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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戏校”二字,激起了你的戏校情结,也勾起你的回忆。我对戏校也不陌生呢。

   当年,听文姐姐说戏校知青得钩端螺旋体病一事,给我们的心里引起很大的警觉,因此我记住了此事。但将其写出来,公之于众,我就还是有点忐忑。毕竟只是道听途说,因此特意向两位兄长求证。还好你这位知情人证实了确有此事,谢谢你的指正。

    你的父亲是湖南文艺界的老前辈了,两位兄长都深情地回忆了你父亲教学技艺的高超,表达了对老师真切的怀念,他们都在文艺领域里发挥所长。这便是对你父亲教学的最好回应和回报!你父亲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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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珊妹:我是在70年从金鱼口转点到连山大坪后,熟识了下在大坪的十几位附中的知青,他她们常来我的小木屋聚会,不记得是谁说到了你,还说了你的小名,因为是高宇老师的女儿,我就将这事藏在心里了。你说到父亲高宇,却把我在四十一年前听来的一句话调了出来,怪不得如此高雅、靓丽,真的很得高宇老师的真传。老师走了,我很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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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 书荟 书荟看到我给你回的短消息了吗?回迟了望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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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 大鼎罐 谢谢大鼎罐哥对家父的怀念,家父天上有知,也一定很欣慰的。我在附中的同学很多是下到会同的,书荟就是同校不同班的同学。很佩服您的记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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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24# 珊妹:谢谢你的回帖和称赞,愿你天天好心情。能感受别人的快乐的人,她自己也一定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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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鼎兄:你们为了同学的友谊,远远地从金子岩赶到高椅参加文艺演出。谢谢你们的友情撑棚!也感谢你们为高椅的文艺和文化提高做出的贡献!

    想不到你们去了两次翁江。你们同学下放的翁江那个地方,在整个高椅来说都是算不错的地方了。你们第二次走的就是我们当年走了多少次的洪绥公路。你们竟走了那么长的时间,用会同话来说便是:走得该歪(要命)了。你的记忆真好,的确去翁江,要经过红坡和红光。红光虽与翁江相邻,但却隔着一座高高的大山,中间几里路没有人家,我想你们可能是最后翻那座大山喫亏了。从洪江到我们队上(红光)差不多是五十里地,到翁江是六十来里路呢(刚打电话问了,到翁江养路班的路碑是31公里)。只是69年的我们,连“会同”还闻所未闻呢。不过你们还是失误了,那时红坡、红光都下了长沙下放干部,都在马路边呢。

   从你的叙述中得知你当年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比文大姐更甚,想来那时受磨了。好在终于拨开云雾见了青天。请看开些,怀化山城如今是宜居城市了。

   我之所以记住了当年的文大姐,还因为若干年后,也落到了她当年同样的境遇,我也直面那段日子,挺了过来!

   看来我的记忆没有发生偏差,的确是有一位下在会同的戏校知青,因罹患钩端螺旋体病而青春早逝。唉,那个年代的悲剧,太可惜了。

   现在知道文大姐是花鼓科班了,怪不得那锣鼓点子敲得那么带劲!看来文大姐当年是分去了工厂,她后来一直在邵阳工作吗?愿她晚年生活幸福、安康!若你们与她联系,请捎上我当年高椅知青的问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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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看到了你的回复。我刚才也给你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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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珊妹

 

       看到小珊在网上认识她慈父多年前的学生,我也替珊妹及山泉的润,大鼎罐兄们高兴。还真得感谢书荟的这篇怀旧的帖子哦。会同版块文艺人才济济,上次我们与颜女士等人在岳王亭小小的聚会就引来几把胡琴高手,玩得好高兴啊!书荟能否再搞一次类似活动呢?请上山泉,大鼎兄,若珊妹能赶来则更好。再想问一声,今年会同的节目是否早已准备妥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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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谢谢你对我的理解和给予的同情。也才知道,你与辉珞大姐和我一样,都有过独自坚守的艰苦岁月,相信我们在对于煎熬与折腾的理解上,是有共同语言的。那时的艰苦并不可怕,苦恼人的是那似有若无、却无时不在的政治压力,以及遥遥无期的企盼与等待,这恐怕就叫作折腾与煎熬了。人格上的不公是最大的社会不公,特别是父辈们被莫须有地贴上政治标签、且已祸及子孙并看不到尽头,不能不说是灾难深重了。正如你所说,好在灾难已经过去并将永远不再,感谢小平和耀邦,他们赋予了奴隶们以人的尊严。虽然耗去了一段宝贵时光,却赋予了我们一段特殊经历、一份丰厚的财富,让我们将原本灰霾的人生演绎得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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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罐兄:69年九月,为了国庆20周年的演出,省里决定把下放的文艺战士急调长沙,因为下放,省会的文艺舞台已经是一片萧条了。正是在这个时候省革命委员会政工组来了三位大员,通知全体戏校在会同的同学在县招待所集合办学习班,我是跟翁江的同学一起走路去的县城,当时我一直在翁江客串演出。记得滃江离县城不远大概30里吧。一路上同学们都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因为决定人生命运的时刻即将来临。在学习班并没有学习,只是简单的讲了部分同学先调回长沙排国庆节目,至于调谁回各自的驻地等通知。并宣布我和其他二位同学留在县城给同学们办户口迁移手续。我是第一个知道我会调回的,我也第一次感觉户口的意义是什么。同学们都陆续的回去了,我跟省里来的大员们在一起,他们对我很放心,不时的问我一些同学的业务情况,我把金鱼口的同学都说了,特别的介绍了大鼎罐,德宝。晚上的讨论决定调人的小会,就在县招的房间里,我在房间里,他们也知道,但没有忌讳我。我紧张的听着我关心的兄弟的命运。心在揪着。。。。。。 “大鼎罐业务不错,应该考虑调,看下他的档案。”一位大员开口了,另一位大员打开了随身带来的厚厚的档案袋。我的心跳到了口里,等候着。。。。。。我听到了对大鼎罐极不利的决定,暂不考虑调回。在讨论德宝时,我又听到一句:在锻炼期间表现不好,下次吧!我最好的二个朋友,没有跟我一起回长沙,不是因为艺术水平,而是其他的莫须有,让我特别的沮丧。但我也是自身难保呀。回长后,我尽力的说服了47军的政治部余成金副主任,一个月后,很快把德宝调回了。金鱼口只留下了我苦难的大鼎罐,在那个年代,我们兄弟帮不上你呀。写到这时,我已泪流面,泣不成声。。。。
握手音乐的挚友,在歌海中润乐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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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下放翁江有些洪江下放户,他们的女儿也活跃在高椅的舞台上,不知戏校的兄姐们还记得她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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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罐兄:69年九月,为了国庆20周年的演出,省里决定把下放的文艺战士急调长沙,因为下放,省会的文艺 ... 山泉的润 发表于 2011-12-4 08:50

