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18# 峭壁松
欣赏多遍,说实在的,并不是被歌中旋律所吸引,而是感佩二马练歌的执着精神。既然欣赏了多遍,想说点什么,但又恐打击二马妹妹的积极性,犹豫良久,考虑二马不是那种鸡肠小肚之人,于是还是鼓起勇气说点心里话:
一、《二泉映月》是中国最著名的二胡独奏曲(不能加“之一”),日本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说过,听这首曲子是要跪着听的。此曲不仅是中国的,而且是世界的。数十年来,此曲从来无人敢为其填词演唱,据我所知,仅仅有演唱者照旋律用“啊”声伴哼一段,以为二胡独奏添色。今天我也是第一次听二马演唱,才知道已经有这样的冒失鬼借用其部分旋律作词作曲,并由彭丽媛首唱。对这首不伦不类之作,我不得不说一点看法。《二泉映月》是首绝唱,我以为任何填词演唱都难以准确表达作品的原意,况且这支歌是借用了《二泉映月》的部分旋律,然后作者再续上自己的一点不伦不类的调子,让人听后很不是滋味,而且所配之词感觉词不达意。所以说,这支歌要想获得听众的好评是不容易的,至少我认为这支歌不论词曲,都是不成功的。
二、想必二马对《二泉映月》的原曲是特别喜欢的,故爱屋及鸟,也喜欢唱这支改曲填词的所谓《二泉映月》,且耗费不少宝贵时间,这一点我是很理解的,从唱功上也可听出,二马是在用心学唱这首歌的。在此建议你是否可以唱唱《二泉吟》这首歌。词曲均不错,且完全是独立旋律,很动听。希望你能学会,到时我将倾心欣赏。
上述言辞如有不当,请二马多包涵。
松哥:
老朋友之间就不用那么拘谨、客气咯!
真的,你再不吭声,我就会短信请教了!
能得到我尊敬的二胡大师这么中肯的点评,二马不胜荣幸!尤其是你对二胡的痴情、对名曲的顶礼膜拜,让二马十分感动!
是啊,一个人不进入痴的境界,终将一事无成!二马这辈子就是这样,兴趣多多,可没一样捡得起的!好惭愧……
从你的介绍中,知道二马又加入了“冒失鬼”的行列。哈哈哈,不好意思冒犯了绝唱——可二马骨子里却有着某种叛逆……
还请兄长海谅我对绝唱的亵渎!
确实,我对二胡情有独钟!在下乡的日子里,多少个有月亮的夜晚,就是它在山边树林中与我相伴:陪我解寂寞、给我送开心、替我担忧愁、听我话衷肠——那时候好多心里话不能随便对人说。二胡便成了我最贴心、最可靠的知音……(见我的《贫农大伯半夜捉“奸”》贴已描述)
谢谢松哥的推荐,一个喜欢唱歌(尤其喜欢抒情歌)的人怎能不唱《二泉吟》?还是在刚学K歌录制的时候,我便录下了它(见文艺广场二马翻唱专辑第16首)。
干脆贴过来,请松哥指正(有明显的错处,别见笑。等您点评后重录一遍再换过来吧):
附09年老帖:
知青趣事6:贫农大伯半夜捉“奸”
一般人认为: 当知青的年龄,是一个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年龄。而在我们知青队,有一个独身的贫农大伯,对知青男女之间的事,他是最为关注,也管得最有劲、最细心。
那是一个山区难得的好夜晚。一轮明月,静静地把银光洒在大地,没有一丝风,万籁俱静。要说不安分的,就是天上的星星。一个个在那里不停地眨巴着眼,好像是监视着苍穹下的一切。
这时,从知青队宿舍对面的小山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二胡声。呵呵,知青队是有几个小伙子,二胡拉得特别好的。——大伯倒没多在意。抽着他的叶子烟,在大路上转悠着。过了一会儿,“嗳?不对头,怎么好像有女的声音呢?”大伯警觉起来。这就不正常了:这晚了,男的、女的还搞在一块。我得过去看看。
大伯放轻脚步,慢慢地靠了过去。
越靠近,当然就听得越清:哦,是一个男的拉,一个女的在唱。好像没有多的人。这怎么行呢?半夜三更的,孤男寡女在一块——还是在这山边上,树林里。尤其这声音,他很熟悉。平时说她恋爱,她还不承认呢!大伯认死了理:这些城里来的知青,我早就说了,他们绝对是成双成对邀好了下来的。可他们个个都“骂”我乱说。尤其是唱歌的这个,娇得很,一讲,她就跳起来吵。今天我硬要抓她的现场,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大伯捏灭了烟斗里的火。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心里念着:“呵呵,这下你可没话说了吧?”
他下了公路又转上小路。前面就是小山了,依依稀稀能看到身影了:怎么就一个坐着的呢?唱歌的那个怎么没看见了。奇怪。不忙,再等一下。唱起来再说。只见那个坐着拉胡琴的,搓了搓手,扯了扯指头。不一会儿,琴声又响起来。o(︶︿︶)o 唉,怎么歌声也响起来了!不是来鬼了吧?大伯揉揉眼,干脆几大步走到面前。
“哎呀,谭伯,你吓死我啦!”“嘿嘿,嘿嘿,你一个人了?……”“怎么啦?以为我是和哪个男的啵!”“(*^__^*) 嘻嘻,嘿嘿,嘿嘿……你这个鬼丫头!”尴尬的谭伯提着他的水烟斗,算是灰溜溜地走了。
也是,谁叫这个鬼女孩自拉自唱呢!不怪谭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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