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害怕写律诗,所以以往我写的律诗一概以打油诗命之。直到看了善壎兄为《半瞧的诗》作的序后,我这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这不,我把我为海客瀛谈兄七十大寿作的四首律诗,斗胆没加“打油诗”三字,并发在本版,以示庆贺。
一.
彼岸因循成久客,
冬去春来七十番;
岁月匆匆人未老,
湖知网上有春光。
二,
七十仍如春花开,
诗词歌赋动我怀;
笑问何觅不老药,
莫非米国有蓬莱?
三,
知青不老老知青,
七十之年仍钟情;
西天请来丘比特,
为兄再觅画中人。
四,
花开花落任飞度,
雨雪冰霜亦等闲;
七十且当十七过,
请仍喊我知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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