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们队上的知青小奠,我的脑海里马上会出现一幅这样的画面:刚到队上第一天,两个城里的学生伢子,拙笨的舞弄着长长的船篙,驾着从生产队偷出来的船,在港子里兴奋地乱划。船儿好像不怎么愿意听这两个学生娃娃的调摆,横一下,竖一下地在港子里转。站在船头的那个使劲指挥的明显就是主谋。圆圆的脑袋上嵌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调皮地闪着,一看就是那种眼睛一眨就有一个恶作剧的主。他就是和我同一天下到千山红农场二分场六队的长沙知青小奠。
象这样调皮和看着什么都新鲜的知青娃并没有什么特别,刚下乡的小知青象这样的多的是。为什么我要特别说说小奠呢,是因为时隔30多年后,我们同一天下乡到一个队上的知青接到小奠夫妇的邀请,到他家去玩了一天。在他家里,我看到了另一个小奠,一个有着令大家惊叹的手艺和爱好的小奠,一个改变得有点使我出乎意料的小奠。
我们这次在长沙的聚会,是小奠夫妇发起,刘赛兰热心召集的。来的知青有从益阳、湘潭等地,还有从张家界过来的。难得的是有的知青还是七几年离开农场后就再没有见过面的。我们当年都是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年,现在见面咋一看,还真的认不出来了。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竟把当年生产队的团支部书记,和我们知青玩得很好的千山红本地职工也请来了。我不由得不佩服小奠的组织能力和看重第二故乡情谊的一片心意。
这么多的人陆陆续续都到小奠家聚会了,小奠夫妇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准备了好酒招待我们,大家都被他们的盛情所感动。举杯之时我突然悟到,当年看似调皮不羁的男孩现在已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了。
左一是小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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