也欠下边上的那些人。我一听就觉得有道理,于是一走得下一个村子就打开酒桶盖收了常乐兄两毛钱卖了一碗酒给他。酒一斟出,好香!旁人冒欠倒,倒是将我欠得馋滴滴。我于是也装着绝对仗义地掏出那两毛钱,在常乐兄那里买下一碗酒,慢慢地品起来。常乐兄一碗酒下肚,将心底的涝虫彻底搅起,便一不做二不休将我递过去的两毛钱又递了过来,再买一碗,用他的话说:好歹总算帮你多做了单生意。我这个人是最欠不得别个的人情,酒碗一干,便赶紧将钱和酒碗递了过去。就这样,两个人不停的一来一去,两个人的生意都好了起来,虽然是“江西人卖药”,但毕竟生意做活了销售业务完成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酒一“卖”完,两个人爬得别个的牛栏屋里睡嘎一觉。睡得半夜,各杂鬼常乐把我从梦里喊醒,说他要赶起回去赴约会,问我何实搞?我被各桶酒搞得云里雾里九死一生,问他:“你未必还搞得别的空头路?”
常乐兄拍拍他的排肋骨说:“你不晓得胖子女人的什么瘦子男人的什么唉?”
我不晓得什么的什么,这时的我醉意蒙珑只想睡觉。常乐兄便爬起来,赴他的约去了。
然来,常乐兄住的附近有个女人喜欢偷人,她家里的男人拿哒她冒得一点办法,只好将家左搬右搬,最近刚搬到了知足常乐的附近。这男人家又怕自己的女人与常乐有染,就吓唬她说:我听人说,这城里来的常乐是“叫驴子”变的,他的那个“东西”有碗口大三尺长,晚上睡觉可以围在腰上打一圈,你千万莫去惹他。”回过头,他又跑到常乐这里吓唬常乐说:我那个婆娘人还是长得好,就是那个“家伙”长了牙齿,晚上想“挨下边”都不行。本来他不说,可能都还相安无事,他这一说倒引起他女人与常乐的好奇,都想一探究竟。这天,常乐远远地看到那男人家出远门去了,就溜到女人屋里同女人约定晚上前来“借歇”。那天半夜三更常乐抛下我如约而至,行事前,常乐还是动了点鬼主意,心想不管真假,我先试一下免得呷亏,随即曲起脚用膝盖往那个“莲花宝地”一探;哪知,这女人虽可猎奇,行事却十分谨慎,黑地里,见一截如丈夫所说碗口粗的“东西”戳过来,心下大惊,随手迅即从枕下摸出早已准备好了的带齿禾镰刀,朝着那碗口大的“东西”猛的割去。痛得常乐“嗷”的一叫,运神真的碰上了个长牙齿的“家伙”,吓得掀开被窝落荒而逃,出得门来一下没收住脚步,就从门前的阶沿上一个倒栽葱直接栽到了下面的田里,搞得我第二天还要帮他到田里去摸他的夹子眼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