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板上的节奏越来越疯狂,土地都在微微颤动。我相信只有入了魔才能这样表现,只有入魔才能把生命倾泻得这样彻底。他是在舞蹈,以一种特别方式寻求关于自我的解释。此刻他是一个舞蹈着的音乐家。一个只有脚功能的舞蹈家在阐释失去旋律的音乐家。他的音乐只留下硬朗节奏,犹如生命只剩下叩击有声的骨头。驼子说,这是他最快活的时侯,并不容易碰上他这样快活。
好久没有读到这么形象生动,又有六十年代气氛和文革背景的好文章。大家之作就是不一样!收藏了。认真细读那人物,神气,语言栩栩如生,字里行间令人流连。那曾老师落魄时象孔乙己,心情在音乐天赋里发泄时是那样的诳颠,‘把人当鬼打的痛快劲’。文革时代冤死多少人才,读完心中隐隐作痛。愿他们地下安息!不会再有动荡年代。
先生提到‘槟榔宝’是否那个十几岁的黑皮汉,神智不太清醒,常常到屑子桶里捡槟榔渣子邋遢东西恰,而健壮得很。都喊他‘槟榔宝’是啵!那时我住鱼塘街读八角亭小学,他常常追逐放学的女孩子脱裤子玩,搞得满街像缺了堤样的疯跑。据说他家还是干部家庭,就是关不住,好像是住在聚福园,或者是新舞台,不准确。但愿能帮您只言片语。祝您健康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