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寒乡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其实我是很有诚意对拙作进行“商榷”的,因为我未改稿呢?因为我还要改稿 ... 人中禾火 发表于 2011-9-21 08:01
我不是神、而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性。和朋友们一样也有七情八欲、喜怒哀乐,也会做错很多事情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人一但进入50岁以后,总容易回忆过去。而且非常易得流泪,年轻懵懂无知时所犯下的错误,如今很想去弥补她......
——摘自沙漠一棵树在《风流云散》后的跟帖
人中禾木先生应该记得这样两部书的,卢梭的《忏悔录》和托尔斯泰的《复活》,我昨天又仔细的看了一遍《风流云散》系列帖子,这回我没有看先生的主贴,而是跟帖。沙漠先生的这个贴让我找到了怎么与先生商酌的切入点(恕我直言,禾木先生还是盛气凌人了一些,与你沟通很困难,真难为先前的桡桡琴思寒乡)。
从浏阳家园朋友的跟帖和演唱会的照片,我才知道禾木先生小说的原型是沙漠兄,说真的,我这才有了与先生进一步商酌的想法,因为从我的了解,沙漠兄是浏阳家园很突出的热心人,当我把他与先生小说里的王英俊等同来看的时候,的确很惊骇,那个我一直认为很低调、很宽厚的沙漠兄的形象一下折扣不小。直到看到这个帖子,我才明白为什么沙漠兄请阁下来写这篇小说。家园写手包子馒头在跟帖里有句话我很欣赏:每个人的人生经历都有动人的故事,但要成书则需要一个合适的作者。禾木先生所担负的所托并不轻松,这个故事并不是随便就可以讲清楚,可以表达出该表达的东西的。弄不好会使人产生歧义,因为阁下的大作,原型沙漠先生给读者留下一个风流成性,始乱终弃,到老还毫无所悟,津津乐道其猎艳往事的狼藉的形象。这大概不是沙漠先生的初衷,更遗憾的是,沙漠先生终究会觉得所托非人,这大概是禾木先生也不愿看到的。
其实,沙漠兄对他年轻时所做的种种的懵懂轻狂的事有着深深的悔意,从他在禾木先生大作后头的屡屡跟帖里看得出来,这应该提供给写作者禾木先生最准确的创作意图。
王英俊第一次情感经历很像聂赫留朵夫诱奸玛丝洛娃,托翁用“兽性的人”来定义当时的聂赫留朵夫,其实年轻的大学生聂赫留朵夫比禾木笔下的王英俊还负责任一点,他虽然也是如王一样逃走,也给玛丝洛娃留下一个孩子,但他至少在第二天给了玛丝洛娃歉疚的神情和他当时能给予的一点补偿(当然这补偿也很可耻)。聂赫留朵夫在很多年以后的法庭上邂逅了已经堕落了的玛丝洛娃,从辩护律师的一句“我们应该诅咒那个引诱她致使她堕落的第一个男人”辩词里开始正视自己,越来越看清是自己的放纵造成了纯洁姑娘玛丝洛娃的悲剧,接下来就是聂赫留朵夫在这种深重的负罪感里挣扎,再也不能释怀,即使玛丝洛娃声言不再怪他,他还是不能置身事外。后来在要求娶玛丝洛娃被拒绝时,他毅然随玛丝洛娃流放,在流放过程中耳闻目睹平民的生活和俄罗斯民间的种种社会状况,从而反思自己几十年来的寄生虫一样的贵族生活的腐烂,开始有了为大众工作的念头,当他后来终于了解到玛丝洛娃的精神世界的时候,他才知道,不仅玛丝洛娃需要拯救,他自己更需要拯救,于是,这个作为真正人的意义的聂赫留朵夫才复活了。
我昨天搜索了沙漠兄的所有帖子,才知其实他自己也有写过这些经历。恕我直言,我更能接受沙漠兄自述的故事,因为那种深深的歉疚让我感动。在那里面我看不到一丝丝的猎艳后的自得,有的只是对自己年少轻狂的悔意。能剖析自己需要勇气,沙漠兄硬是在看透了认识的起伏沉沦才有了这个参悟,这种参悟要表达的让人明白,很需要阐述的能耐。卢梭做了这样的事,算是做得好的,他采用自叙的方式,将自己一生的所有存在过的阴暗心理和行径一一披露,坦陈给他的上帝和读者,所述中真不乏令人作呕的内容。他的自我批评的精神很多年来被不断的嘉许,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他的名声蒙垢。由此我建议,是否采用更能让读者接受的方式来讲这个故事。
我该做事了,大概意思该讲清楚了。共阁下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