          我最好的二个朋友,没有跟我一起回长沙,不是因为艺术水平,而是其他的莫须有,让我特别的沮丧。但我也是自身难保呀。回长后,我尽力的说服了47军的政治部余成金副主任,一个月后,很快把德宝调回了。金鱼口只留下了我苦难的大鼎罐,在那个年代,我们兄弟帮不上你呀。写到这时,我已泪流面,泣不成声。。。。

       感动山泉的润大哥这份深深的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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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西岭望雪:呵呵,谢谢你的一再关注!

                       请收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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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山泉的润:看到你介绍当年确定调选人员的内幕后,我的眼睛湿润了。不为当年的落选,却为兄弟你为我的推荐、揪心和惋惜,特别是那句:”留下我的大鼎罐兄“这句,感动得我差点哭出来。患难之中显真情,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和你做兄弟,值!另外,滃江距会同不会只三十里,要不就走60里到洪江搭车,要不就从滃江过高椅到若水搭车(很可能是走这条路)。书荟君的这篇文章对我震动很大,我已给文、蒋、凌、任和猫几去了电话,相约他们看这篇和你我的文章。谢谢你了,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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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谢谢你忆旧的美文,你的文章让我及我的同学激动、感激。我已电告原下放翁江的同学辉珞大姐及蒋、凌、任和猫几,他们都已看或正在看。辉珞大姐看后给我来电话说,她不会上网,让我转达她对你的谢意和敬意,谢谢你能记得她。她一直在新印集团当工人,八七年已随厂迁回长沙,已退休,目前身体状况尚可。谢谢你好心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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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兄:“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因此愿你能“风物长宜放眼量”!心中不再有阴霾,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和那位青春早逝的蔡兄相比,我们至少比他多活了几十年,看到了国家的变化,看到了时代的前进,个人命运终于得到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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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0# 山泉的润 :虽然作为一名知青,是无法与当时那个时代背景去抗争的,但你当年的义道、仁义之举是那个年代极其难能可贵的。被你的与兄弟肝胆相照而深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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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下放翁江有些洪江下放户,他们的女儿也活跃在高椅的舞台上,不知戏校的兄姐们还记得她们不? 乡里二姐 发表于 2011-12-4 09:57

回复二姐:哎,脑筋不会转弯,当时写文章时,怎么没想到通过你去问一问那位曾下翁江的洪江知青,打听一下翁江戏校知青的事情呢?我问了红光的,也问了高椅的都未问出个所以然。

 二姐:现在在网上的戏校知青是下在金子岩的,目前没有下高椅翁江的戏校知青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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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兄:谢谢大鼎兄与下高椅的文大姐等戏校知青的联系,让我们知道了她的情况。知她也回到长沙,那我文章标题的祝愿还说对了,真好!人精神状态好,身体好这就是最好了!只是不知她是否还是用那锣鼓点子敲响她那后来的岁月!

     遗憾的是,我们当时还是天吖咚,没有与文大姐多交流,也没能记下高椅戏校知青的一些事情,真的是抱歉!耽误诸位的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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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书荟君:你的文章超高的点击,说明了你抓住了我们心灵最脆弱的情感,在情感的面前,一切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在下乡的过程中又有多少情感的故事把我们缠绕。以至于现在让我回忆起来,仍然是那样的动情。谢谢你的文章,也谢谢你对我当时在翁江演出的肯定。你能记起戏校的文姐,说明了你心中有一份深深的情,正是一个情字,让我们汇集在这个版块。顺祝一切安好!
握手音乐的挚友,在歌海中润乐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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